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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忽地被拍了一下,出将“嗷”的一声跳了起来。惊恐的看着自家主子。
邵煜白瞧着行迹古怪的他,眯了眯眼:“你方才,说什么不可能?”
“……属下是说,一瓶药而已,您怎么可能会拿去祭拜呢?不可能的。呵呵……”出将额头嗖嗖冒冷汗,苍白的解释。
邵煜白哼了一声。而后以一副“我闭着眼都看得出你在撒谎”的姿态看着他。
“待你什么时候敢讲出方才的真实想法,你在我身边的地位,就会和入相一样了。”
出将登时脸色煞白。
“主子,”他颤颤巍巍的开口。
“嗯?”邵煜白抬眼。
出将心情沉重。
“要不您直接打死我吧……”
……
孙氏被逐走后,苏碧琴给琳琅去过两封家书。
大抵是报个平安,还有讲一讲家里两个小少爷的情况。后头的信还讲了李若溪的身子恢复了些,却一个人回了娘家,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李丞相都奈何不得。
琳琅看了并没多大反应,以为李若溪和苏璨只是吵了架。
她则忙碌着与文玉来回替换着试药,还特意请邵二爷将苏府的医书全都搬运到了?物居,研究了大半个月,终于出了成果。从内服、到针灸以及独特的受罚按揉脑部穴位,先后两个痴傻患者都在她手下有了好转。
在命患者家属保密之后,琳琅仿佛寻回了久违的神圣感。
“满春。文玉,今夜休整一番,明日我便开始替世子治疗。”琳琅收整着桌上的东西,十分郑重的道。
“奴婢明白!”文玉也很兴奋。
满春却提不起那么高的兴致,只是行了个礼:“奴婢去给二爷汇报一声。”
此时已是十二月初,北国千?不负盛名,已然寒冷入骨。
空中总是黑压压的,却一直没有落雪的兆头。琳琅拢着厚厚的大氅站在窗前,度弄弄了一句:“何时才会下雪啊。”
“姑娘想看雪?”文玉递了一盏热茶给她,“近些年京洛倒是不常下呢。”
“对啊。还是北暨下雪的时候多。”
琳琅小啜了一口茶水,抬眼望向天空:“可我又不是很喜欢北暨的雪。”
在京洛,下雪是百姓们的乐事。
可在北暨,却是一场场严酷考验的开始。
在琳琅忙于送药的时候,傻子常会去白月楼玩。此时他正在白月楼的炭盆前,盘膝坐在软垫上,满脸沉重。
“满春,你问没问过那针灸啊按揉啊放在常人身上会不会出现不好的反应?”
满春摇头,又道:“属下只知道世子妃与文玉拿自己的身子试过,现在看着好像没什么大碍。”
沉重的表情忽地又僵了僵,邵?抿着唇,没再言语。
邵煜白道:“?儿你若担心,明日用药之前,我先替你服用稍许。”
如果有问题,正常人不该服用,琳琅一定会制止。
邵?叹气:“不用了,小叔叔。这是我该承担的,不能次次都让你来出面。”
顿了顿,他抬脸笑了一下:“只要您别因为心疼琳琅,反把我揍一顿就好。”
“不会。”邵煜白果断的回答。
“我知道,”邵?咧嘴,“您可是我最亲的小叔叔!”
邵煜白却摇头道:“我的意思是,若我心疼琳琅,就绝不会只是打你这么简单。”
邵?很伤自尊的离开了白月楼。
随后,邵煜白看向刚进门的出将:“入相来消息了么?”
“还是没有。”出将摇头,表情有些焦虑,“按理说昨日就该来信了,可现在还是没个消息。”
窗外乌云密布,阴风阵阵。从窗口可以看到下头邵?正缩脖端肩的裹着红狐裘。哆哆嗦嗦的跟随平阳一道儿往?物阁走。
装的也太过了。
无奈的摇头,邵煜白心里明白侄子的辛苦。越往后,就越难装下去,可面对的事情越来越多,现在就暴露,也是危险之极……
“主子,若是入相明日还没消息,咱们该怎么办?”出将上前问。
垂眸以手指点了点窗沿,眸色忽地一沉。邵煜白道:“明日,我先去见一见太子。”
半月之前,传言有大量贼寇在北暨城扰乱治安,攻防完全无规律可寻,故意趁人不备群起为之,打完就跑,使得同样在北暨驻守多年、打惯了正经仗的两个老将军很是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