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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然落地。
“哇噻!”在大都市里颇流行的这个词不约而同地从台下臭男人们口里跳出来。
豹皮女沿着长方形表演台走了一圈,突然一个前空翻,半空中她上身的那件豹皮纹胸也脱落了,整个一赤裸裸的白萝卜美女呈现在众人面前。这时候早已迫不急待的猛男从后面拦腰把豹皮女一把抱住,重新将伊摆放在中央那张铺着雪白丝稠的双人大床上。
……(根据相关部门的相关法规,作者在此自删3500字。望亲爱的读者见谅。)
世上有些话儿说得很有道理,比如看不到的总想看,得不到的总想得到。一旦看到或者得到又能如何呢?或许是很没有意思很无聊的。
看过美、日、韩三级片的人一定不在少数,但看过赤裸裸活体表演的相信不会很多。阅艳堂里这些衣冠楚楚的臭男人们看得津津有味浑然忘我,不知唐宋明清,今夕是何年了。
我侧眼看老臭,这家伙眼睛瞪得如小电灯炮一样,掂着脚后跟,探着大脑袋往上面瞧。这时候如果有人拎着一把钢刀,去将他丫的脑袋呼地剁下来,他恐怕还目不转睛地往台上瞅:“哥们,脑袋你等一会儿再拿去,让我把这段高潮看过去行吗?”
我是一个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我是一个很有欣赏品位的人,对于这种实体表演,从心底里觉得没有意思。因此,我的注意力在这个时候就转向了别处——
汤处呢?这孙子自从进了阅艳堂后,我好像就没有看到他的人影儿。
我眼睛左右前后四顾,看得早不如看得巧,正看到汤处与一个领班模样的侍女交涉,还将自己腰间的一张恐龙俱乐部会员卡掏出来给那个领班看。那个领班接过去认真看了看,又翻过来细看,还用手指甲在背面抠扣了片刻,那认真劲儿就仿佛我们去摸体彩,拿到手后小心地抠那个中奖号上面的银灰色涂料。
“娘稀屁,这狗屁卡背面还有什么机关吗?”我斜着眼歪着嘴角仔细观察。虽然没有学过特工们的各项技能,但身为著名作家的我背后盯人也非常有一套。我天生有这专长,当年不是老娘阻挡,我就报考特种兵去,现在恐怕不是007那样能上天入地的特工,也成了一个非常优秀的008。
那个女领班看过汤处递过去的恐龙俱乐部会员卡背面之后,颇礼貌地冲他一点头,然后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自己先在前面带路,汤处不屑地向台上正在忙活的那对猛男豹皮女看了一眼,又往我们这边看过来,我急忙扭转头佯做像老臭那样聚精会神状欣赏台上的表演。
汤处扭身紧跟在那个领班女郎的后面向一扇紫红色大门走去。
汤处要做什么?这家伙肯定另有什么诡秘的私事?就他这种人八成不会做出什么好事儿?要不然他怎么也不和我与老臭打声招呼呢?大家也好有富同享有难同挡!这兔崽子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玩什么花活儿?难道他要一个人去吃独食儿吗?真他妈的不够哥们。
我拍拍老臭肩膀:“嘿,哥们,我内急,你先饱着眼福,我出方便一下。”
“去吧,去吧!”老臭头也不回,张着嘴只顾看台上忙活的男女。不就是天天晚上你和你老婆做的那点儿业余活动吗?我狠狠地骂了一句。
绕过观众,轻轻拉开那扇紫红色大门。我出了大门,眼前是一条宽阔的室内走廊,铺着暗紫色的地毯。我不明白这家别墅的主人为何喜好暗紫色,头上的顶灯也散发着淡紫色的光,看上去有些阴森森,十八层地狱恐怕也就是这种照明设施。现在的楼房设计师,纯他娘的是吃红薯稀饭长大的,没有头脑,设计出来的楼房跟他们放出的屁一样臭不可闻。
汤处上哪里去了?
汤处汤处在哪里,阴魂恶鬼找上你……我左瞧右看,没见人影儿。却想起一首现在流行的歌“老公老公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随机一改我自己都感叹自己是一奇才。
中国的文坛如果缺少了我,岂不是一大缺憾?!
左边天堂,右边地狱;左边地狱,右边天堂。我像念咒一样在脑子里来回闪过这句狗屁不通的句子。听天由命吧,我走路习惯先迈右腿,于是顺势就往右拐去。又走了一段,仍不见汤处的影子,既然跟踪不到他,我随便溜达转一转这个千万级的豪宅,也算视察了富人们的生活起居。穷人穷死,富人富死,中产阶层吊死!我要看一看从天堂到地狱的差距,究竟有几个十万八千里。
沿着走廊前行不知走了多远,前面出现一个四四方方的公共大厅,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这是到哪个日南吊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