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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护身符的男人是如此的……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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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放弃了,也许是因为将自己托付于的是他,所以放心了。当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时,满脑子竟都是空白,空白空白全是空白,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对方是谁,忘了自己在哪里,也忘了自己将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只知道——
只要将所有都交托给他,那么,一切都会好的。
一切,一切。
——因为,他是浦原喜助啊。
这是我在醒来之后脑中唯一能组织成功的句子。
因为他是浦原喜助。
完成了一半的句子,只有因为没有所以,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我的身边有一个浦原喜助在,那么什么都会解决?】
偏过的头使视线正好落在那个还在整理器具的男子的后背,好像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浦原回过头对我笑了笑。
“那么快就醒了?我以为崩点的效果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托你的福。”喉咙有点干。
“说起来我妻小姐你的进入竟然完全没有影响到石田小姐的身体性能,我还真是意外。”
“喂……这时候你该用的词语是喜出望外吧。”全身都很乏力。
“不过为什么你的体温那么低呢?手脚都很冷啊。”
“哼……你没听说过吗,每一个手脚冰凉的女孩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不屑地哼哼。
“……那是什么。”男人的额角似乎滑落一滴冷汗。
“抱歉我忘记你不是人了。”
“不冷吗?”浦原的身形貌似僵硬了那么零点几秒,才继续收拾起他的实验用具来。
“啊。习惯了。”想了一会儿才反应出浦原问的不冷应该是说我手脚冰凉的问题。
“作为福利,我想办法治好你的这个症状吧。”
“你在开玩笑吗?这又不是症状,很常见,而且也治不好。”这明明就是很多女生都会有的常见症状,否则那个“折翼的天使”怎么会被人吐槽成那样。
“无论怎么样都要试一试,否则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听了他的话,我哑然:“好吧如果你坚持,或者说你有什么好办法的话……”
“热水袋?”说话间他已经完成了善后工作,踱步来到了我的身边,左手托住我的后背将我从手术台上扶了起来。
“没用,一拿开立刻就凉了。”我摇了摇头,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面如死灰,实在是一副不能见人的样子。天知道浦原喜助在这段时间内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非人道的实验……如果每次实验结束我都是这副样子的话,我还是早点去找“过去时”的蓝染让他一刀了结了我得了……
说起来,果然过去的浦原是个渣!真是一点点都不怜香惜玉啊怜香惜玉!
“多穿些衣服?”浦原提出的如此普通而丝毫没有建设性的意见几乎都要让我怀疑起他作为浦原喜助的真实性了。
“我冬天穿三件毛衣一件棉袄……”无语挑眉,我接过浦原给我准备的死霸装,虽是手脚无力但还是尽可能麻利地像裹浴巾一样把死霸装在身上裹了一圈。
“那……这样呢?”
话音刚落,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都陷入了一个怀抱,陷入了一个有着浓重消毒水气味,明明一点都不好闻,却让我连一点点推开他的想法都不曾产生的……轻轻的怀抱中。
“那这样呢?会不会觉得暖和一点?”
初会面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
很长时间过去了,我没有动静,浦原亦没有。我没有动静半是因为留恋他的怀抱主观地不肯离开,半是因为客观上挣脱不了他禁锢的双手,而他不放手的原因和他做出这样突然的动作的想法我更是无从洞悉。于是我们就这么久久地抱在一起,一个呆呆地忘记了放手一个呆呆地忘记了离开,两个人就像是八音盒上的两个小人,在发条停止转动的那一瞬间,就着音乐的最后一个尾音停止了动作。
——直到有人再次转动发条为止。
“浦原喜助,三个时辰前就让你去我那里的,你死到哪里去了!”伴随着凌厉的风声过耳,大大咧咧的女声透过被踹开的实验室大门传了进来,不出一秒,声音的主人也风风火火地从门上的破洞闯了进来。
Oh,根据那么多年观察下来浦夜的奸·情史,我早该想到的,能够无聊到有事没事去打扰浦原喜助,或者说敢于充当浦原喜助和其他任何人的第三者(……)的人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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