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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虎躯一震,那可真就是威严毕露,满座皆惊了。
“是,首长!有!”陈白东这时候可不能怂啊,要是真怂了,这旅座的名号可真就毁了。
“好,三儿,拿酒来,”老爷子一听,顿时豪气干云,“今天我陪小哥喝几杯!”
老爷子那性子一上来,谁都拦不住,他说拿酒来,老三冷晔自然知道是什么酒,75度的清河大曲,一般人喝一小杯就得醉个稀里哗啦。
冷佩对着陈白东怒目而视,她爷爷今晚可是喝了两斤多了,这时候怎么能再喝那清河大曲,那不是要他老命吗?
“爷爷,您看,今天晚上这么高兴,咱就别喝多了……”冷佩的话还没说完,老爷子就不高兴了。
“喝什么多了?老头儿我一顿喝五斤酒,吃五斤肉,那是不在话下。”老爷子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当兵的,被人说酒量不行,那只要没趴下,就甭说那个不字儿。
冷勋手肘抵了抵自家女儿,老爷子的脾性,他能不知道?
先看看再说,就希望蔡冬青的人没个几斤几两,半杯一倒,老爷子没了性质,那一切好说。
在仔细一看陈白东,似乎觉着在哪儿见过,有点儿印象,可就是想不起来。算了,也就是蔡冬青派来送佩儿的,怎么就留着吃饭了?
倒是冷家老大冷柏似乎记起了什么,“小子,当年在赤峰,是不是你小子一杆枪突进了我的指挥所?把我们一伙儿人端了锅?”
靠,冤家路窄,可不是当年蓝B集团军的指挥官吗?怎么就在这儿碰上了?
怎么办?硬着头皮答?唉,这会死大发了,怼在枪口上,就像那林冲入了白虎堂,逼上梁山啊……
“报告首长,是!”陈白东可不敢多说半个字,恼了这几位大佬,旅座不扒了他的皮。
冷佩在旁边儿一听,那可惊呆了。大伯这一生戎马,参加了不知多少演习,唯一败的一次,就是当年在赤峰那一仗,听说还是被一个人端了锅。自打她在军校的时候就琢磨,这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出那样惊天动地的壮举来,没曾想,竟然是陈白东这头笨熊。
我擦,这也太戏弄人了吧?
“怎么,老大,就是他?”老爷子一问,看着冷柏点头,这下更乐呵了,“好,年少英雄,这才是军人的种!”
清河大曲已经送来,老大点了点头,把桌上酒杯一举,给自个儿满上,“爸,这你先别拦着,我得敬小兄弟一杯,当年脾气臭,输了场拍拍屁股就走了,没来得及跟小兄弟喝一杯,这酒啊,欠了三年了。”
冷家人不欠酒,这是规矩,冷柏因为这事儿,没少给老爷子骂,这样没气度,还怎么做他冷家的种?今天凑巧,也了了这桩事儿。
陈白东一见首长敬酒,哪能没个反应,赶忙给自己满上,端着酒杯低到冷柏杯口下面儿,“首长,我敬您。”
说着一满杯75度的清河大曲下嘴,那味道,真酸爽。
冷柏点了点头,也没二话,虽说方才已经喝了两斤,但还是一饮而尽,尽显大将风范。
☆、怎么是你
“小伙子,还能行?”茅台加清河,这两酒一混,又是一斤左右的量,还别说,一般人真受不了,老爷子怕自己接着劝酒有种趁人之危的架势,便问了句。
冷佩一个劲儿给陈白东眨眼间。也对,这时候怎么能怂?别说这酒还没到性质,就是到了,灌也得灌下去。
“首长,还没到一半儿呢!”陈白东大大咧咧一开口,那就是放开了的架势。
“好!”老爷子越瞧陈白东越顺眼,“老三,满酒!”
冷佩嘴一嘟,心里那个气啊。这陈白东当真就是熊吗?笨到没边儿了。这时候借坡下驴,皆大欢喜,他搞的哪门子事儿嘛?
陈白东跟老爷子碰了个,又是满饮,这两杯连着,那滋味儿还用说,纵然陈白东号称千杯不醉,胃里也开始受不了。
老爷子又叫了声好,便带人离开,不管他醉没醉,至少这场寿宴的酒还没敬完,可不能在这儿耽搁太久。
于是陈白东又坐下来继续吃菜喝酒,刚才出了风头,这桌上的人也就热络起来,把陈白东看成了又一个军界新星。
不少四五十岁的老大妈瞅陈白东的眼神儿,就跟丈母娘看女婿似的,看得陈白东心里发慌。赶紧吃完,脚底抹油遛了才是。
只是嘴里的虾才嚼了一半儿,突然一个身着黑色长裙、香肩微露的女人走了过来,“陈白熊,喝一个。”那人嘴角甜甜一笑,媚眼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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