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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灼热的大太阳下,金德财使出用吃奶的力气,把要用的罗卜一篮篮的拖到水桶边,等一下还得一根根的把上面的泥土刷掉…
在军中的日子他依旧这样过下去,每天就是一大早起床工作、累的半死在下午四、五点天黑之前收工,休息吃饭後去湖边洗个澡就等睡觉,喔!还有一个额外的工作就是要学游泳…
习惯这种东西真是要不得…
金德财现在可以深深的体会这句话的涵义。
不管是军队的生活,还是那些流言蜚语有的没的,自己习惯以後自己也懒的反抗了,反正他很了解到最後都是自己被耍著玩。
「眯的!怎麽那麽多啊?」金德财搬到满身是汗,双手还隐隐发抖,实在是受不了的他,瞄了旁边倒放的大木桶,便想也没想的坐在上面。
总之先喘口气再说吧…
坐下的他看著自己红肿还有点破皮的双手,不禁皱起眉头,自己也不是什麽千金大少爷,能把打过不少工的手操到破皮,代表自己最近的活还真的很辛苦。
最近很奇怪的自己的工作量变的很多,而且命令都是出自於原本很照顾自己的伙夫头王老爹。
王老爹叫王大,大概四十出头原本是步兵的一员,不过五年前脚受伤瘸了後,就开始待在厨房了,他爹嗓门大、力气也大,明明跟自己差不多高罢了,却可以轻易的扛起很重的菜篓,自己其实还满喜欢他的,因为王老爹为人豪爽,不但会教他工作技巧,看他瘦还会故意多夹大锅菜给他,要他把自己养肥一点。
可是最近…
「喂!金德财。」浑厚又沙哑的声音大声的传进自己的耳里,金德财吓的从木桶上跳起来站好。
他转头便看到王老爹放下肩上扛的米袋,气冲冲的往自己这边一跛一跛的走来。
「王…」
还来不及开口,带著浓厚外如同台湾外省老兵口音的王老爹就开骂了:「又在偷懒!你怎麽那麽不受教啊!既不能在战场上杀敌,连一点事也不会做。」
对了!最近王老爹就是这样,逮到机会就开始对自己开骂…
「我没有,我只是稍微…」想要替自己说点话的金德财,却一直被怒吼回来。
「不要再找藉口!你到底有身为一个男人的自觉吗?」王老爹骂到口水都喷出来了。
不过金德财却听的一愣一愣「你这是什麽意思?」
「哼!非要俺明说是吧!你这个…」
「王老爹啊!校场上都听到你的声音了。」这时候迟珩的声音硬生生的插进王老爹的谩骂中。
身穿军服的他走到金德财身边,手搭在他的肩膀问:「小金是做错了什麽事?看你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做了什麽?」王老爹冷哼「就是什麽都不会还不知羞才令人讨厌。」
「我…」
听到这句想要辩驳却被迟珩抢先,只见他表情难得严肃的说:「他是什麽都不会没有错,不过他也很努力在学了,你这句话有点过分了。」
「副尉!下官没说错,瞧您现在替他说话的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王老爹冷冷的说:「看来他晚上伺候您伺候的很好,所以很得您宠啊。」
「你说话给我放尊重点!」迟珩听到这里突然正经的驳斥。
金德财被吓到了,可是王老爹却没有,他依旧不屑的说:「就算您想杀下官也没关系,反正下官这条命五年前早该给蛮子了。」
「下官在这小子刚来的时候,的确还满喜欢他的,虽然笨可是该做的事却还是会做,可是後来呢?军营出现了什麽传言?」瞥了金德财一眼,王老爹继续扯著嘲讽的笑容:「金德财靠身体深得副尉您宠,看你们相处的样子,下官心想这不过是底下的人无聊的玩笑话,可是谁知道接著就是他搞上了将军!」
「什麽?」金德财听到这里张大了嘴,他是知道有人在传,不过心想也没多严重所以也没在意,没想到对王老爹影响很大啊。
「两个人如同夫妻般共乘一匹马,因为洗鸳鸯浴而让金德财常常体力不支,被将军呵护回营,什麽再难听的话都有,又看这小子每天上工的时候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下官不得不相信这些传言。」
「副尉!你是知道下官是有多瞧不起这种人,明明是男人却跟女人一样张开大腿让人上,完全舍弃一个男人的尊严。」
瞪了一眼金德财,王老爹双手抱拳说:「下官说这些话或许得罪了,可是麻烦您转告将军大人,如果只是单纯身体的需要倒也罢,但是迷恋上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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