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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为好
奇里面究竟是啥模样的,待到进屋这么一瞧,当即便傻了眼。通铺不说,还是男女混居一室的,中间仅隔着道一人高的大布帘子,上头打的补丁都快赶上那街边要饭的花子了。
再看那土炕上的铺盖还算干净,但这一个大通铺叫自己怎么睡?转头望了一眼师兄们,就见程师兄当机立断道:“大车店就是这般的,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没住给,不过听店家说这方圆二十里地内就再没第二家客栈了。咱们将就一晚,明日一早就能上路了,小师弟你挨着墙睡在最里面就好。”
还好自己睡觉挺老实的,也不嫌热舀床薄被直接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埃着墙边一夜都没敢翻动过几次,直到外头才刚发白就利索的起了床。
这般早就能起得了床,除了自己本就睡得浅,却是另有一因。就是这大车店本就是最为廉价的住宿之所,而且单就收取住店银子,吃食虽是粗劣了些但架不住他便宜啊!就是供给来往车马的草料也足足比起普通客栈要少去三成多,就冲着这几条一般生意就不能差太多。
而此刻,正是大车店一日之中最为忙碌的清晨时分,大杂院中来回穿行着各司其职的人员,偶然也会有早起的住客夹杂其中,一派繁忙景象却是杂而不乱。
离了此地又多行了十日后,那辆本与h娘他们同道而往的马车也在昨日后,驶上另一条更为偏远的官道而去,至此路上就剩下一车继续上路了。
也就是在那辆马车准备另则驿道而行的前个晚上,还特意请了h娘他们师兄弟几个去小吃了一顿。饭馆虽小不过饮食却是不差,待回到客栈后,h娘才低声告诉两位师兄道:“这老伯不是一般的旅人,想必要往那段失修已久的驿道上勘查去的。”
“勘查驿道?”陆师兄才接了一句,忙又瞪大了眼睛,略微迟疑一下才问道:“莫非……师弟你是说那老伯是为官员不成?”
那旁正收拾行李的程师兄也补了一句道:“怎么小师弟也瞧出来了,我还担心你们知道后再不敢言语了,打算等过上几日才说与你们知道的。”
h娘却是笑了笑给师兄们倒上了茶水,附和道:“我也是前几日才注意到的,那两个一路绷着脸的大叔脚上套的鞋有些不同,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却一直没能想出来。直到那天听车上的人说起戏文来,突然想起那鞋不就是戏文里常见那些官老爷们穿的吗?”
“敢情就我一个没能瞧出不对来呀!”说着,不禁扶额倒在一旁的床铺上。
第二日两车便要各自上路了,临行前那老伯还一脸笑意同这车上的众人挥手道别。待看到h娘所张望的方向后,忍不住低声问起h娘道:“小哥是如何知道我们是要往那段失修的驿道?”
此处人多嘴杂,再者看这老伯一路来都不曾显露出半点,也不知是否有意隐藏身份,更是不敢坏了他的差事。回了个大大的笑容,悄悄指了指落在后面的两位武者的靴子示意了一下,便转头跟着师兄们登上马车离去了。
“是个聪慧的好孩子,若是能走仕途倒是个可造之材!”哂笑着,摇了摇头后也启程往另一边的道上而去了。
再走了不出四、五日后,终于又能在一段较为平坦的官道上而行了,好容易回到了无需颠簸疲累的路途上,人的心情不禁也随之好了起来。
“要不了几日就能到达离着京城最近的京畿了,我的马车便在城中的客栈将你们放下了,若是再往京城内去,大家就得去城上的车马行,那里有好车能坐着一路坐到京城内。”
那些并非头回来京畿转乘马车的人,自然是欣然点着头,不过那些本就是初次往京城去的,就不免疑惑起来。不都是一样的马车吗,怎么就非得换个京畿的,才能去得,好不奇怪!
听着车把式的介绍,一旁的陆师兄好奇的转头问向大师兄道:“师兄这又是个什么说道,为何咱们坐的这车不能直接入京城?”
☆、第十八章再回京
只见大师兄摆了摆手道:“原本我初次来京时,并无此项的,许是最近这几年才出了这规矩吧?”
还未待车把式应道,就听得对面一位老者颔首相告说:“小哥说得没错,这规矩也是在五、六年前才开始施行的。:。至于究竟是为了什么,从那时起就是众说纷纭的,一直到如今我们也都只依照着朝廷的规矩办就是了,旁的哪个又敢多问一句的?”
车头的把式也满是赞同的连连点头附和着道:“就是这般的,我跑这条远路也已过了十个年头。要说还没这规矩的时候,咱们这些赶大车的那就只能在外城门前停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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