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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角色,让你的家人平安快乐。
凉凉的药膏敷上伤口的同时,我又认识了这个时空里的父亲李春茂,还有大哥李伦,二哥李仲,三哥李俊。当然,由于记忆的空白,我还是引起了他们的一些诧异,对此,我只能无奈地一再重复那句谎言:“头被官差打坏了,很多事想不起来了。”
“爹,既然被逼得造反了,李信的名字我不会再用了,今后,我就改名叫李岩了。”我看着要走出房门的那个有些消沉的背影,决心从此刻起就改变自己的命运。名字是父母所取,要改也是自己改,说什么也轮不上他李自成。
那个背影顿住了,半响才点头道:“这天下早已没信没义,也罢,你就改名吧,但愿你人如其名,稳若岩石,平安一生。”
见他们远走,我回过头来,看着那留着短须的青年:“二哥,我留你下来,是想问你两件事,第一,我有无成家?第二,你是否认识香香?”
李仲摇摇头,叹息了一声:“四弟,看来你的脑袋是真的出问题了。你不是说过,灾情不解,灾民不消,你就誓不娶亲吗?香香是谁?我从没听说过。还有,你真的把以前学过的练功法门都忘光了?怎么可能啊?那可是你十多年的功力啊,怎能说没就没了?”
我沉重地点头:“真的全忘光了。挨板子时没运功抵抗,没想到结局这么惨。”随口这么一编,突然心里觉得自己真的挺惨。原本一个文武双全的大好书生,现在要啥没啥,简直是从虎退化成猫,虎归山林是谈不上了,猫归山林还差不多。还有,史书上不是说偶有个叫汤氏的老婆,后来我还被红娘子抢去强行成亲吗?得,听李仲这么一说,再联想到红娘子关于心上人的表白,敢情史书中这两段重要情节都在现实中被省略了。靠,谁那么喜欢在史书中造谣啊,骗死人不要偿命的是吧?
李仲仍不死心,继续追问:“那太极呢?我们在千载寺学到的太极功夫呢?”
我笑了笑:“二哥,别问了,你就当我是从没练过武的白痴,重新教我好吗?”
李仲泄气地坐在了床头,琢磨了半响,忽然眉尖一挑:“你练就的内功总不可能全散掉的,我先帮你回忆运气法门吧,如果能运起气来,伤势也会恢复得快些。你对太极最有心得,就从这里入手吧。”
又是一声雄鸡的清啼声传来。看着趴在桌上熟睡中的李仲,我摇摇头,内疚地笑了笑。感觉自己象个吸血鬼般,只三两下就把他给吸干了。
这三天来,李仲确实达到了精忠报弟的高度。当我按他所说的运气法门调动内息时,发现李岩原来练就的内息虽未贮存在丹田里,但却散存在四肢百骸中。在李仲多次为我输气引导之下,那些散乱的内息如涓涓溪流一般,慢慢汇成河流,最后似大江般注入丹田内。内息理顺后,外伤也好得更加快了。之后,我又紧催慢逼,让李仲将太极的用功法门全部传授了一番,还顺手把他珍藏的《太极精要》给要了过来。现在的我,内功已颇有根基,对太极功夫有了较深的领悟,只是在实战方面还有个死结无法打开——千载寺的师傅们传授的竟然只有内功法决。我百思不得其解,是传功师傅藏了私,还是实战招式尚未开发,因此太极功夫只是半成品?不过尽管如此,我已对太极功夫有了全新的认识和信心,不就是开发北大荒吗?这个我喜欢。
我随手推开了房门,眼前一派秀丽风光,远山如黛,朝霞灿烂,红日默默地跃起在层峦叠嶂之上。听李仲说,这山叫做聚宝岗,位于杞县西方,是袁时中的大本营。放眼望去,果然是山清水秀,竟隐隐有龙脉之气。我住的房间就在山腰的一块平地上,门外绿竹滴翠,鸟儿们在竹林里自由穿梭。我的心情一片宁静,信步走去,突然想起了《太极精要》中的那句话:“拳不敌招,招不敌功。”是啊,拳术可以被手法所化解,但招法对太极内功是无法抗衡的。高手过招时,招法的作用毕竟有限,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内功的深浅。虽然我只学过简化太极拳,但同样的一招白鹤亮翅,现在使出来,就与从前是水火两重天了。
想通此节,我满足地深吸一口气,古代的空气真是又纯又鲜啊,让我一时不能习惯。我不禁摸出烟袋,用火镰打出火来,吸上了一口浓烟,并随口吐出一个烟圈。看那烟圈迅速地扩大着,我心念一动,运上内劲,又连续吹出五个烟圈。
看着那五个烟圈在空中隐隐组合成奥运五环的形状,我心中有些黯然,奥运会的开幕式看得可真过瘾啊,可现在回不去了,那闭幕式我是怎么都看不着了。自己也真是有病啊,为了参加什么“奥运向前冲”的节目,大清早地跑到山上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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