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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那片荒滩头旁的河堤都修得就不好说,怎么敢想修整整半个烨州城哦!荒滩原本就不值多少银子,这般的地界就按实价半两银子一亩,你敢不敢要?”那说话的人,忙又转回身子环视一遍身后的众人,追问一句:“你们谁家又愿意讨真金白银置办那般的地来耕种?”
“躲都躲不及,哪里会有傻子放着银子不会使,却还愣要往里白投的!”忙就有人应声接了一句道,说得是周围一众人都不免暗笑不已。虽是说得有点不怎么好听,却是大实话。
余下的话题,无不是围绕着那片荒滩发展开来的。过了好半晌后,也不哪个高喊了一嗓子,才将大家伙的目光重又聚集回了公堂内。原来刚才前往三丁村的马快们,已是快马加鞭赶回烨州城中来了,只是空空如也的囚车上不见半个人影。
‘这又是怎么回事?’大家伙是心中俱是不由咯噔一声,莫不是知府老爷的衙差都舀不住,那个丁家的泼皮不成?还是另有别的意外之事发生了吗?
听得那旁的马快一是忙给堂上的大人,回禀起来:“大人,小的一路直取道丁家,不料那家却说他们家老五已有数日未归。还有邻家数家前来为证,眼下都是在后面的驴车上即刻便可到底堂前。”
外头众人又一次震惊不已,那破落户竟然不知所踪,这不是明摆着想要脱身事外嘛!原想着到底是知府大人出手,怎么都不能叫那泼皮跑脱了,又谁料结果却仍是不怎么样。
“知府大人,我们这头是断了那丁五的消息,不过他们去寻赵寡妇家大儿的人马,却也赶不及立马往回了。”一脸难色的,顿住口中的言语,低头长了两声。
“哦,这又是怎么个说道,你且速速道来。”那旁的刑名师爷已是莫名一惊,忙不迭便应了一句道。
转回头,指向城外三丁村的方向直言道:“那赵寡妇家这回是真得办丧事了。”
“此话何解?”那衙差才吐露半句,已将堂上座上的知府大人惊得脱口而出。
“回大人话。另一队人马跟着赵寡妇抵达后山时,他家大儿早已没了生机。咱们未带仵作前往,虽不好判定究竟是何时亡故的,但打量那情形怎么也得有两、三日的样子了。”
此一变故顿时叫在场之人,无不惊恐非常的,可叹那位赵家的大儿终究没能逃过厄运,竟然就这般在后山撒手人寰了。知府大人上一桩无头案还未审完,这会儿又添了一件来,更是让人不由自主会将这两起命案,往一处联系起来。
那旁刚才听得马快来报,已吩咐让人带上仵作直接赶往事发之地一探究竟去了。这堂上的知府大人也紧接着追问一句道:“你们去往后山的人,可有在该处瞧出什么破绽?”
“回禀大人,其实往后山上去的几人,并非是在那赵寡妇告诉的所在瞧见尸首的。而是在与那小茅屋隔着半个林子的一处,常设有捕兽陷阱的山洞口瞧见不对的。”
说着便将自己身后的包袱解了下来,直接铺于地面之上,便见那马快从包袱里取出数件物证,一一码放齐整在老爷面前。直点着其中一件道:“这应当就是赵寡妇口中那位道人的度牒文书。”
顺势已将份染红的度牒交到一旁的师爷手中,再继续告诉道:“小的有听得那几人前去的提起,似乎在那山洞深处还有旁的物件,却未等到仵作前去,没敢妄动。所以,小的也就不知究竟是怎样的物件了。”
而此时,地上排列齐整的数件物品中,在堂外也得一眼看分明的便是一袋干粮,看样子也曾动用过许多。另两套衣衫倒是没有特别之处,但却与刚才那呈与堂上大人的物件不同。
虽只听那衙差口中说是度牒,但见那物件却分明是红得吓人,再联想起洞口赵家大儿的尸首,便不难猜想出一二来,怕是那好心的道人也未能置身事外吧!
这旁堂外的人群中,不乏有好奇者笃定言道:“没错,你们可还记得刚才那赵寡妇说起道人时,曾说与了他家中好些干粮,想来那袋子里未用过的便是。”
“可为何只有那度牒被染红了,而干粮与衣衫无事?”另一旁的老者,忙低声追问一句来。
“或许那道人本就将度牒这等要紧的文书,直接被他揣在怀里。而其它的物件都背在身后的包袱里,本就是分作两处安放才会有此分出不同的结果来?”那人最先开口之人,也是不慌不忙给周遭的人解释起,他所猜想出的情景来。
却听堂上的知府大人急声,催促着刑名师爷道:“你速去再仔细看一眼,那无头男尸手掌上可有胼胝!”听得此言,那旁的师爷也已是心领神会的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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