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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住了她。

“你昨晚去哪了？”

“我在刘亦菲病房。”

“大晚上要照顾她什么？”

“我……”

“她喜欢你？”

迪丽热巴沉默不语，奶奶沉默了片刻，“那天我看出来了，她对你有那种意思，所以我的医药费一直是她出的吗？”

“我不能看着奶奶痛苦。”

“呵，我成了你的负累了。”

“奶奶是我的亲人，唯一的亲人。”迪丽热巴说，“有奶奶，我才有家，没有奶奶，我就是孤儿了。”

“从小到大我对你冷淡至极，就是不想让你在我身上耗费太多的精力。”奶奶说，“你怎么不懂？”

“我……”

“罢了。”奶奶冷淡地打断，“刘亦菲对你有意思，你对她也有感觉吗？”

身下的酸痛无时不刻不提醒着迪丽热巴昨夜发生的事情，她说话有些闪躲，“她帮了我许多，我也要报答她。”

“我在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我……她有恩于我，我有欠于她。”迪丽热巴小声地说着，尽可能地回避着奶奶的问题。奶奶的强硬，让她羞耻于半个小时前的幻想。她幻想着她很简单，刘亦菲很简单，她们只需要温暖的相拥。

奶奶叹了一口沉重的气，“我知道了。”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奶奶说她不简单，她有目的，可我还是动了……”情。

“我说了，从今往后的路，你要自己省清白。”奶奶说，“你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既然你能迷惑住她，就别让她伤了你，别让自己输。这种东西，你算计得好，也能先发制人。”

“嗯……”

“我乏了，你出去吧。”

“嗯好，奶奶你有事就叫我。”迪丽热巴说，“我在门外。”

“嗯。”

外面仍旧下着淅淅沥沥的雨，杨幂抖了抖伞上的雨珠，她将伞放在寄存处，撩了撩额前浸湿的刘海，她滑动手机屏幕，又确定了一下迪丽热巴发来的消息。她问迪丽热巴在什么地方，迪丽热巴说她在奶奶的病房门外。

“奶奶的病情还好吗？”

“还好，医生说很稳定。”

杨幂见迪丽热巴神情低靡，“那你怎么……”

迪丽热巴摇了摇头，杨幂看到了迪丽热巴耳朵上的咬痕，杨幂对于这种事情向来敏感，“奶奶是不是……知道你和刘亦菲的事情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