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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得仿佛要把整个她都要吞下去。
不可以,不可以……牙尖用力,刺破了他的薄唇,血腥的香气蔓延开来,感受到来自他的热度慢慢冷却,他终于松开了她。
“花子俊!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到底……到底要怎么折磨我?”
“折磨?”他问,低垂着令人心跳的明亮双眸,看着她,唇上的血色显得格外妖娆,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它舔舐干净。“你觉得是折磨也好,认为是欺骗也罢……总之,赖赖,我要定你了。”说罢有些晕乎地靠在她肩窝,酒香弥漫在她耳畔,带着温热的气息,有些痒痒的。
“花哥哥……”不要这样,如果明天之后你什么都不记得,那自己该会是如何可笑的模样。高傲如你,是否允许自己有着这样不堪的记忆?
“以后不要叫我花哥哥,要叫子俊。”
明知他是醉话,依旧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低头绞着袖口:“好吧……好吧,答应你就是了……花哥哥。”
他环着她的一只手用力在她腰间一捏,似在惩罚她的顽皮。忽然唇贴近她的耳朵,肆意轻吹着,道:“我没醉。”
好像做着坏事突然被人发现一般,她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他没醉,他没醉,那刚才的一切……哼,他没醉才怪!
叹了口气,月华大片地照耀在两个人身上,却没有一丝温暖。这天山的雪色被月光晃得有些刺眼,不禁鼻尖也酸涩起来。肩上的人已经不再说话后,呼吸流畅均匀,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他梦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片段。
“子俊,你不知道……我的身体比较特殊。”
肩窝上却闷闷响起花子俊严肃的回应声:“哪里特殊?怎么特殊?”炽热的感觉透过肩上的薄沙透入皮肤,带起阵阵酥麻。
九玄心里慌乱,这厮是妥妥的在装睡啊。小心翼翼地将他推开些:“我体内有两种相斥的脉络,生成玄冥之气……”
“还好,我还以为是你胸不一样大,那我们成亲后,我岂不是惨了。”
九玄呆住,没有说话,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也看不到自己的。他说,我们成亲后。我们成亲后……这酒醉后的无心之言,却将她的心里搅得一团乱。
“逗你的。没事的赖赖,有我在,肯定不会让你出事的。”他借着酒劲顺势搂住她,温柔地揉着她的头发。
他说他有办法的时候,那基本就是有办法,因为花子俊就是花子俊,花子俊就是无所不能。可是,他究竟有听懂她的话吗?男人酒醉后的一切都不要当真,娘亲曾这样告诉过她。娘亲还告诉过她,酒醉的男人是能吞没女人心灵的怪物,切记要远离。
可如今,推拒也不是,接受也不是,九玄只觉得自己已经是一滩烂泥,十分没有骨气。忽然,听他低声沙哑着说:“其实,我初吻早就没了。”
九玄怒。
他笑呵呵地说:“你忘了吗,在诗情谷里,你……非礼我。”说罢,还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
咦?!这个……这个这个……
“那时候我就在想,你技术那样烂,还装什么高手。”他眼含笑意,颇玩味地看着她。
“……那你喜欢技术好的?要不,平时我多练习练习?”她不屈不挠。
“你想怎么练习?”他忽地离开自己的肩,冷冷挑眉。
“天下男子多了去了……”不屑。
“你敢?!——”
头一次看见花子俊这么面红耳赤的样子,九玄觉得很圆满。即便,即便这一切只是梦一场。
第二日天朗气清,正好梦浣也来寻被人发现在少昊半夜失踪的子俊来了,几人便打算下山划船玩。羽璃说要在家里备好饭菜,没有跟来。
自重黎深陷镜末的情劫之后,羽璃就不再参加集体活动了。情殇一场,九玄不知做点什么才能改变这一切,时间是最好的解药,或许等着羽璃想开了就好了。羽璃毕竟不像木木那般看得开,以她的性子,定然只会自己闷在心里忍耐上许多年。
几人说好由重黎和子俊一同划船的,九玄说她们这种娇弱的女儿家家就适合乖乖在船上戏水赏风景就好。结果上了船,就变成九玄和重黎一同划船,梦儿挎着子俊坐在九玄对面,对着子俊时不时耳语什么,神情很是开心的样子。镜末就在船的另一头倚着重黎,安安静静地看着远方。只剩个木木坐在九玄附近,嘴巴撅着老高,半晌突然嘟哝着:“姐姐,你家旺财都走了。我想,我也该走了……”
“去哪?”九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