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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虽有同窗之谊,却又不免有些间隙在其间。”一旁的邵主簿听得此处。已是不觉跟着摇头,附和了一句来。
就听得这旁的杨知县。更添了一句道:“而正是因此,那已是离任而去的严知府,未能娶上先前很是看好他的恩师之女,反与如今这位庞知府迎结了连理。”
“啊!竟然还有这‘夺妻之恨’!”惊呼一声,却又忙将过高的声量收住,忙拱手道:“倒是下官失言了。”
“无碍。如今知道当年往事的,这蓟阳州府之内,恐怕也寻不出几个来。若不是我家表兄,曾与我略略提起过两句。又哪里晓得这许多年前的旧事哟!说来夺妻之恨,虽是未免过了些,毕竟当年不曾有过婚约。不过若说是那严大人心中的憾事一桩,倒也贴切些。”
“这般说来,这严大人后来做了贡知县的妹婿,如今看来却是那庞大人无意间促成的。”
杨知县点了点头,笑道:“算来倒是如此一说。到底是如何与那贡家结亲,却是不得而知。”
“不过就眼下看来。这新来的知府也不过与那严大人一般官职,反倒颇为令人费解!”那旁的杨主簿言语间,已是不觉转向了当年被赐了同进士出身的庞大人,反倒不如殿试失利的那位,不免好奇起来。
却见这旁的知县大人,摆手笑道:“说起这为官之道,想必那庞大人远不如。咱们才刚调任路转运司的的严大人有手段。”
不免侧转身子,看了一眼鹤鸣的方向直言道:“你道是那贡知县。如今可曾得知他妹婿为何撒手未理,咱们两县撇开他鹤鸣。反倒在两县相接之地建起了这新码头一事?”
“应当,并不曾听闻丝毫才对。”脱口而出,不禁抬头愣了片刻。如此说来,即便是时过境迁后,那鹤鸣的知县仍被蒙在鼓中,不得而知其中的干系!
有此一惊,那邵主簿不免低声试探着追问了一句道:“大人,若非那严副使自己道出其中之变来,又有何人敢提醒那鹤鸣知县哦!”
“正因如此。所以本官才直言比起为官之道来,到底还是严大人的手段了得。我三方为得此事顺当,才由那胡家送出书信厚礼,却也是忧心忡忡,毕竟那头可是郎舅之亲。却哪里想到,那位不但是就此罢手不理,还帮村着我们一方截住了送信之人。可想而知……!”
余下之言,已是无需主官多提半句,那邵主簿也已是心知肚明的咯!只是这般略略提过之后,便自当讳莫如深才是稳妥的,毕竟与邵杨而言大事已成,又何必节外生枝。
只是其间另有一桩,这邵杨的主辅两位,皆是尚不得而知。那便是胡家送礼之时,曾另得了皇甫靖的叮嘱,与那严副使带到了一句提醒之言,又使得这位才刚到任,又在其功绩之上多添了一笔。
说来那日定下要三方合建码头时,皇甫靖便与玥娘商量着,可是要学上一学堂叔父在烨州的法子来。却是当即,就被玥娘提醒一条最要紧的来。
听完娘子的担忧,皇甫靖也觉得这法子可行,便笑着应了下来。反倒笑着直点头道:“方正也是给人家作给一回嫁衣裳了,又惧再多送一件的道理。”
原本小夫妻俩,就怕这穷乡僻壤的县官做得太过突出了。而如今这时节,京中大将军府内也还尚未定局,又哪里容得好好的一个‘纨绔’公子,忽然转性成了栋梁之材!
因而上,索性借了那严大人的贪功之手,将此桩再记于他名下,也能免了不少麻烦才好。刚好缂丝胡家颇为担心,这严大人家的舅兄会不遗余力阻扰一二,提出要事先打点一番。
这般一来,既能避讳过那得知此桩后,未免会多心猜度的邵杨知县。无意间,也是给胡家送去的礼单上,又重重添上了一笔,反倒成了一举夺得的好买卖!
那胡家长子转道而归时的言语间,也是不比透露着,这好大一笔添头,只怕更是入了那严大人的眼。不但是帮着安抚了鹤鸣知县,居然为得码头顺利建成,直接便将那方来人扣了下来,待到大局已定之后,才下令放了那人。
就在那邵杨两位大人,为又多得了一份,原本期望不大的好事之后,正乐呵呵的品茶之际,这头郦县之中的两位也正忙着,将选定最后三个小山头的归属人家。
“怎么,前月初始还不见另有人来租借,不过才又月余时日,居然添了这许多家来?”莫说旁个,就是主理此桩的牛县丞舀过手中的账目,也是不免惊讶万分。
另一旁的张主簿,却是点头直言道:“想来咱们这码头建的,确是正合时宜。若不然,咱们县里最是荒凉的一片小山包,又怎会有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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