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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竹姑姑你在花苑好好养伤,要相信翎一定会来接你。。。。。。”她顿了顿,恍然间眼神有些空洞的继续道,“会来接我们的。”
再没嘱咐磬竹什么事情那两个等了许久的宫婢便进来催人了,匆匆离开花苑,穿过偌大的御花园,出乎预料的这两个宫女居然把她带到了宫门口,远远的能够看见一辆玄色的金文马车停在宫门外几步远的地方。
骆蝉脚下一顿,原本保持在脸上的惯常的淡然陡的变得疑惑莫测起来,宫门,马车,难道。。。。。。
“姑娘,再耽搁下去奴婢们可担待不起。”引路的宫女回眸瞥了骆蝉一眼,那眼神说不出的诡异和凌厉。
“请问,两位姐姐这是要带我出宫?”第一次骆蝉的问话里有了犹豫,难道果真是旒毓和北辰枭做了什么交易要把她换出宫吗?果然她是不是还是应该把磬竹带上。
“姑娘不该问的也是我们不会回答的。”其中一个宫女恭敬的欠了欠身子,又在前面迈着小碎步带起路来。
出了宫门,那玄色马车便越来越近了,还有骆蝉心底烦乱的心绪,已经烧起就越烧越烈起来。。。。。。
第五十三章 原来
掀开车帘的一刹那骆蝉彻彻底底的愣怔在当场,那玄色马车内慵懒的靠坐在正中的却是一身便装的北辰枭!而骆蝉正以一种极其尴尬的姿态杵在那里,放在车上的一只脚不知道该收回来还是毫无顾忌的让另一只也跟上。
“愣在那里做什么,再不上车天黑前到不了白鹭城你和朕就得露宿荒野了。”北辰枭连眼睛都未睁开,懒懒的声线里隐有笑意,那姿态像极了萧墨翎。
“白鹭城!去那里做什么?”骆蝉心口一紧,条件反射的就想把已经踩上车的那只脚收回来,不料闭着眼睛的北辰枭就像是料到了她的动作一般,猿臂一扯就把她整个的拽上了车,轻轻松松的甩在了作为上。
她还没坐稳的空档,马车已经辘辘的走了起来,发出沉重的车轮碾过积雪的声音。
白鹭城是距离虞城三十多公里的一座城池,如果坐马车的话至多也就半天的路程,可是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北辰枭这个皇帝不留在宫中和大臣嫔妃们一起守岁,神神秘秘的带着她跑去白鹭城做什么?
开始骆蝉一直想不透北辰枭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直到傍晚时分,快接近白鹭城城门的地方,能看到城中的百姓拖家带口的堵在城门口,叫嚷着要出城避难。
大过年的居家逃命,不禁让骆蝉拧着眉听着马车外愤懑的嚷叫,刷的她忽然瞪大了眼眸屏住呼吸,试图去挺清楚方才那句断断续续的话,刚刚是有人叫嚣说“大过年的谁想背井离乡的逃命去”还有什么“人家都打过来了”“活命要紧”之类,这么说。。。。。。
大概的拼凑起这些话的意思,骆蝉唇边溢出一抹嘲讽的冷笑,“人家都兵临城下了,五弟你不会是无计可施来和翎和谈的吧!”
“和谈?”北辰枭冷哧一声,威严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饶有兴味的意趣,仿佛在期待着一场好戏的上演,“朕倒是真有和他好好谈谈的打算,除夕夜,哼!团圆的好日子啊!”
夜里到了白鹭城只有城中的知府带了几个心腹悄无声息的把他们迎进了府衙,听闻这白鹭城的知府木大人当年科举中第还是北辰枭钦点的,真正的天子门生。
这个木大人就住在府衙后院,照例为北辰枭准备了酒菜接风洗尘,可惜酒杯还未端起来酒杯慌慌张张闯进来的牙差打断了,还带来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天厥大军在城下叫阵,还是五行五大将军一起。
“哼!”北辰枭好像料到了这件事一般,诡笑着冷哼一声,端起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青瓷的双蝶戏花酒樽被捏碎在手掌间。
看着北辰枭转到她身上的视线,她若是到现在都不知道北辰枭打得什么主意就不是骆蝉了。
“你早就料想到翎的计划。”她掀唇讽笑,撩拨过发丝的样子极尽的妖娆,却深深的刺痛了北辰枭的眼,“堂堂一国九五之尊也学会狗急跳墙了,用女人威胁对手,从小教导皇上你的太傅看来是没教会你‘卑鄙无耻’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陪坐的木大人听了骆蝉这番大逆不道的话,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彩虹口之事他也是有所耳闻的,如果那不是皇上的计谋,那么翎厥王萧墨翎就极有可能是天虞的四皇子,也就是皇上的亲哥哥,那。。。。。。这也就算是皇上的家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