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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头绪,怕这么多人一起走会被鄢支人发现。分批走的话,时间上来不及,也没有那么多人护送。所以你们别乱想,暂时不会动地方。”骆雨峰说。
他们正在说话,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一道黑影突破层层防线,稳稳落在屋内,骆雨峰猛得站来,挡在冉郁他们跟前,暗说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来人平静的拉下蒙面黑巾,骆雨峰和冉郁借着月光看清来人后,都觉得看来今天的事应该还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新鲜的,所以今天依旧更晚了,也没时间检查错别字,明日抽空看看。
这章又重写了,没办法,本来想等将来等将来,但是手贱啊,忍不住!
激战鄢支(七)
“你是谁?”县尉也是一惊,他跟本就没感觉到杀气,这人就进来了。
“林伯伯!”小石头有些事还不清楚,看到来人显得很高兴,只是见骆雨峰脸上的表情不对劲,所以想说的话都梗在喉咙里,
“你们认识?”县尉问小石头。
小石头看了眼骆雨峰,不敢说,骆雨峰上前一步道:“是,他曾经就像我的父亲一般,但是现在我快不认识他了。”
县尉明白了,这两个人是旧识,而且还有些什么瓜葛。他识趣的退出去,让骆雨峰他们说话。
“少爷!”林骛抱拳向骆雨峰行礼。
骆雨峰还了一礼,便问道:“不必客气了,你来这是干什么的?”
老人眼中闪过丝悲凉,缓缓道:“老奴是来,来告诉少爷,鄢支人已经知道你们在哪了。”
“当然,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骆雨峰道,“你是先行的,后面还跟着多少人?”
“不……他们不知道我来这。”老人说,“你们又是抢粮又是救人,早把鄢支人惹毛了,只是苦于找不着你们,你们今天应该有看到一队鄢支人,押解汉广百姓从这路过吧!”
骆雨峰默认了,果然这队人马有问题。
“鄢支人派出了很多支这样的小队,每天让他们到指定的地方去,哪队没有回来,你们应该就在哪里。因为他们算准了,你们一定不会见死不救。”林骛说。
骆雨峰是副在意料之中的样子,冉郁却不由觉得后悔,真捅娄子了。
“你是来给我们报信的?”骆雨峰问。
“是。”林骛垂下头,许久才慢慢开口,郑重地说,“少爷,我不想你死。”
听完这句话,骆雨峰好像也有些激动,他追问林骛道:“林叔,告诉我为什么?我还记得那小时候我得病,大夫都说医不好,叔父婶娘连棺材都替我准备好了,可你还是不愿意放弃,亲自上山采来药喂我喝。要不是你,我早就死了。可这次是为了什么?为什么骗我,你说已经查到那个内应了,却了无意讯,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可没想到……林叔你那一棍子真狠啊!”
“少爷!”林骛想了想,像是下定了决心说,“您或许不知道,老奴从前也是名海盗,曾与一名女子有染,那名女子姓曹。我当时并不知道,曹姓是鄢支贵族。我和她私混了三年,然后我觉得厌倦了,就像对待从前那些女子一般,将她抛弃。没想到后来她找到我,给我看一个孩子,她说那是我的儿子,我当然不信,她便将孩子抱走了,临走时说我辈子将孤独终老。果然我这一生就再也没有过孩子,连我的妻子也早亡。”
“你找到那个孩子了?”骆雨峰问,“那个孩子就是鄢支安插在安阳的内应吧。”
“是的,那个孩子身上有个胎记,很特别,我认得。”林骛哀求道,“少爷,我这辈子都没有好好对那个孩子。他的母亲早早去世,他在鄢支过得也不好,不然也不会被派到这来做内应了。”
“你想补偿他?”
林骛点头点头说:“是!我知道,他是鄢支安插在渤海的内应。可老奴老了,没几年命了,也不在乎死后的名节,只是想尽一个爹的责任。少爷,我不会给骆家丢脸,我没有给他出过主意,也不会做任何有损国家的事,我只是想留在他身边照顾他。”
“林叔,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决不做有损国家的事!”骆雨峰道。
听骆雨峰的口气,似乎是原谅他了,林骛有些吃惊地问:“少爷,您原谅老奴了?”
“林叔……我没有资格来原谅你,从今以后你我不再是主仆,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去吧。”骆雨峰哽咽着说。“林叔一切保重,记得若有什么事,就回来!”
老人的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滑下来,他想下跪,被骆雨峰拦住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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