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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得闪人了,要不然秋姨又该碎碎念了,“再见!”
“秋姨~”若溪刚踏进房间,就看见一个正在收拾行李的忙碌身影,了然地道:“你又要出门了呀!”每年的九月初,秋姨都会出门,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放心吧,我已经十六岁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能照顾好自己的。”若溪摆出一副让人安心的姿态,慷慨激昂。随即看到秋姨正用一种深切到空洞的目光望着自己,明明是看着她的,又好像透过她望向更远的地方,饱含着思念。“秋姨,你是在想谁吗?”
当她问起爹娘的姓名时,秋姨说她也不知道,她跟娘亲只有一面之缘,当时娘亲不肯留下任何信息,就这么走掉了。所以,对于爹娘,她是空白的,就算想找也无处寻起。
第二章 惊心的初遇
若溪指着它道,“老板,这幅给我包起来。”挂在她的卧室里正好。
付完账,提起字画转身走人,刚跨出店门,却发现原本喧闹的街道上已然鸦雀无声。接着一声庄严雄壮的号角突兀地响起,正在做生意的店家纷纷冲出门外。
“怎么了?”若溪不解地问向离她最近的字画店老板。
哦,她是有听说过桑瑞王前些日子去王陵祭祖了,扫视了一下眼前的景象,刚才拥挤的人群此刻都自动地让出一条宽大的通道,然后俯首跪地,屏息凝神,气氛一时寂静得压抑。若溪也赶紧跪下,迎接那个尊贵男子的出现。
终于,铮铮的马蹄声划破了这份哑然,随之而来的是整齐的手持矛盾的将士,他们踩着一致的步伐齐刷刷分开两列,将街道两旁的人群拦在身后,然后单膝下跪,动作干净利落。
不多久,一辆华丽的巨大车辇出现在街道上,车身轻纱缭绕,装点得美轮美奂,黄金镶嵌的车顶在烈日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车辇两旁站着身穿盔甲的近卫队,个个神情萧肃,伴护着车辇缓慢前行。
当队伍经过若溪面前时,她偷偷抬眼望向车辇上的男子,由于纱幔掩映,看不真切,只能依稀看到一个侧躺着的身影,不难分辨出是个健壮的男人。
声音的主人蹦跳着来到她的跟前,若溪仔细打量着眼前这身女装打扮的希吟,一时间忘了言语。只见她一身雪纱流纹的白色褶裙,颈上一条炫丽的蓝宝石项链,与白皙的肌肤交相辉映,绾起的乌发上别着珍珠琉钗,衬得她那精致的脸蛋更添光彩。此刻脑中浮现出了这么一句话,那便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希吟郑重地点点头。
回到王宫的桑佑辰,一连几天都没有露面,现在终于出现在了议事厅。
大厅里,笼罩着一股摄人的低气压。桑佑辰慵懒地斜靠在王座上,身前的柚木桌上摆着一张莎草纸,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着华贵的桌边,眼眸微眯,犀利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沉默,一室的沉默。
从若溪第一次碰见它,它就总爱赖在她的身边,有一次甚至跟着她回了西伺街。比起它的主人,它似乎更喜欢她。因此希吟为它改了个名,叫‘吃里爬外’,大多时候都亲昵地称呼其为‘外外’。
被撞到的人扬起脸,赫然是便装造访的桑佑辰,他瞪着眼前转身欲走的人儿,怒由心生,撞到了他不知道要跪地求饶的吗,竟然这种态度,真是太放肆了。“东斯,把她拉出去砍了。”竟敢藐视他的威严。
可是还没跑几步呢,就被抓住了。也对,女人怎么跑得过男人呢,而且为了追小狗,她的体力可透支得差不多了。
“灰灰,好样的,咬他。”若溪一获得自由,便对着折返而来的狗儿发号施令,反正对方已判了她死刑,也就不怕有更坏的结果了。
小狗在若溪的鼓舞下,作势跃向桑佑辰,但后者根本没给它靠近的机会,满腔的怒火化为忿力的一脚,狠狠地把它踢了出去,狗儿‘呜啊’一声惨叫,灰头土脸地爬起。
“这人是你府上的?”可别真是他的小妾,桑佑辰的内心很强烈地不希望是这个答案。
“启禀陛下,此人是小女的朋友,并非府里之人。”可别因为她的大不敬而牵连到整个宰相府啊。
希吟朝桑佑辰恭敬地跪下,语气殷切带着恳求,“陛下,若溪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但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她吧。”
桑佑辰但闻不语,好整以暇地看着一旁早就震惊得呆若木鸡的若溪。
这场戏也该收场了,桑佑辰唤来侍卫,“把她带下去,关入天牢。”他有预感,这个女人会非常有趣。
第三章 越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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