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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西装。
“那……你呢?”
“没事,我不冷”我笑了笑,但我并不十分情愿这样做。
“谢谢你”她痴痴地望着我,爽朗地笑了。
我望着窗外银白色的天空,望着那如线密密斜织着的白晶雨帘,听着沙啦啦的雨声,我想,现在我还是最好来保持沉默。
“你说这老天爷确实也挺怪的……常听人家说‘二月二,龙抬头,大仓满,小仓流’,每逢二月初二,是天上主管行云播雨的龙王抬头的日子,在这以后每次下大雨,都几乎可以听到雷声,你说为什么会偏偏过了二月二才打雷”
“其实,在正月里也有打雷的时候,这是一种自然规律,到了该打的时候,它是自然要打了,说过了二月二打雷,这虽带有一定遥迷信色彩,但也揭示了一种自然规律。”我顿了顿,用一种平和的气息说:“自然规律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定律,它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就好像我是你的学生,你是我的老师一样,今天是,若千年以后还是”
他笑了笑,又换了一种口吻说:“你觉得我们尽有一种师生关糸吗?”
“不……其实……其实我们除了师生关糸,我们还不是可以做朋友吗?”
“即便做朋友,我觉得我们也应该做那种……某种意义上的朋友”她抬起头来,眼睛里有着灰谑的笑意。
我望着她,弄红了脸,也挂上了一种静悄悄的,羞怯怯地从心地浸洇出一丝悠然的微笑。
雨渐渐的小了,变成纷纷扬扬、沾衣欲湿的毛毛雨。
“老师,时候已经不早了,我该回家了,不然我妈妈会很担心的”
她看了一下墙上的钟,有些恋恋不舍地说:“那好吧,我开车送你”
“不用了,老师,反正雨又不大,我自己走就可以了”我推辞着。
“还客气什么,”她温和之中带着倔强:“在这儿等会,啊,我回家开车去”她又急忙冲出门外,朝楼下走去。
透过玻璃,朦朦的雨雾中,老师的身姿更加让人赏心悦目,一头瀑布般的秀发,在身后划着漂亮的弧,那丝丝飘落的细雨,亲昵地洒在她的头发上,使她的样子变得更加伟大、可爱又千娇百媚。
老师,你这样对我无微不至,宠爱若亲地关怀,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一种纯洁的师生之情吗?可我们班五六十个同学,你为什么偏偏对我好。莫非……莫非……哦,可能是我想错了,这只是我自己的一种感受。
我又把目光放到了远方,那烟雨弥漫之中,到处都是一片湿漉漉的,细雨淋沥着这个世界,同时也淋沥着我的心……
“笛,笛……”一辆桔红色的小汽车在楼下驻足,老师从车窗探出头来,朝我招手。
“老师,我又给你添麻烦了”我坐进了她的车子,舒坦地弹了一下身子说。
“以后如果再对我这样军客气,我可要真的生气了”她回过头来,有些生气的样子。
“行,那你开车吧”我笑了笑。
她笑了笑,便灵活地发动了马达,朝我家驶去……
“老师,到我家里坐会吧”
“不了,我还得敢快回学校去”
“那你路上一定要小心”
“我会的”她点点头。我转身欲走。
“闫朝!”她又突然叫住了我。
“什么事啊?老师”我有些疑惑。
她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红着脸,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给,这是我写给你的信”。
“这……老师……什么信?”她扑朔迷离的讲话和不明不白的态度,还有隐藏在她态度之后的真实,我真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看看你就知道了”
我默默不语……
心烦意乱地躺在床上,又小心翼翼地展开她的信:
Every night in my dreams i see you;I feel you。
That is how i know you go on。
我的英语不是太好,但我知道这是一首非常有名的电影《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名字叫《我心永恒》,真不知道,老师把它写到这里的用意是什么。
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
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
提起笔来,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来称呼你,但愿这首《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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