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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处,若是不然还真不好发现那丫鬟正在门外偷听。
而此时,正抬头细细瞧看自家公子爷画作的丹砚,才刚收回了目光,转回身。对着诸葛皓恭谨一礼后,回禀起来:“公子爷,依小的看,这家府中定时年久失修,并无仆役在园内当值才落魄至眼前这般田地的,不知小的说得可对?”
“哦,那说说又是何道理让你这般作想?”诸葛皓舀回书籍又翻了一页问道。
那书童忙颔首应答起来:“小的看这庭院中……。”h娘已是知道,兄长让那书童说道就为了混淆门外偷听之人,所以自己索性就坐着打起盹来。原来这夏日午后就容易犯困,又伴着那名唤丹砚的书童声量适中的滔滔不绝起来,更是让人昏昏欲睡。
再说刚才自那小大夫进入东厢房后,那本还束手低眉立在院中的细作丫鬟也是没过片刻后,便已是按着二门上管事妈妈吩咐过的一般,悄悄的移步紧贴在门外偷听起屋内主子的问话来。
可听到后面,也是越来越觉得没有一处特别的,无非是这东厢房里的病主子实在闲着无趣,寻来几个小的们说话解闷罢了。直到前一刻,居然听得那屋里的书童丹砚高喊一句‘小大夫快醒醒’。
那丫鬟也差点没憋住直接笑了出来,还真是自家那姑母太过小心了,原本自己就觉得那般一个普通之极的小大夫,又哪里象大公子唤来传递消息出府的帮手,还真是姑母她看走眼了不是。
又听得里面大公子让书童舀了碎银子赏人,那丫鬟赶紧疾步退回到台阶下束手立定。待到将那小大夫领出二门后,才急忙转身告诉自家姑母这一好消息去。
“你真是听见他们这般说话的,没有提及旁的要紧事?”二门上的管事妈妈在听完那丫鬟的讲述后,还略有些疑惑的追问一句道。
一旁,专管这二门内各处洒扫的妈妈忙帮村着说道:“管事妈妈您若是还不放心,咱们再多盯着他们娘俩便好。不过,依小的说那小大夫自己不也回老太太说,都是因为他自己学医不成才改了做吃食,想来原本就是个愚钝不堪的。要真进府来为大公子传递消息,只怕也早就叫咱们抓到把柄了,又怎么会这许多日子下来都没曾舀住过他一回不当来?”
“就是,就是。而且小的刚才也只听见那书童一直与大公子说起画作的事,那个小大夫早就瞌睡得不成了,要不是那书童呵他指不定这会儿还睡得香哪!”接过了姑母的话头,忙附和着补了一句提醒到。
摆手让对面的姑侄二人退了出屋,管事袁妈妈已不由思量起来。难道那仁德堂派来的两人真没问题,偏是自己多心了不成?可是两日前,大公子又怎么会突然提及,要将库房中的那幅名唤满月的韵母屏风,送往京畿处的小别院中却是为了那般?
要知道那幅紫檀镶云母点金漆的落地屏,早已不在府里的库房之中了。这事还是年前趁着府里的老太太领着家中女眷们,一并往寺中去给过世五载的大老爷、大太太作法事时,好容易才偷偷买通了城门官运出京城去。
要不是那物件实在太过显眼了,着实没敢贸然出手又哪能搁置在那座老宅子里,都快小一年了。又不能立马就换成了金银来,如今倒好叫那病秧子记起来了!
要说偌大的一个屏风在库中突然不见了,任谁都不会信,可真要往外送出府时倒是还好蒙混过关,但若是到了地方来人要查验一二又该怎么应对?
至今为止,谁都没想过,要在那处压根就无人前往的小别院中,调换出一两个自己的人手进去不是。该不会那次出城之时就已经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还是那病秧子真有帮手在暗中追查到了线索;又或许是自己这方中出了问题……?
一人留在屋里的袁妈妈越想越不对劲,要不是此刻正值天色尚明的午后,指不定就已是换作另一身的打扮,直接出府与那位相商这蹊跷事去了。
正当这二门上的管事妈妈坐立不安之际,那头刚才出去的姑侄俩双双摇着头退了出那屋,却是压根没把管事妈妈的担忧当回事。特别是其中那个刚才在东厢房里偷听的丫鬟,还在领了那小大夫出二门时,得了人家递过来的那一小块碎银,更是不觉自己听壁脚的事早已叫当时屋里两人看了个正着。
这会儿,正乐呵呵的跟姑母说道起今天这事来:“要我说还是管事妈妈她太过小心了,如今这诸葛伯爵府还有谁比那病秧子公子最是没用的嘛?我看就是后院的几位庶出的小姐,指不定都还能帮着家里结门好亲,多多延续几年这府中的……。”
“去,你个没嫁人的丫头,那结亲不结亲的是你能随便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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