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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明显不对,据陈阿婆说。在我两岁的时候,孤儿院里来了一个老道,说我是阴之子,要金阳火命的夫妻领养才能变成普通人,然后一个月后他带来了我父母。
我又问我妈,我是不是从小便很聪明,从不到一岁的时候就会说话。
我妈却是笑着拍了一下我的头,说我太自恋了。
人家都是一岁多一点就会说话,我到了两岁多,他们去领养回来,当老师的妈妈天天教我,才学会说话。
陈阿婆说我预言了那些孩子和李院长的死亡,如果我到了两岁才会说话,自然无法预言这一切。
我妈妈和陈阿婆,到底谁在撒谎
如果老院长没有去世的话,也许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信息,可是现在老院长死了,当时孤儿院的人都没有办法再找到,即使找到了,十几年前的事,又有谁记得清呢
我问我妈当时在孤儿院工作的人,她还记不记得对方的联系方式什么的。
我爸在旁边接腔道:“一尺街的吴老婆子,当时不是在孤儿院打扫卫生吗她好像和胡院长是邻居,前几年我还见过胡院长和吴老婆子呢,只是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世了。”
我们问起我在孤儿院的一些事,我爸妈好像知道的并不多,从他们的话里可以听出来,我当时就是一个孤僻一点的小孩子,无论是个头还是智力,似乎都比同龄的孩子差一些。
小辣椒笑嘻嘻地看着我:“他现在的智力也没有多好,不过个子嘛,倒是还不错。”
她这一插嘴,我妈立刻就转移了目标,拉着她的手,一个劲地打听她家里的情况,小辣椒只说自己的父母是普通职员,自己在警察局里当警员。
从小辣椒平时的穿衣打扮,还有她开的车,我也能看出来,她绝对不是一个一般家庭里出身的孩子,我和她之间的差距,真的还是挺大的。
吃完饭,我妈倒没有留我在家里住。
我们从家里出来,小辣椒却接到了一个电话,原来是警察局的那个女法医。
小辣椒又不是临汐警察局的人,按起来说她有什么事不应该给小辣椒打电话,但是在电话里她却是十分紧张,要约小辣椒马上见面。
对临汐市,我还是比较熟的,我们便约在了汐河边上的一个水岸咖啡厅。
汐河,可以说是临汐的母亲河,临汐建城千年,无数男女在汐河两岸繁衍生息。
我和小辣椒开着车来到水岸咖啡厅,在大厅里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法医。
就在我们以为自己来早了的时候,有一个卖花的小姑娘走了过来:“哥哥,姐姐长的这么漂亮,你不买枝花送给她吗”
小辣椒急着要找法医,摇摇头说不需要,我看到小姑娘的眼神似乎十分焦急,一直对着我皱眉头,似乎有话想要说,便掏出十块钱来买了一枝花。
小辣椒埋怨我为什么要没没用的东西,我的接过花来,小姑娘悄悄塞给我一张小纸条,然后便跑开了。
背过身去,我悄悄打开了小纸条,发现上面是一串数字和一个条形码,竟然是银座储物柜的寄存条。
小辣椒看到寄存条,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便和我假装到水岸咖啡厅里转了一圈,然后走出来,一边逛着,一边往银座超市走去。
女法医这么小心,一定有她的道理,我们也是小心一点好。
进了银座超市,我们先到寄存条上的三号柜按了存物按钮,把小辣椒的包存起来。然后进超市买了几瓶水,才又出来,把两个寄存条上的东西都取了出来,直接开车回了宾馆。
一路上,郑东方都在我们后面远远地跟着,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这个闷葫芦,似乎从来也不会对任何事好奇,回到宾馆就在墙角坐了下来。
女法医给我们的是一个大纸袋,掂着并不沉,似乎是一些纸质的东西。
把纸袋打开,我们看到了十几张照片,还有一张打印好的纸条。
“上面命令我们把所有和孤儿院有关的尸体马上火化,任何人不准在调查孤儿院的案子。我知道你们在追查这件事,所以把从胡院长体内解剖出来的男性生殖器和他身上的图案拍了照片,希望能帮到你们,愿逝者安息”
纸条上只有这么简短的几句话,没有称呼,没有署名,女法医显然不想牵连到自己。
老院长身上的图案我们看过,不过这一次女法医却是放大了来拍的,在照片上和当时看到的图案相比,又是另外的感觉。
我们最关心的,还是他的宝贝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