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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很可恶,这种玩笑怎么能乱开呢!要是让我查出是谁报假案,我一定抓他进去关两天。呵呵!白跑了一趟,是有点渴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随着脚步声的远去,南蒂·罗尔·杰克彻底陷入了绝望,他连回过头来看身前绝美少年的勇气都没有了,眼一闭直接昏了过去。
“呵呵……”
水泠绝拿下咬着的匕首轻笑出声,看了一眼已被痛昏过去的杰克,微皱起眉说:“我不喜欢有人在我话没说完前就睡着,非常不尊重!”伸出掌在他胸前重重的一击,再用金针扎入了鼻翼下方的穴位,硬让已痛昏过去的人醒了过来。
小绝见南蒂·罗尔·杰克醒来,歪着头似不解的问他:“你怎么不叫了?”
杰克痛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哭着哀求道:“请放了我好吗?我们近日无冤往日无仇的,如果是因为我的不敬冒犯了您,您也弄瞎我一只眼了呀!我道歉,我不该亵渎您的,不该有哪些龌鹾肮脏的想法,以后也绝不敢再犯,请原谅我吧?”
水泠绝冷嗤一声,把手上的匕首移到了他的右手腕,两根指头就把入墙几分的针抽出,翻过他不能动弹的手,在手腕上轻划了一个小口子,把刀尖伸进去挑出了手筋,慢慢往外拉拽,喃喃自语道:“是这只手用烟头烫的吧!也是这只手用钉子扎的吧!更是这只手用鞭子抽的吧!”
自言自语的说完,便闲闲的看着那手臂肌肉痛得变了形,因手筋的拽出扭成一种麻花状,见对方眼泪鼻涕恶心的流满整张脸,他这才仁慈的挑断了那根拽出的手筋,转身在屋里找着什么。
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拿了一盒面纸递到水泠绝面前,小绝惊喜的接过来,仰头给手的主人一个轻吻,又在下巴上咬了一口,留下自己的牙印后,才以施恩一般的口吻对憋笑的人说:“原谅你了!再等我一下哦!”
后者一脸如释重负的夸张表情逗乐了水泠绝,他露齿一笑让世间所有的钻石都失了光华,也不管被电得七晕八晕的水泠忘无,拿着面纸回到那个叫不出声来的男人前面。
水泠绝一口气抽出十几张纸巾,胡乱的擦着南蒂·罗尔·杰克的猪脸,扔了纸巾后见新的眼泪鼻涕混着血又流了出来,便再抽出十多张再擦了一次,紧紧皱着细致的眉眼,满脸恶心的表情。
可是不管他擦几次,南蒂·罗尔·杰克脸上的眼泪鼻涕就是停不住,(草草再次小小声的说:你把人家弄得那么惨,怎么可能不哭嘛?而且,你是在折磨别人也,你的洁癖会不会不分场合了一点啊?又一记杀气十足的冷眼射过来,草草哆嗦两下赶紧走了。)水泠绝扔了面纸盒,漫不经心的把针和牙签一根一根拨出来,冷冷的说道:“现在才多会儿你就哭成这样了!他打小开始就被虐了那么多年,却从没哭过,看来你得学习一下了。”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吐出,手上的匕首快速挑断了另一只手的筋骨,有趣的看着像一滩烂泥般滑落在地上的男人。
“啊……呜呜呜…饶……命!”南蒂·罗尔·杰克被疼痛折磨得气若游丝,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你……咳…你说…这个…野种吗?为什……为什么?他…是…是你的什么…人?”
水泠绝扬起骄傲又令人惊艳的笑,勾勾手指示意身后的人上前来,用匕首轻轻划开黑色衬衣的扣子,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膛,指着右胸一道歪歪扭扭的疤,万般心疼又有些些得意的说:“我缝的!”
南蒂·罗尔·杰克勉强睁开那只完好的眼,抬起头迷茫的看着赤裸胸膛上的那道疤,还有其他一些密布上身的浅色疤痕,不明白他突然说这话的意思跟他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水泠绝见他完全没有一点心疼或心酸的感觉,更在那张没有丝毫愧疚觉悟的脸上看到莫名其妙四个字。
这让他大大震怒,立马变了脸色,居高临下的对他说:“十三年前,我亲手挖出他这里的坏死肌肉,再亲手缝合。任何一个人看见那满身的伤,都会起怜悯之心,而你!做为他的生父,却如此的伤害他,现在还一脸与你无关的表情,真是不可饶恕。
最不能原谅的就是,到现在为止,你还一口一个野种的叫他,他有什么错,你这么不待见他?如果你知道他就是尼克,肯定肠子都悔青了吧!”
南蒂·罗尔·杰克听到这话激动了起来,一只贪婪的眼睛紧紧盯着水泠忘无,一边痛呼一边笑了起来:“你就是尼克!你真的是尼克!我果然没猜错,……咳…你就该感谢我当年那么教育你,你才能有出人头地的今天,现在,我命令你!快点送我去医院,我要住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