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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脚底轻轻挠了挠。这一挠不要紧,他反应太过激烈,手里的茶杯还是没有拿稳。任他补救得再及时,也洒出一些热茶,残忍地弄湿了九玄今早才晾干的衣服。
“啊!”九玄被烫得一个激灵,拍案而起。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姨也忍不了。九玄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茶杯,在他还迷茫地看着自己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回手洒在他衣服上。
“公子?……怎么了?”屏风那头,冬晚试探着问。
“没事……我是在气愤,这臭男人,真是禽兽不如!”九玄瞪着眼前的小白,恨恨地说。
那夜过后,忆如很久没有再看到洛世勤。
当时新进府的一批家丁,有个叫阿阶的青年,以为忆如也是佣人,仰慕她的美貌,故而有意接近,每日都来看她。阿阶人品老实,为人善良随和,忆如知他心中所想,虽然刻意躲避,明面上还是礼数周全待之。流言四起,却理所当然地先传进平阳公主的耳朵。
这日阿阶刚来敲忆如的房门,公主就带着众仆人风风火火地赶来了。传言中二人有染,忆如如何辩解都是无用,公主竟不知哪听来的法子,叫随侍的嬷嬷验了忆如的身。这一验,果然证明了忆如非处子;而驸马爷与这卑贱的侍妾从未行过周公之礼,人尽皆知。公主以家丑不可外扬之名,下令将阿阶活活打死。
按理来说,以平阳人尽皆知的初衷,忆如也定活不了的。可偏偏此次格外开恩,本着不舍姐妹之情的缘由,只是找到了一家之主——洛世勤,商议如何处置忆如。
虽然这个平阳可能真的是个猪脑子,认为找洛世勤商议是真的在帮她的好姐妹忆如——但是这明显不可能;可她偏偏选择了这样一个麻烦的方法,借着世勤的手除掉忆如,这借刀杀人委实做得忒明显忒不高明。冬晚始终想不通为何她要这样,九玄竟然狗血地认为,那平阳或许真的……真的觉得洛世勤心里对忆如是有感情的——这,也是唯一能解释通的说法。
有了前次的教训,九玄和小白默契地使用腹语来交流,冬晚是听不到的。针对上述问题,九玄表述了以上提及的一点个人想法后,小白认真思考了很久,终于用腹语回答她说:“哦?是吗?”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平阳公主觉得洛世勤心里对那个、那个阿阶有性趣。”
“嗯,是啊。”小白终于开始认真思考她的话了。
九玄以为,冬晚一定是在这次被人陷害后,终于被逼走上了艺术道路——在青楼卖艺;可事实上千差万别。当时洛世勤正在房中悠闲地品茶,心情似乎很好,公主气势汹汹——哦,也可以理解为牛逼哄哄——地、带着忆如来找他,并指着人家说这家伙不守妇道已经被某家丁咔嚓咔嚓了的时候,他只是噙着让人看不透的笑:“这没什么,忆如和我,是圆房过了。”
公主当时傻了许久说不出话,忆如也傻了许久,九玄和小白听后也傻了许久,只不过九玄还顺带着吞了吞口水。“这洛世勤,葫芦里卖得到底是什么药?”她问道。
“呵,其实,我与阿阶不伦的流言,正是洛世勤自己放出来的。”
“啥?!”九玄惊呆。一旁的小白悠哉悠哉地摇着扇子,一副他什么都懂的得意表情,让九玄很不得意。
“他想除掉阿阶而已,也算准了平阳不会拿我怎样。呵呵,因为他还要继续折磨我。阿阶待我好,他看不惯。”
平阳公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全演过一遍,也改变不了自己的驸马竟然睡了其他女人的事实。受了委屈就会告状,以往她都是向世勤告状,可如今却是世勤的状,这自然就该再向上一级报告——也就是平阳的皇帝老子。世勤想到没想到这些,我们谁都并不知道,只不过恰好在第二天,平阳昏睡不醒了。看了很多御医神医都没效果,最后皇帝老子请来的是一个跳大神的。跳大神的看了看昏睡的平阳,没好气儿地说:“完了完了!这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遭报应了!”
伤天害理的事倒真有一件,那就是替世勤杀了无辜的阿阶。
第十六章 虎毒也食子
老天爷开眼也开的太凑巧了些,九玄认为,以自己对司命星君的了解,问题妥妥地纯属人为;哦,当然她其实也并不认识司命。九玄摇头,唏嘘道:“没想到到头来,这洛世勤竟然是不喜欢公主的。啧啧。”
小白讶异地看着她:“你,是才看出来吗?”
“是啊,怎么,之前就有迹象了?”
“……没,只是一般来讲,天下的驸马爷,都并不真心爱他们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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