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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不出,有什么好笑的,只得两眼直勾勾瞪着法师,等他解释。
果然,道衍和尚笑罢,道:“令师中居然有两位是老衲相识的。觉禅大师是 位高僧,老衲二十年前在五台山听过大师宣讲佛法,大师不但精通佛家精典,武
功也深不可测。老衲与大师盘桓数月,得益匪浅。小施主既蒙大师青睐,想必已 学得了大师绝技玉蟾神功、玉蟾掌、天弓剑法。而狂叟定是传了你他最意的狂龙
八式……老衲之所以发笑,是笑那狂叟,一生神秘莫测,从不在江湖显露功夫, 因之世人并不知他身怀绝技。他性情狷介,狂放不羁,行踪无定,居然把觉禅大
师拉了来,教出小施主这样一个徒弟,岂不叫老衲好笑吗?”
万古雷依然笑不出,不知有什么好笑的。
道衍停了停,续道:“老衲上一次见到狂叟是在八年前。那一年春夏之交, 老衲至少林寺拜谒方丈大师,正巧狂叟也在寺中,他缠着方丈大师,要拿他新创
的八招剑法与大师印证印证。大师执意不从,令师就大吵大闹,说他要在大雄宝 殿住下来,成天酒肉不离,闹他个乌烟瘴气。大师被缠不过,只好答应。事前说
好由老衲仲裁,胜败不外传。我三人到后山无人处,狂叟便施出了狂龙八式。事 后,狂叟说,这八式还有改进余地。老衲说,施主如此嗜武,为何不教个徒弟出
来,他说你怎知我不教个徒弟。我老儿不教则已,一教就要一鸣惊人,教出个惊 动天下的良才出来,让他助燕王打天下、夺江山,将来流芳万世!当时老衲与方
丈大师都不信,哪知他当真这么做了……”
万古雷听得目瞪口呆,喃喃道:“大师,狂叟师傅竟说过打天下之类的话吗?”
道衍和尚说道:“这话他不仅在少林寺说过,在燕王府也说过,你是他传人 反而不知吗?”
万古雷把当时的情形说了,末了道:“狂叟师傅只吩咐晚辈在家等待,到时 他老人家会来指点,保燕王殿下的话,从未说过。”
道衍和尚笑道:“狂叟狂叟,发狂的老儿是也,行事自不与常人同,见怪不 怪。”
万古雷道:“家师来过燕王府?”
道衍道:“二十多年前他到北平府来,疯疯颠颠在街上说,北平府藏有真龙, 不久潜龙升天。北平府衙役见他是个疯老儿,也就不管他。不久,此话有人禀告
了燕王殿下,殿下命人将他悄悄请来,想看看他是真疯还是假疯,何以在大街胡 言乱语,说此大逆不道之言。卫士把他带到王宫,老衲也在,他见了燕王不跪,
竟然指着殿下的头道:”咦,为何不戴白冠?‘燕王大惊,道:“疯话疯话!’ 连忙退出王宫,于是老衲便与狂叟交谈,他不肯说出来历,自称狂叟。你想,王
字头上加个白字,不成了皇宇吗?殿下听了哪有不心惊的?老衲将你师傅带出宫, 在一间秘室密谈。狂叟说燕王有帝王之相,当南面称孤,你和尚念的什么经,居
然看不出来吗?老衲回答说,燕王若不具帝王之相,老衲也不会从京师跟随到北 平府来。这一说对了狂叟的胃口,他说老和尚你对殿下直言了吗?老衲说,在京
师第一次面见殿下时,老衲就说过,今后老衲要送一顶白帽子给殿下戴。狂叟大 笑说,老和尚你哪像个出家人,你比老夫还要疯、还要狂!大笑声中他便离去,
留也留不住,直到那一年在少林寺才见到他。这些年他到哪里去了呢?”
万古雷瞪目结舌,道衍法师和狂叟师傅,不是在鼓惑燕王谋反吗?这真叫人 难以相信啊。他二人当真是疯了、狂了……
道衍和尚见他那模样,微微一笑道:“小施主以为老衲也疯了是不是?这话 题太大,暂且放下。有一事老衲不明,狂叟既然请来了觉禅大师授施主天弓剑法,
为何还要传狂龙八式呢?你两位师傅对此怎么说?”
万古雷收敛心神,道:“两位师傅并未说什么,觉禅大师只说天弓剑法足以 防身,狂叟师傅说,狂龙八式主攻,以补天弓剑法之不足。”
道衍讶然道:“他这样说的吗?怪事怪事,这话从何说起,天弓剑法主防吗?”
万古雷道:“晚辈与高手交锋时,常常出其不意施出狂龙八式中的一式两式 伤敌,天弓剑法似无狂龙八式狠辣……”
道衍摇头道:“不对不对……”说着闭上双目,略一沉思后道:“请施主拿 两把剑来,老衲与施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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