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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我肩窝揉蹭一会,温声说:「怎麽了?你今天怪怪的?」
心中酸涩扩散,延伸至五脏六腑,我不是滋味地说:「没事儿,只是上班太累。我下星期请假,你陪我去旅行好吗?」
闻言,他移开脑袋,笑容更加灿烂,带著雀跃。
我心酸意更剧,天天这家閒坐,以他个性一定闷坏了。
凤眼一转,笑容冷却下来,柳眉高高扬起质问:「公司呢?整天说要我陪你散心,其实都是你陪我玩,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陪上笑脸:「没这回事,是我偷懒而已。」
他哼哼唧唧:「是就最好,免得你爸爸来兴师问罪!」
我僵硬了身体,哑声重复:「我爸爸?」
他点点头,有点凶地瞪著我:「对,他今天早上过来。我还没问你,不是说你父母都死光了,怎麽有个爸爸出来的?」
我尴尬的乾笑两声,试探地说:「他。。。。。。他说了甚麽?」
他歪头思索一会,有点无奈:「你的爸爸怪里怪气的,说了一句不要康复就走了。」
我煞有其事地对他说:「没错了,我的爸爸有点。。。。。。呃,失常,所以没让你认识,怕。。。。。。吓著你。」
他食指戳向我额心,好笑地说:「你爸爸不就等於我爸爸,怕甚麽。」他抬头望一眼西沉的夕阳,「晚了,我们回去吧。」
「嗯。」
我将他拦腰抱起,向不远处亮起灯火的小屋走去。
他双手自然地圈上我脖子,这个动作不知重覆了多少次:「叫你爸爸多些过来吧,人老了,孤伶伶很可怜的。」
我心一动,低头亲了红唇一下。
「好,今天有没有依时吃药?」
他点点头,「嗯,待会要叫仆人将轮椅推。。。。。。」
那次意外後,他了无止境地昏迷。
每天,我都去医院看他。
替他按摩,换床单,将生活锁事告诉他。
在我以为他要永远这样睡下去,完全绝望的时候,他醒来了,终生下半身瘫痪亦疯了 。
真正的疯了。
我,精神病院,爸爸,白枫。。。。。。
每每见到一点有关以前的事,他便会疯狂地尖叫,自残。
瘦得不禁一握的手腕上划上多条深浅不一的伤痕,刚痊愈的皮肉向外翻,狰狞可怕。
後来,我不再强迫他去记,伤在他的身上,痛楚在我心剧烈数倍。
过去伤他很深,深得他不愿再记起。
现在只可吃药抑制病情。
不过没关系,他疯了,我亦好不了哪。
他不能走,我就成为他双腿。
只要他在我身边,活著,便好了。
(完)
番外
「我们今天来点不一样的。」
热气呵在耳窝的感觉有点痒,我皱起眉头,别过脸,见到一个男人挂着淫秽的笑容。
若不是他眼角多有两条鱼尾纹,发丛里藏了数条银丝,样子真的很像。。。。。。
很像谁?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蒙上雾气的容颜,隐约见到优美的轮廓,却是怎都看不清真实的容貌。
名字说当嘴边,又忘掉了。
突然浑身一阵战栗,赤裸的皮肤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男人正匍匐在我身上,舌尖缓缓地绕着胸前的粉色打圈。
恶心感从下腹升起,我下意识要将他推开。两手一挣,才发觉已经被人绑在身后。漫天盖地的恐惧倾头覆下,我想再挣扎,却是连手脚也不听使唤。
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只可无力地看着事情发生,感受羞辱及疼痛的侵袭。
「第一次在浴室做,喜欢吗?」男人凑近脸庞,眯起眼恶意地用力掐捏住茱萸。
一阵刺痛电击般贯穿全身,唇瓣从来刺痛,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内化开,我没出声,硬生生地忍下痛呼。
不,正确点儿说,是这躯体强忍了痛呼。
男人不提醒,我也不意识到自己正在浴室里。全身一丝不挂地背倚着浴缸,坐在冰冷的瓷砖上。
不仅只我,男人也是全身□。
后头暖水哗啦啦地注入浴缸,氤氲的霞雾弥漫。
我有点迷茫,不知为何自己在这个地方。这男人是谁?
男人抬起我的下颚,拇指缓缓滑过唇瓣,眼底闪过一抹异彩,似是婉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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