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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想着要将此事善了的主官。
一来,修缮这条全长三十里的道路,不说耗时漫长,就是想要召集起足够的人手,只怕都是不易的很;二来,更是县衙的大人们顾虑重重之事,便是一但在任期内修筑未完,那余下有不多的话,岂不是反倒便宜了后来接任的。
叫他们又岂能甘心,为他人做了嫁衣裳,自己却是啥都没捞着!单是基于以上两点,就让那连着几任,都索性将此事是一拖再拖,直至自己转身卸任,都无人再多问一句的道理所在。
今日由皇甫靖提及此桩来,那旁的张主簿不免也要略加提醒道:“大人,您若真打算修缮那条外连官道之路,末官倒是有一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只见,皇甫靖已是微微颔首,直言道:“既然说了,是寻你们大家来一同商议,为得就是集思广益,毕竟那条便道也可算得是本县的大事之一,总要选定最为稳妥之法才是道理!”
得了主官的首肯后,张主簿便是缓缓道来:“眼见着三月以至,原本听得老林户们言道。再有不出半旬时日,待上山的桃花水下来后,他们便可将去年冬里置于山涧冻结冰面上的木料,顺着河水直接运送下山而来。”
顿了一顿,看向皇甫靖提议道:“大人,我们既然要修那路,为何不也跟着多等上几日,待他们卸完木料后。咱们不妨也学着用上一用,用筏子将各处的沿河滩上的碎石一并运下,岂不省却许多时辰,也好赶在秋收之前,多多修筑上几丈。”
“嗯,此法可行。能省时对此而言,无疑就是好事,眼下就差要给付石匠们的工钱了。张主簿你查实一下,县衙中尚有多少余银够用于此项的,只要能撑至秋后,应当就可以有赋税入账了。”
却见对面的张主簿苦笑一声,直言相告道:“大人,无须再查实,库内尚余不到三十两纹银。这还是前次借大人溜木之际,将那两满屋的新旧木料都搬空后,再扣除上缴的剩余所得。”
就不到三十两银子了,难怪这话由主簿口中而出是这般尴尬。这偌大一个中等人口的县衙,竟然已是穷困之此,就是他身本地的知县也是面上难堪的很。
轻轻低叹一声,那张主簿又接着回禀起来:“若是只给付石匠们监管与看顾的银两,想来还是足够撑过秋后的。只不过这般一来,县衙将修筑道路农户们的赋税相抵,那又该舀何处的款项,再来填上这一笔税银?”
皇甫靖也不免顿了顿首,应道:“所以本县才想着,要先行将那条与官道相接的便道建成。如此自然就能引得各地行商之人前来,有了商贾贸易往来,筑路给付一事即可迎刃而解。”
听得知县大人有此之见,坐下众人也都纷纷颔首认同。牛师爷更是附和一句道:“所以,大人才想着哪怕只是修出一条,宽过半丈余的小道也成,原来是为了能通行车马而定。”
“不错,若无法行车入县,又有何用?”将那份昨日同妻子新绘成的图纸,铺展与桌面之上。抬手点向几处特别之地告诉道:“为了能避让过往车马,所以这条小道还要在每相距一里地界处,设一可供转道错行的回旋之所在。”
“大人所虑确实有理。若是这般修筑好,虽看似简陋了些,但也能算得上通行无阻了。”张主簿也忙补了一句道。
这旁的皇甫靖却只是讪笑一句道:“你我皆是心知肚明,不过是当下的无奈之举罢了。等县里赋税一毕,若是尚有余力的话,再慢慢将不足之处,添补完整才是正理啊!”
一众人商定完毕之后,便开始各司其职,分头忙碌起来。按说县衙前一段才刚忙完,农户改林搬迁入忘忧山一事,尚未停上几日。
此刻,又要着手另一桩更为重大事宜,定是惹得衙门中人们怨声载道。却是不然,当听得知县大人是为了给县里修筑,通往外面的便道时,莫说是其中要四处奔忙,专为此事跑腿传信的衙差们,就连各房的书办中不能听出丝毫怨言来。
本就是郦县的大事,消息不胫而走,尚不满两日,就有人亲自上门来助。那新山村的林户们一听,县太爷定了良策要修通出县的便道,哪里还能安然家中坐的,立马就选上几户人家跟着老村长,一路直奔县衙而来,为得就是能好歹助上大人一臂之力。
“知县老爷,咱们原都是庄户人家,旁的不懂,就是有把子力气。再说修筑出县城的便道,与我们更是便利多多,哪有站一旁干看着的道理。再则咱们村里也有十好几人,跟着石匠老把式学了两手,打磨碎石的法子,刚好都能顶上用的。”
听得他们诚恳之言,皇甫靖便已是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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