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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是我妻,我儿的娘亲。”他又道。
流苏咬了唇。她知他的意思,他想告诉她,他对她无所保留。她畏惧他的残暴,又心动他对她的心思。她弄不清楚他为何独独看中了她?或许是因为这个孩子吧!
流苏转过头,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去看冬至。
一张疤痕密布的脸,凹凸不平。她动手抚摸他的脸,他没有抗拒,她问:“谁干的?”
他平静地回答:“很多人。”
越是这样的平静,越是能让人体会其中的痛苦。这个男人或许在别人眼中很残忍,也或者真的很残忍,可他却给了她一个安身立命之所,给了她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之于别人,他或许该千刀万剐,但之于她,却是恩人。
流苏凑近他的脸,将唇印在他的脸上,他身体有些僵直,但随着她一点一滴亲吻,顺着那凹凸的疤痕,一路往下,轻柔的,怜惜的,小心翼翼的。
当年,她对表哥心存了爱慕,为了从几房妾室那里赢回表哥,她也学习了很多手段,取悦男人的手段。
现在,她想取悦这个男人,想让他高兴。
她发现,她的动作让他很愉悦的,他乖觉地宛如一个听话的娃娃,在他最动情的时候,她柔声低语道:“不要打扰孩子睡觉,我们去别的地方好吗?”
他抱起她,绕过圆弧形的格子门,来到外间,她被放在桌子上,他虽已经忍无可忍,可他并不急切,他只是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
她羞涩不已,最终鼓起勇气,盘腿上他的腰,靠近,在靠近,最后主动送入他之物。
他脖颈处青筋凸起,再无可忍受。
他开始大快朵颐,酣畅淋漓。
屋里面回荡着她的声音,她自己都不敢去听。
她想,她真愉快,如入了极乐。
在她到达顶峰时,她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你想要个孩子吗?你自己的,我的。”
他若是问。
她不知他是何意?
但她心里却很肯定,他不是试探她,只是想知道她的想法。
☆、第五卷:流苏
流苏的手还扣在他的肩膀上,两人紧密地贴着,她喘息着道:“不,他就是我的孩子。”
流苏的目光看向还在熟睡的小孩儿,刚出生一个月的小婴儿真乖巧,除了吃奶就是睡觉,不过她很期待他长大后的模样。
“我能保护他。”他承诺着,似知道她心中顾忌。
流苏只是用脸蹭了他的脸,没有说话。
不是她不想要,而是她已经不能生了。她的身体早就熬坏了。
如果……如果最初她遇到的他也许会不一样。
流苏笑,她都在想什么,果然还是忍不住去贪恋情爱。
跟了冬至后,她的生活变得很轻松,每日里除了带娃就是养身体,她感觉自己被冬至当成小猪儿在养。
外面的事情一概入不了她的耳里。
但,她心里很清楚,她的安逸都是冬至用鲜血换来的。
她能从他满是汗味的身体上嗅到浓郁的鲜血味,有他的,也有别人的。
他的尊荣是他自己挣下的。
这个世界对于红瞳的忌惮已经到达了妖魔化,可,不知何故,红瞳婴儿却越来越多,仿佛这个世界都被诅咒了。
就是隔着高高的城墙,她都能听到远处传来的神婆巫师作法的声音。
流苏想,以后的以后是不是就无妇人再敢生育?
流苏抚摸着自己平整的肚皮,她想给冬至生个孩子,可却不能。
这日时光安好,他带了她出门,这是半年来,他第一次带她走出深深庭院。街道清冷,地上躺着许多符咒,马车碾压这些带血的符咒而过。
冬至将她圈在怀里,低头嗅着她的发,低语道:“早晚,红瞳再不是妖异。”
流苏安静地窝在冬至的怀里,她问:“我们去哪儿?”
“去看那些巫师如何收了我这样的红瞳妖怪。”他的声音有不屑地耻笑。
流苏偏头吻了一下的唇。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安慰,很显然,他也很喜欢她的安慰,他狰狞的脸上有了不明显的愉快。
只可惜,流苏低估了他的厚脸皮。
他竟然在马车里作乱。
虽然她的身体被包裹在斗篷里,但四面透明的纱帘仍让她觉得羞耻。
只是,他强悍得不容她拒绝,而她的身体如此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