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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肺的哭声,狠狠击中了司徒莎莎的心。
瑾慎出门追非同的时候忘了关门,她到的时候,徐小可还是一脸专注的盯着电视。然后,在她的指引下,清楚听到了非同的哭诉。
司徒莎莎克制不住身体的颤意,无力的蹲了下去。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行为会给两个孩子带来这么大的影响。小可轻轻拍着母亲的肩膀,娇软的童音带着丝早熟的无奈,“妈妈,不哭。”
她反手紧紧拥住了年幼的女儿,潸然泪下。
瑾慎和裴墨带着非同回家的时候,意外看到了司徒莎莎。见到一脸讶异的瑾慎,她解释:“门没关,我就进来了。”
迎着裴墨审视的眼神,瑾慎意识到自己顾前不顾后的毛病,低头忏悔,“我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你们今晚留下吃饭吧。”瑾慎开始亡羊补牢。
“好。”司徒莎莎没有丁点礼让的意思,一口应承。
“那你们玩,我和阿墨去买菜。”她借口拖走了裴墨。
两人进了电梯,她说出了自己的盘算,“马上打电话给徐许天,让他也过来,这样就能见非同小可了。”
裴墨在她额际轻戳了一记,“没这么简单。”
“有什么复杂啊?”瑾慎委屈的摸着自己的额头。
“你是不是忘了莎莎为什么和徐许天分开了?”他望着电梯内闪烁的数字,沉声提醒。
她确实忘记了。
“她们不是感情不合吗?”她记得司徒莎莎抱怨过徐许天对家庭的疏忽。
“仅仅因为这样不让孩子们见他,你不觉得太夸张了点。”
确实有点,瑾慎迟疑着点头。
“还记得手指的事吗?”他摸了摸她的头,声音略沉。
“手指……”
她记得,那个时候沈薇哭的花容失色,迎头扑进裴墨怀里,她光顾着生闷气了,压根没注意其他。但是后来,祁萱好像和她说过些,因为徐许天的工作,给司徒莎莎生活上带来的一些威胁。
“你是说,她们离婚,不见孩子,是出于保护?”瑾慎有些不敢置信,这种电视剧一样的情节怎么会在现实世界中发生。
“是。”裴墨颔首,顿了顿道:“徐许天他,为了坚守一些信念,很不容易。”
这个世界,总有这么些让人佩服的人。想起徐非同在楼道间的哭泣,瑾慎喉头似是塞了团棉花,“那么,非同小可就一直不能见爸爸了吗?”
“在不能明确那帮人的最终目标前,不能。”裴墨摇头。
“但是,那个手指不是假的吗?”
摆明了是吓人的,为什么大家要如此紧张。
沉默了好一会,他道:“手指是真的。”
断指一开始就被确认是真的,顾及裴正那边的影响,市局方面特意隐瞒了相关情况,但是裴正本人是知道这些的。后来的尸体是在邻省省道上被人发现的,装在一个编织袋内,已经碾压至变形,通过DNA比对确认断指主人的身份。此人生前有长期吸毒史,因为没有家人报警,具体失踪日期无法确定。法医鉴定,手指是尸体存活时生生砍下来的,因为伤口处有新生肌肉组织。死亡日期确定在抛尸三天内。此人生前社会情况复杂,经过排查探访,证实其曾为徐许天提供过线索。
因为有内部协查通知,邻省的公干机关通知了本市市局。这个结果代表了什么,徐许天很清楚,所以到现在都没提出过见孩子的要求。
司徒莎莎虽然并不清楚上述情况,但是也不敢贸然安排孩子和徐许天接触。
买菜归来,瑾慎新手下厨,司徒莎莎看不过去,亲自动手。卸下了女强人的一面,司徒莎莎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散发着母性的温婉。
瑾慎帮着打下手,递碗洗菜。裴墨在客厅陪两个孩子下跳棋,徐非同整个晚上闷闷不乐,和哥哥比起来,徐小可的状态又显得太过活泼了点。
吃完饭,裴墨送她们下楼。折回来之后,看到瑾慎在水池洗碗,他撩袖子帮忙。发现裴墨进来,瑾慎自动让位,他接手她洗了一半的碗,在清水下冲净,又用抹布擦干,放入碗柜。晕黄灯光下,裴墨这一系列动作显得优雅贵气,瑾慎靠在冰箱门上,看得目不转睛。
放完最后的碗,裴墨突然将手中的抹布一抛,转身欺近,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够了?”
瑾慎脸上微热,轻轻推了他一下,“洗手,手脏。”
“好,我不动手。”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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