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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说过的,她有祈咒师的体质。
“别难过嘛。即使我蜕去狼形,但灵魂本质还是你最心爱的小金狼,了不起以后我抽出灵魂让你缅怀一下我超可爱的模样喽。”
唉……她又不是在伤心那个。以一个下午的时间,她让自已调适过来了。而此刻,心中介怀的是这个“蜕身”的工作,原本该在五百年前完成,由五百年前某名管姓少女手中辅助完成……
不知为何,她非常地介意,竟有些钻牛角尖起来了,即使理智上知道这样想很没道理、很无聊,但……
“如果五百年前一切都没变,没有战争,而你正常地长大,那么,当你来人界找那位能助你蜕身的少女,将会发生什么事呢?”从佑佑黏她的情况看来,极有可能也会相同的去蛮缠住一位小姑娘。而古代的社会又不比现代,通常跟一个男性夹缠不清,就只有嫁他了事。想起来……很不舒服……很讨厌。
“你在暗示什么呀?我是那么没格调的人吗?”殷佑抗议她的言外之意。
“你就是。说不定你在‘未来湖’里看到了我家祖先可爱的女儿,才急呼呼的来人界找小朋友玩,来个先下手为强──”“冤枉啊!当时弄潮生了两个儿子,哪来的女儿?而且当时我那么小,除了贪玩之外,哪里会想到男女之情这方面的事?”居然质疑他感情的忠贞,太过分了!
“小时候不懂,长大可不就懂了?反正当你长大后就会看到那名少女了,然后你就会扑过去──”“你当我色情狂啊?”
“你是狼。”她严肃的道。
“对啊。”一时之间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所以唤你色狼当之而无愧。”罪名确立。
古代的冤狱是不是这样产生的?殷佑差点昏倒吐白沫。
“悠悠,你明知道我爱你,怎么可能再去爱别人?你别忘了,狼是所有动物中最深情的,奉行一夫一妻制。”
“是呀,跟任何女孩都可能组成一夫一妻嘛。”
这下子,殷佑总算听懂了,也很头痛,“你在对从没发生过的事吃醋,这没必要吧?”
于悠努了努嘴,不说话。
“就像我不能吃那个班长的醋一般,你也不能。”
“关那个班长什么事了!”她陌他一眼。
“如果我没出现,依照他写信写得不死心的情况来说,你也有可能被他孝感动天呀,然后嫁到外国去了。”
她笑打他一下。
“什么孝感动天!胡说,才不会呢,我才十六岁,不会想嫁人这种事。”
“耶!如果他拚命写信写到你二十五岁,我就不相信你不会心动。要是我不曾出现,你搞不好就嫁他了,哪还管祖先阻止什么不能联姻的事。”
她捏着他的挺鼻。
“强词夺理。明明没有节操的人是你,你却用另一个不搭轧的例子来反驳,过分!”“反正终究我没跟弄潮的女儿见过面,你就饶了我吧,这种醋吃得多冤哪。”“谁在吃醋?”她凶巴巴地问。
“你呀。”还不承认。
“哪有你吃得凶!”十年来根本没有男生能近她十公尺以内,都是他老兄的杰作。
“谁都不许垂涎我的悠悠!”他大手一张,牢牢搂抱着她。这是他一生一世的信念。
她抬头看他,分不清这是小男孩般的占有欲,还是他所谓的爱情。就像他们很习惯的依偎一般,在情感上也掺杂了各式各样的情分,使他们很难去界定这是爱情作祟还是友谊、亲谊……
“时间差不多了。”白逢朗打点好了方位,宣布道。
大伙全走向他,由他依四方位安排好护令使者的位置,让殷佑坐在中间。
再划出一道结界,防止在施法时有意外产生。
日、月、星在结界之外,站定形成三角形,唯一的作用是看戏兼以防万一。目前叛军已消灭得差不多,但难说会不会有其他宵小觊觎狼王令,想伺机而抢。
一切就定位后,就见殷佑召唤出体内的狼王令,将它移至头顶上方。一长串的咒语驱动着圣令发出金光,将殷佑笼罩住。
当殷佑由人形化为狼形时,金光已强烈到令人睁不开眼。于悠指示其他三人咬破手指,结出手印──那些流有狼王血液的血滴,并未向下滑落,竟飘浮在半空中,缓缓涌向金光的中心点。在于悠的咒语下,当血滴与殷佑融合时上立于中天的月光像是一只探照灯似的,笔直垂下一束光源与咒法融为一体……
蜕身的过程已开始──金光中,逐渐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