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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媳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淡然浅笑,上前屈身行礼。
“翎儿的好王妃啊,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绊住了你啊?”一想到自己那么信任的芙妃和骆相竟然背叛了自己,萧俊就觉得眼前的人分外的不顺眼,她怎么陪得起自己优秀的翎儿!
只见殿上的骆蝉垂首不语,不惊不燥。
“儿臣想。。。。。。”萧墨翎才想为骆蝉辩解,萧俊便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臣媳愿意受罚。”骆蝉依然保持着行礼的姿态未动分毫,她被那宫女带着走了那么多冤枉路难道不是萧墨翎指使,好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
萧俊向身边的李公公使了个眼色,就有司礼的小太监端着三杯陈酿花雕快步走到她面前,恭敬道,“王妃请。”
骆蝉挑眉睨了一眼侧前的萧墨翎,眼中轻蔑一闪而过,“臣媳自罚三杯。”
皓腕轻转,三杯酒下肚,她掩着帕子呼了口气,俏丽的面颊微微泛上了一层红光。
“好!不愧是我天厥第一美女!”萧俊龙袍一挥,众人便叽叽喳喳附议起来,“小蝉既然喝了父皇的酒,可敢与父皇一赌?”
赌?骆蝉娥眉微蜷,心中觉得好笑,她一个被囚禁的罪臣之女能拿什么和当今的皇帝赌!
“呃。。。。。。朕刚与天虞的付宰相谈及两国联姻之事,朕就与你赌你的妃位如何?若是你输了,朕可要降了你的妃位把翎儿让给天虞的芳菲公主了,哈哈!”
萧俊此话一出,满座哗然,连原本面色不善的萧墨翎都饶有兴味的观察起骆蝉的反应来了。
“好,臣媳就依父皇的。”骆蝉痛快的答应,眼中不觉染上一抹绚丽的色彩,由皇帝出手拿走她翎厥王妃的身份她自然再高兴不过。
“天仇的流风山庄曾送来一株奇草,名曰婆娑,花为奇毒,果为圣药,只是这婆娑树结果之前都要以奇毒浇灌,故常人靠近不得,不知小蝉你可敢一试?”
萧墨翎凤目斜挑,心中猛地一沉,那婆娑树是风旒毓年前父皇大寿时派人送来的,送来时也是以铁木造盒密封,还专门留下了种植的人,除那人之外还从未有人敢靠近过!
“父皇,二嫂怎么说也是一介女流,您玩笑也就罢了,真伤了二嫂性命,岂不让二哥心痛难过。”第一个出声阻止的是一旁闲看热闹的萧墨琛,此时他一脸错愕,不可置信的盯着大厅正中的骆蝉。
“朕说的话什么时候成了玩笑,天子开口便是一言九鼎!”萧俊瞟了眼一直未开口的萧墨翎,沉声喝道,“给朕抬出来!”
少顷,四名膀大腰圆的侍卫抬着一口青黑的大箱子走进大殿,箱子落地轰然作响。尾随其后的是一名三十左右的精瘦男子,麻衣黑脸,留着细长的小指甲,“草民叩见皇帝陛下。”
“免礼吧,今日宣你来一来是想让在座各位见识见识这传说中的婆娑树,二来是想成全朕与翎厥王妃的一个赌约,把这箱子打开吧。”
“是。”他接过掌事太监传来的钥匙一步一步向铁木箱子走去,大厅里一时静的只听得见众人嘭嘭的心跳声。
喀嚓!钥匙入孔,紧接着木箱相对的两面砰然落地!霎时,馥郁浓重的香气溢了满室。。。。。。
第十六章 摘叶为凭
“哇!”婆娑树现,满座惊叹。
只见沁香萦绕之下一樽丈许高的断木桩子种在一片焦黑的黑土之中,木桩侧面延伸出一根细小的枝条,稀疏的叶片掩映着一朵并蒂而开的白色花苞,花开白若羊脂,风姿绰约,格外清秀淡雅;花瓣簇拥着一颗淡红的花蕊,谁能想到这样一株娇美的白花就是奇毒婆娑。
骆蝉抬手往鼻前扇了扇,浓郁甜腻的香气中带着淡淡的不易察觉的酸涩,怕是长期灌毒所致。其实婆娑树原本生在湿热的气候,只因人为种植才需浇灌毒汁,这样一来虽然保持住了毒性,婆娑花果却不如先前来得有价值了。
她掩唇淡笑,轻轻的摇了摇头,“臣媳认为我天厥能与天仇结为秦晋之好也算是件造福百姓的好事。”
萧墨翎神行一凛,俊颜立时罩上了一层寒霜,手中的青玉杯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碎裂声,一侧的紫衫男子轻叹一声,不动声色的向身后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马上有新的酒杯被换上了桌。
“你敢!”一道怒喝声在骆蝉耳边响起,她疑惑的寻声望去,却发现大厅里的人都好像没听见似的盯着龙座上的萧俊。
“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