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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吗?只为那不该有的一次相遇,竟断送了陈氏千年的江山和数万计将士的生命,更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风流倜傥的四王爷沦为一个卑微的男宠,何其好笑啊。
“你笑什么?”厚底的朝靴狠狠踢在秋的胸侧,发出“咯吱”一声肋骨断裂的响声。
鲜血从秋的口中不断涌出。大概是断骨戳在了肺部吧,秋一边想著一边无奈的听著撕心裂腹的咳嗽,难过的喘息伴随著疯狂的笑声回荡在屋中。
秋抬手捂住嘴,想止住随著咳嗽喷出的鲜血,过多的鲜血却如难以掬住的水般从手指缝隙间流出,刹那间将白衣染上点点红梅。眼前的世界也随之沉入了一片血红色中。
难道自己就要死了吗?也好,终於可以解脱这尔虞我诈的尘嚣了。
“哼。”轩辕劲抬手点了秋腋下的两处|穴道,暂时止住了秋的吐血。
看著秋靠在床边嘴角挂著冷笑喘息著,似乎这世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的冷漠让轩辕劲更加暴跳如雷的大叫著:“你想死,我偏要你活在这活地狱里,我为你犯下的杀戮,後果,你要和我一起尝!”
後果?他陈名秋已经尝到了,是他亲手放出了一头猛兽,一头嗜血的猛兽,吞噬了天下苍生,吞噬了陈家王朝,也吞噬了他自己。可是他没有输掉这场游戏,因为野兽爱上了他,爱上了无情的他,因他有意的冷淡和忽视而愤怒,因他偶尔的一颦一笑而牵挂,付出心的人注定赢不了一场关於爱情的游戏。在他们两者之间,一个输掉了身体,一个输掉了心,爱情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沼泽,踏入者注定要浑身烂泥的纠缠沉沦,谁会胜利,谁会失败,这些总有一天不再重要,就在就在他们共同陷落灭顶的那一天。
看著涨红脸的轩辕劲和吓得浑身颤抖的太监宫女们,他只觉得这些人可悲又可笑,人活一世,到头来还不是只有一身臭皮囊,看破生死,又有什么事情可怒可怕呢?至少,他已不再在乎,在他失去一切的今天。
想到这里,秋的嘴角又露出了那蔑视一切的笑容,纵然经历了这许多年的波折,与生俱来的高傲依然没有磨灭半分,依然如少年时一般耀眼。这个不经意的笑容,更撩拨起轩辕劲不可自抑的欲火,他要他,即使他如天山上的一朵雪莲,永远孤傲的俯视众生,从不施舍一丝温情给痴爱他的人,他依然要他,在寒风中,他已经一身伤痕地爬上了天山顶峰,采下了这朵绝世的花朵。沾染了多少血腥,只为独占他傲然开放的花期。
撕裂原本难以蔽体的单衣,露出了只属於他轩辕劲一人的身体,把秋翻转过身地趴在床沿边,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劲掰开眼前雪白的双丘,一个挺身动作,让自己滚烫的欲望全部没入了狭小的花洞中。他爱著秋的傲,也恨著他的傲,他要征服这身体,一如他征服了天下,在陈名秋的心中,必须烙印下他的存在,为此他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即使是伤害他所爱的身体。
一缕细细的鲜血顺著秋雪白的大腿缓缓流下,洁白的雪莲再次染上了血的颜色。
一声低吼後,轩辕劲开始了激烈的动作,凶猛的欲望之源在秋的体内搅动著,每一次抽离後的进入都夹带著狂野的原欲更深的顶入秋的身体深处,被撑到极致的洞口再次裂开了,鲜血顺著两人的交合处涌了出来。
满屋的下人们更深的低下了头,没有人敢正视著兽性的一幕。
秋姣好的面容再次因为疼痛而扭曲了,每一次那粗大的rou棒都犹如要捅穿他似的毫不怜惜的挺进著,腹部好像被人狠踢般的痛楚他只能咬紧牙关承受。可是他始终没有发出任何申吟,只是用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
秋肋骨断裂的左胸此时已是一片青紫,无力地挂在床沿边的双腿间流满红白相间的浊液,可是轩辕劲依然满脸亢奋,狂野的目光在黑眼睛中跳动,额头的伤疤因兴奋而暴起,愈发触目惊心。
陈名秋冷漠的眸子闪过一丝悲哀,刚刚受伤後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蹂躏,渐渐昏迷过去,沉入了一片黑暗中……
他与他,缘起而遇,注定纠缠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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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王朝934年春。
叶赫族的轩辕氏刚刚建立了位於极北的小国庆,身为汗王的次子,年仅二十一岁的轩辕劲作为朝拜使臣来到了当时尚称为桐都的京城。等待皇帝召见的日子中,第一次来到京城的轩辕劲脱去公服,穿上叶赫族便衣,兴冲冲地带了一起上京的妹妹轩辕萍去逛最热闹的南门集市。
他出生在辽东极寒之地,生来与军旅为伍,虽然贵为皇子,除了行军打仗外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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