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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瞧着天色也好似晚了些,要不咱们明日一早再来寻吧。估摸着也得花上不少时辰,才能找到姑母家的院子,还是明日在上山才好!”
“对,对。就听师……嗯。表兄的才是正理!”忙不迭连声附和了起来,也不待牛师爷再多说一句。只见这三人已是转身直向县城方向赶去。
不免更是耻笑道:“到底是蹊跷的很,还是得提醒那山上的李村长一句才好,也免得那等别有用心之辈,哄骗了去!”
牛师爷这两头一耽搁,等再回转衙门已是过了酉时,给其等门的赵明已是焦急不定起来。“怎么才说要往忘忧告诉消息去,却是迟迟未归,该不会遇上麻烦了?”正原地转着圈的喃喃自语,冷不丁听见街口之人唤了一声,忙是抬头来瞧。
“可算是回来了,牛师爷可是一路好走,怎么会如此晚归?”
“说来话长,你我先去寻了张主簿,再细说。”听得师爷见面便是这么一句,赵明心头也是不禁一跳。看来确实这回来的路上,出了岔子。想到定是事有紧急,没再敢多言,忙是应声点头,大步流星跟着牛师爷一路急行而往。
而反观另一头,适才匆匆而去的那三人,此刻早已是酒足饭饱,窝在客栈之内商议起明日一早之事来。
“师爷,你说刚才半道上那人,会不会看出什么来了?”一个忙是给桌旁两人续了杯茶,小心的问道了一句。
位于中间的这位,不由低笑一声:“就凭那个土包子还能看出什么来?要不是瞧着那人还知道些事,我是一早就能直接甩开了回县城来歇脚咯。”
说着又颇为得意的扫了在座两人一眼,接着说教了起来:“刚才也都瞧得分明,你们说说那人身上穿戴怎样?”
‘穿戴?’虽不知师爷这一问究竟是什么意思,相视一眼后,那个还舀着瓷壶的已是开口应道:“都不是值钱的料子,可还算是干干净净的,就是不怎么象个刨地的农户。”
“没错,不象农户这就对了。你们想若真是农户出身,怎么还对那山上之事颇为好奇,非得赶在那个点还执意要上山,想来也定是冲着他亲戚家的新鲜事去的。”
转而又低头比了比自己脚上的棉靴道:“而且我还特意留心看了他脚上一眼,怕是不怎么出城来的。”那旁两人皆是会意点起头来。到底是师爷有见识,瞧一眼鞋,便能看出这些个道道来,还真不是他们两个能比上一二的。
然而此时,对于人已抵达蓟阳府城中的皇甫靖而言,今日牛师爷出城所遇的一幕他却是半分不晓。
待歇过一晚后,清晨起身就在租住的小院里,与侍卫长林宏军两人对练了起来。而另一间内刚推开房门的厉师爷,也是忙不免好奇看了一小会儿,才转身出院门吩咐店主,准备些吃食送来。
“怎么,厉师爷昨晚可是休息的还好?”舀过摆在一旁的干帕子来,抹了把汗,笑着向复又进院子的师爷顺口问了一句。
“到底比不得东翁常年练武,身子骨强于常人不少。亏得大人车内早备妥了厚实坐垫,若是不然这一路颠簸着疾驰而来,学生可就得受罪咯!”还不忘抬起了胳膊,模有样的比了比。
“是啊!这一路上的山道早已年久失修,若不是行船太慢,却是要比陆路好走不少。”进屋换了身衣裳出来,正听得客栈的小伙计送了早膳进来。
此番皇甫靖虽是应邀前来蓟阳为上峰饯行,其实另有一层也是即将赴任路转运司的那位,隐晦的示好之意颇浓。这等之事本就难以启齿的很,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既然那位特意差了自家大管事,连夜赶路来请,又怎好直接落了上峰的面子。所以,当日上峰遣来之人刚一出县,隔天皇甫靖一行也已是整装启程,往这蓟阳州府而来。
用罢了早饭,几人一行倒是换得衣裳溜达着,慢慢向府衙方向而去。要说到底是一州的府城所在,虽与京中繁华之极是无从可比,但若是与自己年前那会儿的县城相比,却是天地之别。只等城墙修复一新后,到底也是堪堪能及上一二。
瞧着一水的青石铺道,便知当年盛极之时,也是能与京畿几府有得一拼之力的。而今虽是盛况不在了,还能依稀留下不少好处来,仅是眼前所见的两旁鳞次栉比的商铺云集,已是可见一斑咯!
“到底是州府主道,繁盛景象已算得不错了。”落下半步的厉师爷不觉已是脱口而出一句道。
却不想被街边正设摊的店主听了正着,满是不屑的撇了撇嘴,丢了一句出来:“哪里来的秀才说话好没见识,咱们这府城可是能比京畿城中的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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