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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开声求我,我怎能不成全?」
他不经润滑,性器直接暴虐地闯进窄狭的缝隙。撕裂的剧痛迅速席卷全身,我本能地将入侵物紧紧绞著,痛楚混凝快感,再一波滚烫的狂潮铺天盖地覆上濒临溃散的理智。
数不知扎了多少针,也不知他在身上驰骋了多久,意识涣散前我只想到。。。。。。。
难怪他看我的眼神如此鄙夷。。。。。。
我也不屑自己了。。。。。。。
10 痛·光
远方绿树白屋,面前一只洁白无暇的鹭鸟略过湖面,掀起潋滟波光。
我也说不清,为什麽要偷偷潜回精神病院?
还是回到跟他第一次见面的长椅。
还记得他在这里逗我说话,偷喝红酒。。。。。。
每晚,不见不散。
常说,十年人事几翻新,为何只是三年,关系便彻底决裂了?
望著脚下撕碎的周刊,我压压地低笑。
定远总裁是精神病患者。。。。。。
这新闻当真够震撼力,董事局该忙著开会罢免我的职责,和思索怎样平息外界骚动吧。
昨晚才碰见他与盛威的业务经理协商。。。。。。
是我打乱了他的计划吗?
这麽赶急宣布出我是精神病的消息,看怕是要防止我做好预备。
或许昨天我仍能自骗,他是巧合出现在酒吧,可是如今现实清楚摔在我脸上。
除了他跟我父母,没有人知道我曾进精神病院。
不是他。。。。。。
不是他。。。。。。。
胸腔起伏地颤动,我疯狂地仰天大笑。
泊在不远处的白鹭受惊,振翅飞走。
不是他,还会是谁?
良久,笑声渐渐息微,不是不想笑,而是喉头莫名的乾涸了,泛起一阵酸涩。
为甚麽他做了这麽多,我还是恨他不下。
恨他不下。。。。。。
轻轻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我警觉地抬起头。
然後,看到了他。
***
网·黯
想不到那人行动这麽快,今早经过报摊,尽是关於他的新闻。
见到杂志报章封面一张张放大的照片,我不由得一阵心慌,他看到报导会怎样想。。。。。。
昨晚他离开酒吧时,表情像快垮下似的,那人的背叛使他伤得这麽重吗?
那人出卖公司,背叛他,不就是为钱,答案显然易见。
看来他的打击太大,竟然问我那麽简单的问题。
回到公司,整个定远亦闹翻了。董事会风风火火进行,那群老古董都一致赞成架空他的一切权力。
这些事对我无关痛痒,我最逼切想知的是──
他到底去了哪里。
今天他没有回公司。
见不到他,我不管董事会未完结,急不及待地离开了公司。
有一个地方,他或许在那里。
经过两小时九曲十三弯的车程,抵达一遍葳蕤的树林旁。
越过那五米高的铁栏杆,对我而言已经驾轻就熟,毕竟先前也爬过。
我不知道为何会认定他回来精神病院,就是一股冲动叫我回来。
我相信,他一定在这里。
走过熟悉的小径,感觉就似回到相识始初。
没多久,我如愿见到柳边坐著那秀逸的青年。这次,他没有穿白衣。
还没走近,他像被惊动的小动物,警觉地抬头。
一阵狂暴的痛楚侵蚀心脏,我伫足,因为见到他脸上斑驳的泪痕。
嘴巴张了张,却哑口无言。
我沉默了,他也不发声。
两人四目交投半晌,我才能找回自己的声音。「跟我回去。」
他望著我,有些迷惘:「为什麽?去哪里?」
「这只是小事,有必要这样伤心吗?」
那人对他如此重要?见他痛苦的模样,我心中盪起的酸意,口气有点冲。
他轻轻地笑开,却比哭还难看:「只是小事吗?说得真动听啊。」
我攥紧拳头,用力得关节泛白,压抑下强烈的绞痛,压抑下想将他抱入怀的冲动:「你要恨谁也不要紧,别折磨自己。」
他像听到天大的笑话:「我要恨谁?你告诉我,我该恨谁?」他针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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