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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这丫头还因为自己说她琴艺差就粘着他练习了好久,她该是怎样一个认真的人,呵呵!
倏尔,一阵马蹄声传来,白马红衣的女子飒爽而来,一头长辫俏皮的逐风跳跃着,正是桑瑜。
南宫瑾手下一动,琴音微颤,骆蝉按着他的肩浅笑着让他安心,两人曲调一转悠悠奏起了一首奇怪的曲子,像是南域的民歌却从未听过。
就是这样一首曲子引得策马疾驰的桑瑜急急勒紧缰绳,坐下白马长嘶一声稳稳刹在原地。
远远看去,桑瑜柳眉深蹩,凤眼黑瞳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所在的方向,看到琴前端坐的黑影,挺直的身子晃了晃,险些栽下马来,她身后的一个随从见势上前虚扶一把,桑瑜惊魂未定的摆手制止,纵身一跃跳下马来,一步一步向着他们走去,每一步就好似听见她的心跳,缓慢而沉重,直到走到南宫瑾面前完全停滞了下来。
琴音骤停,时间宛若静止的死水一般,南宫瑾与桑瑜对望着,视线绞缠,绵绵不绝。
“放肆!我家小姐也是尔等能直视的!”
骆蝉瞥了眼桑瑜身后气势汹汹的仆从,拉着南宫瑾起身退了两步,恭敬的低下了头。
面前的桑瑜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和疼痛,阻止下属下,“你们唱的很好听,你叫什么名字?”
桑瑜虽是盯着南宫瑾发问,骆蝉却抢在前面淡淡轻语道,“小女子楚璃,他是余音,我们是江湖卖唱的艺人。”
桑瑜踉跄着退了一步,越过骆蝉盯着南宫瑾道,“四天后,六月十五是我与南宫少主南宫严的大婚之日,可否邀你们去南宫府献唱?”
“哦!我想起来,白衣楚璃黑衣余音!他们就是前几日宾至客栈那两个人!”人群中有人听到他们的名字已经开始沸沸扬扬的热议起来。
“怪不得唱的这么好!”
“可惜他们只唱了一天就消失了,原以为是以讹传讹的,今日一听到真是那么回事!”
。。。。。。
“小姐,他们来历不明怎么能邀请去婚宴,要是。。。。。。”
“好了!若是出了什么事全由我来负责!”桑瑜冷下脸,不容置喙的命令道,“这件事我会亲自同南宫严说,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桑瑜最后瞟了一眼南宫瑾,别有意味的眼神落在骆蝉身上,骆蝉依旧是一贯的淡然,轻笑着颔首礼送。桑瑜身边一膀大腰圆的健壮女子横眉到竖丢过一块玄铁的盾形令牌,令牌上一柄长剑横贯其上,草书桑字,“六月十五卯时三刻便来准备,不要误了小姐的好事!”
掂了掂桑家的令牌,望着桑瑜一行人消失的背影和高大的如堡垒般的南宫府,骆蝉心中忽然生出一份不安,隐隐的道不明缘由。
收好令牌,她蹙眉思虑在前,南宫瑾心神恍惚在后,谁也没注意前面辘辘行来的马车。那马车赶得也快,车夫眼见着前面有人,急急去躲避,却见那人木愣愣的自己扑了上来。
那车夫举着鞭子暴和一声,“让开!让开!”
险险避过骆蝉,车夫住了马车大骂道,“你这姑娘长没长眼睛,硬生生的扑上来是想讹诈我们家公子吗?!”
骆蝉惊魂未定,听得车夫如此诬赖她,一股怒气蹭的就窜了上来,正欲开口那马车里传出一道和暖的声音,“燕大!”
紧接着一双素手缓缓掀起车帘,白衣玉冠,青丝服帖的垂于两侧,一双浅茶色的眸子格外温柔耀眼。
风旒毓!骆蝉心下一凉,抬眼一瞧,车头可不还挂着流风山庄的标志嘛,她只顾着生气竟然都没有注意到,可他不是该在天虞,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位姑娘,是在下管教无方失礼了,希望姑娘见谅。”
这样温婉有礼的谦谦公子引得周围一阵嘘声,南宫瑾推了推愣怔的骆蝉,回道,“无妨,公子赶路要紧。”
骆蝉垂下眼睑,乖顺的跟在南宫瑾身后就欲转身离开。
“这位姑娘!”风旒毓心中一惊不觉开口喊住了他们,“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第三十二章 入局1——初入南宫府
清风拂过,身边的柳枝簌簌作响,模糊了风旒毓的声音。
骆蝉脚下一顿,未作停留急急穿过人群,隐没在人流中。
陋巷之中,南宫瑾扶着琴套,睨着身侧的骆蝉缄默不语,他答应过她不过问她的私事,却也不禁对她好奇起来。她从来都蒙着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她医术高超甚至超过他平生所见,还有那日匆匆一瞥的刺青,以及刚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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