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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又从哪个大专院校勾引来一个学生妹。或者也可能你是憋得急了,无处发泄你那旺盛的精力,从大街上随便找一个站街妓女来发泄兽欲。你别骗我,她肯定就躲藏在这屋里。我现在立即马上一定要打开这扇门,我要当面揭你的谎言,亲眼看一看你睡的这不知廉耻的骚货长得什么样!看看她的XX上是不是长着花儿?”
看来今天小报记者是和尚吃称陀——铁了心了。我说:“要不咱拨打1119991919,人家专门负责开锁的,任你是什么保险柜、防盗门,只要找他们统统都能打开。据说从前有一个特聪明的大盗,摸准了某别墅主人不在,就拨打了这个电话,开锁的同志很快就来了,不但打开了门,还帮大盗把屋里值钱的东西都搬到搬家公司的车上统统地拉走。”
武紫薇再瞪我一眼:“钟阿狼,又编故事骗我?少废话。这门你是开还是不开,不开我可真要拿锤砸了,砸坏了姑奶奶我包给你赔个新的。只要抓住这个狐狸精,姑奶奶今天豁出去了。”说完武紫薇斩钉截铁一转身直奔后阳台。
我一看小报记者是真急眼了,那大眼睛里都见着血丝了。别无良策,只得打开门吧。于是我上前一步,一把将武紫薇拦下说:“妹妹,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哥哥就是地挖三尺,也得钥匙给你找到。”
武紫薇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问:“说,钥匙在哪里?不劳你的大驾,我去拿!”
我一拨拉她的手说:“妹妹,你哪来那么大的劲儿,把我的胳膊都快攥成关节炎了。另一把钥匙可能放在卧室的窗头柜里面,也可能放在墙角那个两年没刷洗的奈克运动鞋里。你去看一看它还在不在。”
武紫薇疾步过去,高挽胳膊衣袖一把拉开我窗头柜的抽屉,呼呼拉拉把里面的零碎东西往外扔。狗急了要跳墙,兔子急了要咬人,这女人急了,哼,哪个臭男人也惹不起。
我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一件衣服穿上,欣赏着武紫薇的彻底搜查,说:“妹妹,咱动作能不能温柔一点?别整的跟当年日本鬼子进村似的,恨不得地挖三尺。咱这地别说挖三尺,一尺你都不能挖。为嘛呢?因为它的楼层板板儿就那么厚,你还没动劲儿挖呢,铁锹就碰到楼下人的脑袋了。人家小俩口正在一万多元的双人床上做运动呢,你忽一下家伙,大铁锹就抡下去了,不怕人家跟你急吗?为这事粘上官司打到法院去劳驾人民法官实在不值啊!”
武紫薇双手如耙子乱扒,根本不听、也不肯理我,继续将抽屉里我那些小零碎往地板上扔。我走过去捡起某样东西说:“妹妹,你态度真的不能温和一点点吗?外面气温零下八度,你的态度差不多零下十八度,这屋子里都快冷成冰了。瞧一瞧,你把我从贵族药店买的180元一盒的最安全型避孕套都给扔出来了。你心里应该最清楚这可是为咱俩准备的啊,如果你把它们都扔了,下次临时急用时没有,我可不负主要责任。”
武紫薇一把抓过那盒安全套,手指头拨了拨,转过眼看着问:“上次我来还有十个安全套,咱俩用了两个,里面还应该有八个,现在怎么只剩下五个了,少的那三个哪里去了?”
女人有时候很蠢,但有时候又绝顶聪明。比如,这个关于安全套使用数量的问题,她竟然能记起半个月前的数目。我不由得暗挑大拇指——真她娘的厉害娘儿们。
武紫薇把那盒安全套扔在床上,头也不抬继续找钥题,但嘴上并没有放过我:“说话呀?怎么不回答?嘴巴让膏药膏药贴上了?”
我有些结巴地回答:“是,是这——这样,有时候你不在,我寂寞地想——想你了,就自己动手,丰,丰衣——足——食了。”
“自己动手?五个打一个?”武紫薇直起身子看了我一眼,以嘲笑的口气说:“呵呵,非著名恐怖作家也用这个来解决性郁闷问题。佩服得很!可是我还不明白,你自蔚还用得上这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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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故作尴尬地解释:“现在电视上、报纸上、杂志上不都在讲嘛,要卫生安全的性生活。万一你的手上粘有细菌什么的,不就染上了?万一是什么不治之症,比如艾滋病什么的,岂不后悔晚矣!”说这些话我自己也感到不太符合理论实际,但只要能将这位姑奶奶对付过去就行。
“呸,你就编吧,啊?!”武紫薇再次抬起头时,手里已多了一把钥匙。她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我紧跟在武紫薇身后,仍抱着一线阻止她开书房门的希望:“好妹妹,这门能不能先不开?”
正准备拿钥匙捅暗锁的武紫薇停住手,扭头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