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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嫩,不堪折腾。被刺後轻轻的触碰已经会勃起,何况是这样揉搓?
我用力咬紧下唇,吞下痛呼,别过脸。
见到我痛苦,他却松容了,嘴角噙著愉快的微笑,带著欣赏的目光打量。
「不说话吗?别忘记一天合约没取消,一天你都是我的人,服从可比反抗好受。」
我狠狠的吸口气,咬紧牙关嘲讽:「也三年了,你还不习惯吗?」
他不怒反笑:「不错,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我没回答,冷哼一声。大手离开粉色的尖挺,游移到被麻绳束缚的手腕侧,辗转搓磨。
他压压地低笑:「明天你还要上班,我今天特意垫了毛巾,防止磨破皮叫人察觉。怎麽?我挺体贴罢?」
见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他亦不为意,悠悠地撑起身,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掏出一些东西。
「我知道你每一次都没有尝到享受,特意找来这好东西。」
眯眼望著那枚米黄的药丸,一阵恶寒袭上心头,我冷声说:「滚开!」
他将药丸凑近我的唇边,温声劝诱:「别这麽快拒绝,它可会叫你很爽呢,试试也无妨。」
这些话拿来骗三岁小孩也嫌低档,我抿紧双唇,不让他有机会将东西塞入我口中。
他见状一脸惋惜:「我本来不想强迫你的,可是你没一次听我说,叫我不用强怎行?」
眼前一花,大手捏紧我的鼻翼,呼吸蓦地停顿。
秀逸的脸庞带著笑意凑近,他伸出舌头,舔上我的耳垂,低沉的嗓音轻轻地说:「我看你捱得多久,嗯?」
寻常人不呼吸分半钟已是极限,我不知道自己忍耐了多久,到了後期,只觉每一刻都是酷刑。
肺部的氧气所遗无几,鼻翼上的钳制却是纹眉。
肋骨间的气管传下而上捏紧,血液泉涌上脑部,我眼前一阵阵昏黑。咬著下唇的上齿更加不留情,深入皮肉里,奢侈疼痛得分散窒息的痛苦。
迷糊中,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夹杂忙乱。
我听不清楚他说啥,只知道下颚两侧剧痛,异物连带新鲜空气涌入喉间。
本能地狠很深吸几口空气,我从不觉得呼吸也是奢侈的。呼吸狠了,肺部一时之间适应不过来,呛得连连咳嗽,泪水逸出眼角。
好不容易平服过来,火热冉冉从胃部散开,传至下腹。
药效发作了。
他得意地轻笑,把弄我微微昂起的下身:「早听话吃药便免捱辛苦,现在不是同一後果吗?」
我别过头不看他淫秽的笑容,咬牙切齿地说:「你有种就不要用药!」
见到身体对他的挑逗作出反应,比第一次在他身下更我屈辱。
「我有没有种,你不是最清楚吗?」
大手围握著勃起,上下套弄起来,带燃下身的热度,涨得难受。
「啊。。。。。。」服药後受不了这刺激,一阵激灵,我倒抽一口气,稠白的液体喷发,不自觉地射了。
我虚弱地摊在床单上大口大口地呼著气,像脱水的鱼儿般。
他的笑声在耳门徘徊,挥之不去。他低下头,刚软下的性器吞没,徐疾有致地吸吮著。
药效未过,未几在他恶意的抚弄下,火焰再次窜上性器。经过一次高潮後,意识有点迷乱,开始抑压不到药效在体内扩散。
将浓稠的体液舔净後,他调侃的声音响起:「都积了这麽多了,三年很难忍罢。看你忍得多辛苦,宣泄出来不就好吗?」
话未完,大手抽出另一根细长的钢针。
这是专业医用皮试针,先前他玩过几次针刺,试遍几款针都是喜欢这种,贪恋够尖够纤细,透皮而过不带血。
对我而言,甚麽都没分别,均是同样的痛楚。
银光落下扎在左胸上,一阵战栗感灌穿全身。
我不感相信,自己竟对住种痛楚作出反应,性器几乎是立即充血。
紧闭起双眼,我近似绝望地抗衡体内情欲的狂潮。只是漫无止境的黑暗中,感官的接触更加清晰。
我只觉身体与思想分裂了,一切已失控。
纵使内心多抗拒,双腿还是浪荡地缠上他的腰身,将自己的私密处磨擦他同样高涨的火热,低声地哀求著。
「啊。。。。。。要。。。。。。要我。。。。。。。。。」
房间里弥漫著情欲的味道,听到自己无耻地迎合他,无意识地求欢,我胃部泛酸,几欲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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