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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玩味地低声说:「我倒看你能承受多久。我实在好奇,人体能够承受几颗这东西?」
眼角厌恶地瞟一眼网球大小的硅胶珠,我心冷似极地。
身体很难受。直肠里已经塞进了几颗这样的球,轻微的动作亦牵动到小球在体内碰撞,感受到互相磨擦的震盪。
假若双手双脚不是被麻绳束缚著,我恨不得将这家伙踹下床!
「知道吗?你倔强的情态是最媚豔的。。。叫人想冲动将你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三指撑开紧闭的私密处,缓缓往内塞入一颗硅胶珠,眼神迷离地我的脸。
圆球渐渐没入窄狭的幽径,内壁撑得快要撕裂。身体不由自主因剧痛抽搐一下,我咬紧牙关,竭力不把疼痛表现在脸上,没馀暇回应他淫秽的言语。
这男人姓白,四十多岁。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清楚他真正叫啥。
正如他亦不知道我是谁。
我只知道他很有钱。
离开精神病院後三年,我一直在他的护荫下生存,若是没有他,我绝计逃不过警察的追捕。
三年里头,他替我重新塑造一个身份──他的养子。
三年里头,我努力念书,希望将以前不懂的都学会。
三年里头,他教晓我一切从商该懂的事项,将无数商人的资料背诵得滚瓜烂熟。
我并不感激他,因为他同样在我身上得到他想要的。
三年里头,我是他尊属的性奴隶。
「呃。。。。。。」
体内蓦地被巨物贯穿,一声痛苦的咽呜逸出唇边。
不经任何润滑,身体根本承受不来。我痛得不受控地抽搐著,强自扭动身体,想要将男人的性器拔除。
他危险地眯起眼:「想甚麽出神了?是以前的旧欢好吗?」
直肠被灌满硅胶珠,实在容不了他的入侵,我咬牙切齿地说:「走开!我想谁也跟你无关。」
他彷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不可抑制地笑起来,伏在我身上的胸膛震盪著,连带体内的性器也在蠢蠢欲动。
「你想谁的确跟我无关,我只要你的身体就好了。」
他说话的嗓音很轻柔,但是身下动作却毫不留情。
性器剧烈地抽动起来,刀刃一次又一次地割裂幽闭处。
强横的动作将五脏六腑翻了几翻,痛得受不了,我闭上双眼,企图从肉体上的感觉抽离。
可是捱过这一次,下一次只会更残暴。
「痛吗?求饶的话我或许会怜香惜玉呢。」
耳边响起淫秽的笑声,我微启眼缝,出神地打量他的五官。
当初愿望跟他,恐怕很大原因是他酷似那人的脸,相似得。。。。。。
假若那人二十年後,应该是差不多模样。
男人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驰骋,性器快速地进出,我眼前一阵阵昏黑。
失去知觉前一刻,莫名其妙地想起三年前的日子。
湖光滟潋,柳边坐著白衣的青年。。。。。。
不知。。。他。。。。。。
现在过得怎样。。。。。。
2 活·光
「你爸爸今天又在那贱人家过夜了!」
女人穿著高级套装,气急败坏地在我的办公室转了许久。
她就是我的母亲吗?
我微微从文件中抬头,眼角望了她一眼。
小时候母亲很温柔的,虽然没有一身名牌,但是脸上总挂著和煦的微笑。
甚麽时候变得盛气凌人的?
正在出神,带著几卡钻戒的手掌重重地拍落在面对办公桌上,发出巨响。
母亲怒发冲冠:「你爸爸是这样,连你都同一个模子的,以为不理睬我就行了吗?!你们都把我当作泼妇骂街了!也不想想当初不是我娘家提携,你们父子现在能这样风光吗?!」
「你这样只会吓怕爸爸。」
我叹口气,搁下原珠笔,搓揉发疼的额角。平日公司的工作已经繁重,母亲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实在叫人招架不住。
母亲一听,更是怒不可遏:「你这样说,是我逼他的?!现在是他夜夜笙歌,是他对不起我,我哪里有错!」
甚麽秀才遇著兵,有理说无清,我现在终於明白:「爸爸只是收养了义子,并非出轨,妈妈你别多疑了。」
母亲怒气并没平息,火焰更加高涨:「义子?!单纯是义子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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