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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奸尸吗?」挳气不下,我扯唇嘲弄。
男人一身西装笔挺,温文儒雅,标准的成功人士模楷。单看外貌,的确叫人不相信他是变态。
他不怒反笑,站在床边,玩味地看著我挣扎下床:「要不是你今天上班,昨晚我更不留情呢。」
我对他的好意嗤之以鼻,拂开他假仁慈伸过来扶我的双手,一颠一簸地磨下床。
他有洁癖,每晚放纵後都是更换床单。白昼醒来床单上总是一遍洁净,丝毫觑不见昨晚的疯狂。
这也好,被折腾後还要黏乎乎地睡一晚,真的比死还难受。
走进洗生间,关上门扉前,他轻快地说:「忘掉告诉你,你以後的名字是白魅。」
我哼了一声,重重地关上门。
管得他叫啥,只要不是叫白痴就好了。
4 晨·光
「桦,你醒来了没有?」
门外传来熟悉的嗓音,我搁下了手中文件,扬声说。
「请进来。」
一张脸庞畏怯地探进来,那人看见满桌公文,歉意地微笑:「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我安抚地说:「没有,我正在休息。」
他叹口气:「都是哥哥没用,要是我能替你分担一下工作,你就不用这样忙了。」
看到一个大男人老像林黛玉般唉声叹气是件很难捱的事,我的哥哥却老爱妄自菲薄,将自己塑造成小男人般,叫我有点吃不消。
「哥哥这副总裁也不轻松,其实已经帮我不少。」我淡淡一笑,「找我有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日如非必要,我甚少跟哥哥交谈,事实上我跟家中所有人的关系都是疏远。
哥哥外貌跟母亲酷似,跟母亲亦较亲近。
今天他该是来兴师问罪。能逼迫哥哥主动找我,母亲看来在他那边施加了不少压力。
他支支吾吾:「是这样的。。。。。。妈。。。昨晚回来哭了很久。。。她不是到公司找你吗,怎会这样的?」
果然,我叹口气,耐著性子将事情始末解释一次。
哥哥听後搔搔头,显然亦没有办法。
他抱歉地微笑:「那我也不碍你工作了。」
我点点头,既然没甚麽好说,无谓多馀地嘘寒问暖,也不留人。
他走到门边,忽然回头:「啊,父亲的义子今天到公司,你小心一点。」
见每人视那义子毒如蛇蝎,我只觉好笑:「小心甚麽?」
他错愕一下,煞有其事地训说:「每个人都恨不得当总裁一职,你怎能一点也不懂谨慎?」
不好浪费他的好意提醒,我意思意思地点点头:「我会留心的。」
他见状亦不好意思再多言,离开房间。
我搓揉一下鼻梁,疲倦地躺在床上。
如果那义子有能力的话,我巴不得将这总裁位置拱手让人,管理一间大公司太累了。
我从来便不奢望当总裁,对我来说,钱财权势不过是累人的身外物。
如果可以的话。。。。。。
那义子有能力当总裁更好。。。。。。
5 新·黯
「待会儿我会带你去例会里自我介绍。。。。。。」
我翘起二郎腿,左手把玩著办公桌上精致的水晶座,倾听男人耳提面命各项细则。
此刻才知道,他叫白书文,是这间定远集团的大董事长。
我的上班环境不错,有独立办公室,连洗手间茶水间,福利挺好的。
假若在夜间同样享受如此待遇,我会更高兴。
男人敲敲桌面,一脸严肃:「你究竟有没有听清楚我说?」他拍一下我搁在桌上的双脚,「让属下看到你这样吊儿郎当,还会服从你吗?」
我好笑地收回双脚,站起来:「你上班时都是这样?」
挺直身,笑容僵持一下。昨晚的後遗症还在,後庭好像再次撕裂似的,轻轻的动作都叫人痛得吃不消。
他不解,反问:「甚麽样子?」
我扳著他的脸,缓缓凑近,直至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近得能数皮肤上细密的毳毛。
轻轻抚摸他光滑的下巴,嘲弄地説:「都是这样假正经。」
他错愕一愣,随後扯出淫秽的笑容:「那你要我在这里对你怎样?」
我不言,抿唇一笑。
他眼中精光一现,一把搂过我的腰身,以吻封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