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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看着沸沸扬扬的场面,易寒觉得正派们的“万全之策”真要实施起来,还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马月,可就众人都一股脑地陷入到人选的讨论中时,一个人影忽然从人群中窜了出来,仿佛麻雀群中的鹰隼一般,显眼而又突兀地朝着木屋门口的方向飞去,一剑对着赵慈当头劈下。
这突发情况实在来的太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对着赵慈连出数招,赵慈慌忙抵挡之间,不禁往身边的同盟里闪躲,那大和尚最先应变,替赵慈拦住一招。只见他一手甩出佛珠,与利剑缠在一起,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何方宵小暗箭伤人!”和尚大喝一声,似乎使了狮子吼的功夫,震的易寒隐隐头疼,而那偷袭之人持剑一铰,却削不断不知是何物打造的佛珠,便旋身一转,落在木屋顶上。
“去你@#¥%的宵小!老子盘天宫主易暮崖,秃驴滚一边去,别妨碍老子杀人!”屋顶之人口齿利索地爆粗回击,惊的易寒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口型却已不可挽回地形成了个“爹”字。
刚刚还在想这厮去哪了,没想到这厮就这么凭空冒出来了。易寒看了看她爹出现的地方,猜想八成易暮崖已在峰顶潜伏多时了,只是自己这边也一直偷偷摸摸的,才没有发现对方。可是她爹为何上来二话不说就要砍赵慈?
“原来是易施主,之前议事时一直不见施主,我等还担心施主遇上了什么事故,可施主为何无缘无故暗伤赵庄主?”不愧是出家人,大和尚被呼秃驴也没有发火,只是替易寒和很多人问出了心中疑问。
“议个屁的事!”易暮崖并不买大和尚的账,只狠狠说道:“连叶歌都出不来的洞,摆明了就是陷阱,你们还想进去送死?你们想要送死老子也不拦着,但先让老子宰了赵慈,老子好完事了回家。”
爹啊,虽然我已知道赵慈是幕后黑手,可你这话的逻辑在哪?易寒一阵头疼,而赵慈不出所料地为自己辩护道:“易宫主怕是有什么误会吧?赵某也很担心洞中之人的处境,可您也不能随便找个人泻火啊。”
“哪个找你泻火,这一堆破事分明就是你干的!”
“易宫主……”面对如此直截了当的指控,赵慈愣了一愣,转而莞尔一笑,“空口无凭的话,可不能乱说。”
他这么说着,易寒不禁心中一紧,仰头望向易暮崖。心想难道父亲和叶歌分头行动,已找到了赵慈的破绽,这才杀他个措手不及,要将他当众揭穿?
若是如此,那真是再好不过。可易暮崖居高俯视,却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他眸中厉色渐深,衣袂忽然脱离了风向的规律,四散摆动开来。
“老子不需要证据,就是看你不像好人!”一句说完,易暮崖手中青峰一抖,跃入人群之中。
“……”易寒站在原地,只觉得指望父亲的自己就是个蠢蛋。可现场已不容她吐槽下去,那边易暮崖跃回地面,再不跟赵慈废话,连劈带削。他的剑路简单,可剑风所到之处却犹如飓风过境,瞬间让近处之人脚下踉跄。易寒之前看到易暮崖衣摆逆风飞扬,就知道父亲催动了日月心法,一阴一阳两股真气凝聚在剑身之上,才使其无坚不摧,难以化解。
赵慈见此势头也知道不能硬拼,他脚下步伐诡异,人如魅影般在易暮崖的剑风之外游走,却又不脱离人群,嘴上反而说道:“诸位请散开,小心别被易宫主误伤。”
这话一说,大和尚、丹华子等人自诩正道,哪还能真的扔下他一人不管,何况他们已对易暮崖十分客气,对方却依然我行我素。是可忍孰不可忍,几人旋即加入战圈,纷纷朝易暮崖攻去。
正道一动,厉焦自然按捺不住了,他大吼一声冲入人群,为易暮崖助阵而去,直接把易寒和叶子撇在了一边。
厉叔啊……易寒简直欲哭无泪。一个宫主,一个右令使,全是这般无组织无纪律,她一个头两个大,却不能再袖手旁观。脑筋赶紧转了转,易寒几步跳上刚刚还被易暮崖占据的屋顶,运足内力大喊一声:“通通住手!我们有证据!赵慈就是幕后黑手!”
☆、凋零剑
作者有话要说: 大年初一,给大家拜年了
至于易寒到底有什么证据,在她跳上屋顶喊话的时候,她还没有想到,可是底下诸人都被她喊的停了下来,她也不得不赶鸭子上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