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页)
。’
‘小凌,你别哭啊!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们没说好了,这里你想住多久住多久,我们没有要赶你的意思啊!’水泠妈妈焦急的说。
我哭了吗?我抬手摸摸脸上流下的液体,哭得抽抽噎噎的,像个小鬼一样,我在想一定是爸爸在天上帮着我,让我又有了新的爸爸妈妈。
‘谢谢,谢谢先生和夫人,我愿意做你们的孩子的,我没有亲人了,妈妈早就没了。而爸爸带我偷渡来的这里,没多久就死了,只剩我一个人了。’我痛哭着,仿佛要把这将近一年的辛酸哭出来。
水泠妈妈过来拥抱我,轻轻拍着我说:‘不哭不哭,还叫我们先生夫人啊!再这样叫的话我会打你哦!好了,不要哭了,以后妈妈疼你哦!’
闻人爸爸说:‘小凌,你可以不用姓闻人!’言下之意就是说我可以保留我的原姓了。
我感激的看着闻人爸爸说:‘对不起,我以前一直认为您很凶,没想到您真是个好人。’
后来没两天,闻人爸爸正式收养了我,送我去瑞士学习医学,我比别人用了更多的心,因为这是我为这个家能做的付出。这个屋子里的人真心待你,如果自己还藏着怕着,那是辜负了他们的情意。
我怕分不清有时说的是在天上的爸爸还是现在的爸爸,我就在前面加了姓称呼他为‘闻人爸爸’或‘水泠妈妈’。
只有叫下面几个少爷带着名称焰少爷、绝少爷,不是自己觉得和他们有所不同,闻人爸爸和家里所有人对我及对几位小少爷都一样的平等,这样称呼只是为了让自己记住,记住自己在这个家里感受的温情,记住这个家需要我就如同我需要他一样。”
凌历说到这里,喘了一口气又继续对水泠忘无说道:“修你今天应该见过了吧!头发很长的少年,他妈妈和水泠妈妈是朋友,他看绝少爷长得好看,就认了闻人爸爸他们做干爹,说多和绝少爷相处的话,他也有可能会变得这么好看。谁知却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这个家的裁缝,呵呵,谁叫他老是喜欢拿着针乱缝呢!不过他是霍金家的公子,修的外公是个有名的议员,他一般不会到这边来住,可是这里是他另一个家。另外还有苏抒、楼小离、破残、刁果果……
这些人有的和我一样跟着绝少爷就走到了家门口,有的是闻人爸爸他们救回来的,其中果果、破残同我一样,都是孤儿,闻人爸爸也收养了他们,水泠妈妈说闻人爸爸是在替爷爷积福,因为当年闻人爸爸就是闻人爷爷收养的,想把老爷子的恩情延续下去,让更多没有父母的孩子有家。现在他们都在外面念书。他们和我一样的心思,在这里我们有了一个家,家里面的每个人我们都想去保护,所以我们拼命似的学着不同的知识。
绝少爷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是站在山颠的人,也是看着成长的弟弟,看着他从小就睡不着,怎么都不行,白天晚上一个样我就心急。一个人没有睡眠,你能理解那种痛苦吗?特别是这么小又在长身体的孩子,在医学上一个人长期睡眠不好,就会焦虑不安、产生幻听和精神压抑,长久以往人是很容易崩溃的。
绝少爷自己也看很多的书,知道他能做的就是保持心态的平和,这样能在一定程度上减轻焦躁不安的情绪,所以他不喜欢吵闹。
小小的年纪就老成得像个小老头子,屋子里所有的人看着都很心疼,这也是为什么全家人都特别疼绝少爷的原因。
你别看他一副冷淡淡的样子,心地很好的,从不会让自己的事令我们难过,绝少爷的关心从来都是在心里的,这两年他经常去我们念书的地方,每次总说是路过,其实我们都知道他是专门去看我们过得好不好的。
我也一直在致力寻找着能解决的办法,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我还去学了针灸,可惜都没有实际效果。”
凌历看着水泠忘无认真的说:“然后你被绝少爷带回来的那一晚,我听见绝少爷自言自语的说‘眼睛睁不开呢!’我当时惊得咬着了舌头。
你是绝少爷自己带回来的第一个人,我想你应该有所不同的吧!那晚我想帮你处理伤口,你吐了我一身的酸水,绝少爷就不再让我碰你了。
第二天早上给你麻醉后,我在旁边口诉,绝少爷给你切着坏死的肌肉,歪歪扭扭缝完最后一针,给你上了药缠上了绷带后,连结都没打,就脱掉手套爬上床,鞋子都没脱呢,在你身边躺下只说了句:‘好累!’就靠着你睡着了。
我当时的反应是跳起来使劲掐我自己,我甚至还拿针扎了我自己,看着流出血来我才知道这是真的。我抖着手勉强给你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