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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时在门上挂玫瑰表示会议需要保密。与会者明白凡是在挂玫瑰的会议上通报的内容都是机密的。“
兰登又继续解释说,玫瑰暗示着秘密并不是隐修会把它作为圣杯的标志的唯一原因。一种最古老的玫瑰——五瓣玫瑰——呈对称的五边形,就像维纳斯女神指路的明星,这样玫瑰在形状上就与“女性气质”产生了关联。兰登说完,突然僵在了那里。
“罗伯特,你没事吧?”
兰登死死地盯着紫檀木的盒子。“五瓣玫瑰,”他的喉咙突然哽住了,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这不可能。”
“什么?”
“在玫瑰标记下面,我知道了。”
兰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假设。但是,考虑到密码筒主人的身份,以及密码筒的传递方式,再加上盒盖上的玫瑰标记,他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我拿着的是隐修会的楔石!传说是真的。
楔石是一块放在玫瑰标记下的有编码的石头。
“索菲,根据隐修会的说法,楔石是一个编有密码的地图。而这个地图标明的就是埋藏圣杯的地点。”
索菲一脸茫然,“你认为这就是那个楔石?”
“这个密码筒是由前隐修会的导师列昂纳多·达·芬奇设计的,这一事实更证明了这个圆筒就是隐修会的楔石。一个前导师的设计……几百年后隐修会的另一个成员付诸实施。这样的联系太紧密了。”
索菲争辩道:“这个密码筒不可能是楔石,它的年代不够久远。我敢肯定这是祖父做的。这不可能是历史悠久的圣杯传说的一部分。”
兰登突然感到一阵兴奋。他回答道:“据说楔石实际上是由隐修会在几十年前造出来的。”
索菲眨了眨眼,怀疑地说:“可是,如果这个密码筒表明了圣杯的埋藏地,祖父为什么把它给我呢?我既不知道怎样打开它,也不知道怎样处置它。我甚至不知道圣杯究竟是什么!
在防弹轮胎“轰隆隆”的转动声中,兰登快速地向索菲讲解了他所知道的关于圣杯的一切。据他所知,隐修会的最大秘密——也就是圣杯的埋藏地——几百年来从没有文字记载。
索菲问道:“那他们怎样把这个秘密传下去呢?”
兰登解释说:“这就是楔石出现的原因。当四个最高领导中的一个去世之后,剩下的三个得从低一级的成员中选出下一届的主教候选人。他们不是直接‘告诉’候选人圣杯的埋藏地,而是对这个候选人进行测试来确证他有资格知道这个秘密。”
索菲看上去有些将信将疑。兰登的话突然使她想起了祖父让她寻宝的往事。
“十年前我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祖父不仅是高层领导人之一,我想他是……那个组织的最高领袖。”
兰登坐在那儿,目瞪口呆。雅克·索尼埃?掌门人?虽然兰登对此惊讶万分,但他却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这极有可能是真的。毕竟,历届的隐修会掌门人都是艺术修养很高的社会名流。
装甲车的发动机突然减速,兰登赶紧脱下夹克,重新把盒子裹了起来。
装甲车停了下来,韦尔内神情紧张地把头伸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枪。
“非常抱歉,”他说道,“但我别无选择。”
韦尔内从车后用枪指着他们,说道:“恐怕我必须坚持要你们这样做。把盒子放下。”
索菲把盒子抱在胸前:“你说过你和祖父是朋友。”
韦尔内回答:“我有责任保护你祖父的财产。我正在这么做。现在,把盒子放在车上。”
索菲大声说道:“可我祖父把这个委托给我保管了!”
韦尔内举枪,命令道:“放下。”索菲把盒子放在脚边。
韦尔内又把枪对准了兰登。
韦尔内说道:“兰登先生,把盒子拿过来。注意,我让你拿,是因为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向你开枪。”
兰登看着这位行长,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韦尔内呵斥道:“这还用问吗?”他用法国腔的英语简洁地说,“当然是保护客户的财产。”
索菲说:“可我们现在也是你的客户呀。”
韦尔内的脸色骤然变得冷酷无情。“奈芙小姐,如果我知道你们有这么大的罪过,我才不会带你们离开银行呢。”
索菲说道:“我告诉过你,我们跟祖父的死无关!”
韦尔内看了看兰登说:“可是,为什么收音机里却说通缉你不仅是因为你杀死了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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