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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盟�谕蚴髟昂陀拉D一道习骑射。那天土谢图汗过来,我也让永璂过去相陪,永璂进帐殿的时候,给了我一种欣喜的感觉——这是个不错的孩子,只是之前让弘历压的太唯唯诺诺了些。虽然我对永珺的期望更深,但是这个永璂,也是个可塑的,他还小,慢慢来吧。从帐殿回到烟波致爽斋的时候,一瓶荷花在我的窗头开得正好,宫女说,是莹琇命人送来的,还说莹琇现在抱着永珺在水心榭赏花。我暗笑:真是个闲不住的!到了傍晚,莹琇才抱着永珺回来,一问才知道,她真是闲不住,赏了花,又在园子里逛了一回才回来。看她不说话,只把目光放在墙上,和我说:“这是题给胤禛的?”我一愣,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戒急用忍”,我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戒急用忍,行稳致远……”
老四篇
知道了我这辈子是做这么个“熟人”的儿子,我气得直想把黑白无常和那个什么阎君、判官一股脑变成聻。
弘历只看了我一眼,就火烧眉毛去了寝宫看那拉氏。什么性子!黑白无常不是给你托梦了么?你老子还不如你女人重要?!
我不想吃奶,可我每次这么说我“不想吃奶”的时候,我听到的都只是一声儿啼,然后就会有精奇嬷嬷抱着我一惊一乍的哄:“呦!小阿哥饿了呢!”
好吧,就算是我饿了吧,这个时候我只是个奶娃娃,说话变成了儿啼,于是,我不再尝试着说话,每天除了吃,我只能睡。
大概是我出生的第二天晚上,黑白无常又来我的梦里“找我”了。我听了一圈儿才总算听明白,原来,我出生的消息报到了钮钴禄氏那儿,钮钴禄氏背后异常恼怒,隐隐有要对我不利的架势。黑无常给钮钴禄氏托梦,说十五阿哥乃是先帝下凡,天子命格、真龙护体,若是妄害帝星,将来死后必然坠入地狱万劫不复。而后白无常又幻化做我前世的模样和钮钴禄氏说了“不可造次”,又从泰陵拿出一串我前世常佩的佛珠放在了钮钴禄氏枕边……听说,钮钴禄氏醒来之后见着那串佛珠,登时脸上就变了色,忙命人更换了给我送来的添盆礼。我冷笑,这个钮钴禄氏糊涂了?皇嗣的主意也是能打的?她不会以为,那拉氏真能让什么东西都能近我的身吧?
听精奇嬷嬷们说起那拉氏生产的时候说的不让弘历管她,一定要保住小阿哥……我心里也是酸酸的,这个那拉氏,比弘历明白啊!弘历在屏风后头说给那拉氏听的那段话也不错,从来就是“宁跟讨饭的娘,不跟当官的爹!”——这话,二哥胤礽相信,我也相信。听到这儿,我觉得弘历倒也不那么糊涂了,我想,许是他不那么老的缘故……
才出生的三天里,我常见到弘历,他总是坐在那拉氏床前,命嬷嬷抱着我给他看。他看的很仔细,我总想着,他是不是连我的胎发都查的一清二楚了?看什么呢!上辈子又不是没见过!我闭上眼睛假寐,不想看他。
再见到那拉氏,已经是三日之后了,生下我,她昏睡过去足足三天。那拉氏这个“儿媳”并不讨厌,让我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我很久违的气息。因此,我并不讨厌那拉氏抱我,而且,我还很喜欢那拉氏的怀抱,稳稳当当的,很温暖。像……一个人。只有她,会那样抱着我,把我贴在她的心口上。那拉氏很着急,因为我不哭。那天,她在我旁边躺着,她身上暖暖的,香香的,熏得我顿时来了困意,打了个哈欠就想睡着的时候,那拉氏突然在我耳边叫了一声:“永珺!”
吓得我一个激灵,怒道:“放肆!”入耳的自然又是一阵响的不得了的哭声。那拉氏见我哭了,似乎才放下心。后来她和弘历说,总算放心了,我不是失聪的。我对这女人哭笑不得了……我觉得我来的这个地方很奇怪,我知道的弘历和那拉氏是隔心的,以至于那拉氏最终幽居到死。可是在这儿,弘历和那拉氏却是夫妻情深,依稀可以看出,甚至是那拉氏专宠。而且,因为那拉氏的专宠,甚至改变了一些我知道的事实,比如我是“十五阿哥永珺”;比如应该是“永琰”生母的魏氏被囚在北五所的一处冷宫里;比如瀛台里住着的不是载湉,而是一位“老佛爷”钮钴禄氏……
那拉氏是个不错的母亲,和她……很像,很像很像。有时候我甚至能梦到是她抱着我,醒来一看,却是那拉氏抱着我的。春天,那天皇额娘正抱着我在御花园赏花,她身边的容嬷嬷来和她说了永琪纵着他的侍婢抢张若澄家院子的事儿。我险些气炸了肺,张廷玉是我的股肱之臣,当时知道弘历给他上了个“文和”的谥号,我就多少有些不满的。在我看来,我的这位宣力大臣,足以当得起“文正”。那拉氏要嬷嬷带我回启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