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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的一刻没下手。
直到现在,我彷佛仍感到他拳头的接近──
挟带著他的鄙夷。
他没下手,我却在那澄清的瞳仁里看到不耻的痛恨齿冷。
我做错了?
可是不出卖身体,还能卖甚麽?当初我没学问、没家底、没见识。。。。。。
只有一张脸,一个人。
不卖身,我不知道还呆在哪个监狱里,只可奢侈地在电视萤光幕上看他一眼。
只是,我宁可捱他一拳,也不愿见到他的不耻。
心很痛,像要扳开两瓣。
为什麽?我不解,这是甚麽感觉?
就像离开精神病院时同出一辙。
已经七时多,商业区内灯火沉寂,一遍乌黑。一把推开面前堆积如山的公文,我站起来伸个懒腰。
办公室内的设计很特别,抬头便是一面特大玻璃窗,外头动静一览无遗。玻璃窗是特殊设计,室外觑不见室内的人。
这时才有空打量室内陈设,我轻轻一笑,这种设计最适合掩饰在办公室厮混的人。
一抹人影闪过,我扬起眉,诧异还有人这样晚还在公司逗留。
那人在我秘书的办公桌前扰绕一圈,然後掏出手机。
办公室有隔音设备,听不到他说啥,不过他翻动哪个文档,尽数落入我眼中。
也无怪他会来我的部门,现在所有文件都是经我手再上传。想得到第一手资料,必须来这里。
鱼儿落网了。
似是商议完毕,他收起手机,步伐急速地往外走。歇了一整天,身後的伤也没那麽剧痛,衡量一下得失,没多犹豫,我尾随跟上。
8 局·光
为什麽狠不了心。。。。。。
在他毫不反抗地阖上眼时,我却不能下手。
一阵烦躁,我将手中物仰头一灌,没有喝到遇期中湛凉却呛鼻的液体。
蹙眉幌幌空荡的酒杯,我向酒保再点一杯。
下班後我没有回家,母亲在会议离开时脸色铁青,定在家中发飙。
胸腔堵塞著,想要宣泄。
他的脸一直在脑海里放送,重覆再重覆。。。。。。
不记得怎样走进这间酒吧,不知喝了多久闷酒,一切亦是漫无目的。
又一个豔女郎贴靠上来,我已经数不清走进酒吧後赶走多少个了,睨一眼她大得可怕,说不清是真还是假的招牌,吃吃的笑了起来。
「你想跟我上床吗?」
她嘟起红唇,不依地说:「你怎能这样说人家。。。人家很纯的。。。。。。」说著,胸部在我手臂搓磨几下。
欲拒还迎就是这样罢。见到她故作姿态,我只觉讽刺。
他呢?。。。。。。是否亦会这样迎合父亲。。。。。。
肉体交缠的一幕不期然浮现,心脏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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