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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告诉公主有关今晚婚礼的事。”荆大娘硬是想耗在这儿。第一次见到从中土来的公主,令她挺好奇的呢!况且,她身上还肩负着帮一大票荆族女人打探情报的责任。
“别喊我公主,离开中土之后,我就已经不是深宫中的那个婉婉公主了,大家叫我婉婉就好了。”
荆大娘好像被她的这番话给骇着了,只见荆大娘两颗褐色的眼珠瞪得圆滚滚的,比栗子球还要大,“不再是公主?那你是什么?这下你可惨了!”
荆大娘没头没脑的直嘀咕着,接着便摇晃着她那笨拙肥胖的身躯跑得无影无踪。
“等等啊!你把话说清楚,我为什么会惨了?你不是还要告诉我有关婚礼的事吗?”尽管嗓音再大,婉婉仍是叫不回荆大娘。
“莫名其妙,荆族人全都没半个正常的!”婉婉也学着举起脚,大力的踢向那扇爱作怪的门板,见它终于乖乖的关上,她这才安心的换起衣服来。
唔!既然是婚礼,她可不能太难看哩!
她又从箱子里翻出欢儿特地替她准备的红色嫁衣,开始穿戴了起来,毕竟,再怎么不情愿,一辈子也只有这一次婚礼了。
她也没忘了佩戴自己精心准备的首饰物件,就算是增添自己的美丽风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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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头疼?今晚不出来了?”荆野王额头青筋暴跳,踢翻了面前的一张桌子,桌上的食物洒了满地,震天怒吼的声音让周围的人直想掩耳逃命。
来向荆野王报告这个消息的女人叫做荆彩奴她是他众多床伴之一。
先前,荆彩奴被派去通知婉婉婚礼的时辰到了,但是过了许久后,她才慢吞吞的来回话,“婉婉人不舒服,不想参加婚宴。”
她胆敢不配合他的决定来出席婚礼?荆野王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原本对她的欣赏与珍惜的心情,此刻全被他给踢到天边去了。
管她头疼与否,他只想将她从内室中揪出来!
扭断她纤细的脖子比较爽快,活到三十来岁首度要把婚姻的枷锁住自己脖子上套,没想到居然被硬生生的摆了一道。
荆野王身边的人及时将他强行拉住,“荆野王我看你就甭结婚了,而既然宰了羊、备了酒,大伙儿就唱得痛快吧!等你回房后她还是你的女人,跑不了啦!”
荆野王的五官依旧罩着黑云,但是,犯不着为了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放着现下的乐于不要。他抄起倾倒在地面的大坛烈酒,一口气先吞下大半缸殷暗的液体.嘴里不停的咒骂着,“不知轻重的女人,这是你自找的,晚上铁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彩奴,过来!”荆野王一把抓起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掌伸人她的衣服内。
哼!他才不会缺女人呢!
于是,大厅里开始少了新娘的酒宴狂欢。
荆彩奴感到好得意!这一切多亏了荆大娘透露给她的讯息。
中土来的女人想独占荆野王,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够不够!她们一伙儿女人可是爱煞了荆野壬那独特的男子气概以及傲人的本事……呃!是指在床上的那种好本事啦!说什么也不能轻易就将他拱手让人独占,所以,当然要对那个中土来的女人先下个马威啊!
此刻,待在房间里的婉婉将大厅中传来的饮酒喧哗作乐声听得一清二楚,也等得很不耐烦了。
有哪个新娘子是枯坐在房间里从黄昏等到天黑,再从天黑等到入夜的吗?
突然,一道灵光劈入她脑中,搞不好荆族的迎亲嫁娶完全不同于中土习俗,她根本不该呆呆又乖乖的留在房间里枯坐干等呢!
人在生气时蕴生的力量特别大,她轻而易举的拉开笨重的房门,循着沸沸扬扬的声音往大厅那儿走去。
到了目的地后,婉婉微微一愣。原来大厅是这般模样啊!虽然破旧古老,却宽敞得不像话,墙壁挂满了照明的火把,原本可能流落在空气中的浓浊刺鼻霉味,也让食物的香气给驱散不少。
大厅里摆了一排又一排的长桌子,只怕容纳了不下三、四百人,这些餐客啃食着香味扑鼻的烤羊肉,对着酒坛子大日的豪饮烈酒,还与女人肆无忌惮的当众调情。
每个人都饮酒作乐,喝得醉醺醺的,神志也昏沉沉了,她的婚礼呢?她敢打赌,只怕早就开始甚至已经接近尾声了。
而她居然没被通知来参加,荆野王竟这般冷落她!
婉婉顿时变成一只两眼冒着熊熊烈火的母狮,迅速在筵席间移动身于,欲吞噬的目标,就是坐在大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