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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听,可她却忽然笑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写了好多对婚外Q
啊这只是假象TT
作者三观很正!
☆、流产
叶语鸢之后很庆幸自己去了医院,因为整个后半夜,她和凌川都花在了抢救那个高龄产妇上。经过了整整五个小时,产妇脱离了危险,顺利产下一名女婴。护士说孩子的爸爸一直在产房外蹲着,目光呆滞地看着地面,等到收到母女平安的消息后激动地哭了,站起来的时候腿麻了差点就摔倒了。
他激动地握住叶语鸢和凌川的手,语无伦次地说着感激的话,他们两个都太累了,之前神经高度紧张,此时只能疲惫地挤出笑容说这是应该的。
叶语鸢换好衣服准备回家,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三点了,她很少熬夜,很久没有这么晚睡了,再加上现在怀着三个孩子,觉得脚步和脑袋一样沉重。
在停车场取车的时候,凌川忽然出现,拿过她手里的车钥匙。
“你干嘛?”
凌川已经把车门打开,坐到了驾驶座上,眼神示意她:“上车,我送你回去。”
叶语鸢愣了愣,摇头:“不用了,都这么晚了”
“我是你上司,你加班到这么晚,又是孕妇,我有必要对你的人身安全负责。”他少有的一本正经,俊朗的眉目写满着严肃。
叶语鸢妥协了。结果证明这种妥协是多么错误,本来三十分钟不到了路开了快一个小时,下车的时候叶语鸢打了几个恶心,感觉马上就要吐出来了。
“你这种车技还敢上路?要不是我和你没仇,真怀疑你是故意要害死我”她用力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地揶揄他。
听到这话,凌川这么个高个子,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结巴着说:“我我这不是刚回国不久不习惯嘛胡说什么呢你,好心没好报”
叶语鸢看着他,在冬日的寒风中,脸有些不易察觉地红了,一直从脖子传到耳朵。她也笑,在这样安静无人的夜里,那笑声格外清亮动听,似乎传的很远。
“好啦,我知道了。今天谢谢你,你开我的车回去吧。”
他“嗯”了一声,连“再见”也没有说,就打开车门,发动车子离开了。
叶语鸢走进家门,去厨房喝了杯水,然后上楼进房间,直接疲惫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入睡了,连被子都没有盖。结果第二天醒来,觉得身上凉飕飕的,迷迷糊糊地去浴室洗澡刷牙,头昏脑涨,鼻子也塞住了,量了量体温,果然是发烧了。
她下楼,看到庄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声音后转身看到,问:“昨天去哪了?”
“医院,有事。”她还为昨天的一点口角不高兴,说话不冷不热的。
庄齐没发现,“嗯”了一声,突然发现她的脸有点红,问:“怎么了?发烧了?”
“你关心吗?”她语带嘲讽,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屏幕。
庄齐没有回答,他大概是知道,多说,多错。
“为什么不说话了?被我戳中了?”
庄齐这下没法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了,转头冲她皱眉,语气沉沉的:“你到底想干什么?”都说人怀孕后脾气会变得反复,叶语鸢平时就和他不对盘,现在一开口简直像吃了火药桶。
“我就是想问你,你知道我怀孕的时候,有没有一点,哪怕就一丁点的高兴?”
庄齐一时无语。其实当时他的心情很复杂,在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感觉有一碗水从自己头上浇下来。他的第一反应是,或许他们没法分开了,可能就真的要这么一直纠缠下去,持续着这不幸的婚姻。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叶语鸢闻言忽然笑了,明眸皓齿,她站起来,拍拍衣服:“不用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那样,就没必要自取其辱了。
其实那个答案像一颗种子,从六年前就已深深埋下,她以为不去浇灌,它就不会发芽,却不知道,有些植物的生命力,早已突破了天地的那片格局。
她走了几步路,头重脚轻的感觉更加明显,眼前忽然一黑,整个人就冲前面倒去,正好撞到了茶几上,青瓷花瓶“哐当”一下倒下,接着清脆地碎裂在地面上。
庄齐赶紧站起来转身,看到的一幕就是叶语鸢倒在地上,额头和腿上有鲜血汩汩流出。
名禾比市医院离家里近,庄齐把叶语鸢送到名禾,一直看着妇产科和外科医生跟进手术室,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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