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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进店,见仅有的几张桌上已有人了,两桌是十几条镖行汉子,另一桌是几个闲人,还有一桌是几个商人模样与三个大汉,看样子这三人是镖行的镖头,众人喝酒吃肉,倒也热闹。
麻脸小二见有客来,甚为高兴,一副不过意的样子迎上来道:“这怎么好,没有位子了,让二老受累。只是小店今日刚杀翻了一腔肥羊,怎么也得将就着喝两口啊?”这时老板娘招手道:“客官这边来,有上等的美酒呀。”
耿云翔与宋亦行相视一笑,心想也着实饿了,凑合着吃点吧,便来到酒案前,老板娘端上羊汤,烤饼和烧酒,二人倚着柜面吃起来,这才见一年轻人站在角落里也在喝着羊汤,见二人注视自己,笑着点点头道:“我也没混上位子,都是过路人,将就些吧!”耿云翔忙客气两句:“随意,随意。”之后与宋亦行二人喝起了酒,这酒还真够劲,宋亦行赞道:“想不到这荒郊小店也能喝上这上等的烈酒,真是不错!”
老板娘一撇嘴接磋道:“不瞒二位,我也就是今天没往酒里掺水吧,那些镖行汉子凶巴巴的,你们是沾人家的光了。”宋亦行闻言大笑:“下回再到你这儿喝不掺水的烈酒。”那妇人哼一声道:“这又不是逢集之处,打做这买卖起,我就没指望过回头客。”耿云翔见这妇人说话倒也爽直,心中反而高兴,三个人大声谈笑着。
有几个镖行伙计喝的醉醺醺,见状便有上前寻衅之意,好在另一桌的镖头咳嗽一声将众汉镇住,那为首镖客是老江湖,走镖十几年了,心知这趟镖极重,干镖行这买卖躲祸还来不及,那能随意去惹祸,别说二人身上带剑,就是不带剑,只是寻常客人,自己也不能在意,毕竟自己是有累赘的人,镖头咳嗽一声道:“众位哥们快些用饭,天儿不早了,还要赶路!”
耿,宋二人看在眼里,心中佩服这镖师果然是老手,这时桌上的酒已倒完了,老板娘俯身要去地上拿酒坛,旁边年轻汉子笑道:“让小弟来拿,大姐不要太辛苦了,小心闪着腰,晚上没法伺候大哥。”妇人口中笑骂道:“毛头小子,敢拿老娘开心!”骂归骂,脸上却是喜滋滋的极受用。那年青人抢前一步,俯身从桌下抓过一坛酒,将塞打开深深一闻道:“好香!”然后将酒拎上桌面,妇人和年青人要着贫嘴,嘻笑着继续舀酒装碗。
众人均在自顾吃喝吵闹,唯有耿云翔略吃一惊,方才这年轻人拎酒上桌,只是一闪的功夫,但耿云翔目光敏锐,已看出此人腕力强劲,绝非寻常过客,这一来便留上了心,用手肘一捅宋亦行道:“宋兄,酒要少喝。”宋亦行也是个行家,觉的耿云翔这一碰手劲有异,当下知道起了变故,嘴中说着:“没事,再喝三碗也醉不了。”但碗中的酒却不再添了。
正在这时,只听店外马蹄声响,有二人下马走来,好快的身法,顷刻间已站在店口,耿云翔侧目一看,眉头不由得一皱,只来人一男一女,男的膀大腰圆,女的风姿绰约,都穿了一袭黄袍,正好那几个走卒闲汉吃完离店,麻脸店家忙上前招乎道:“这有座儿,这儿有座。”
二人便过去倚桌坐下,耿云翔这时索性一头趴在桌台上装起醉来,耳边听着两人动静,宋亦行虽不知他为何警觉,但却极力配合着,也把三分酒意装做十分醉,歪歪斜斜起来,只有耿云翔清楚,这一对男女正是本门仇人,这二人不在大雪山,怎么会出现在甘州城外!不知是否还有大批属下在后相随?
正想着,只听宋亦行轻声道:“又有人进来了!”话音未落,一个汉子走了进来,这人身材很高。戴一顶汉阳大笠,着一袭黑袍,衬着削瘦苍白的面颊,显得似许久没被日头晒过一般,很慵散的样子,但深遂的眼神却令人注目,这人进来后见店中已坐满了人,显然有些踌躇,正打算返身出去,忽听得司空傲吟道:“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哈哈,英雄最苦寂寞时,不知我司空傲能否有兴陪天下第一刀略饮一杯?”
那人闻言回头,脸上显出惊讶之色,但略一迟疑还是缓步走过来,向夫妇二人一揖然后摘笠在旁坐下,司空傲大声道:“店家拿酒来!”
店家忙去打酒,宋亦行听他自报姓名心中略吃一惊,这人莫非就是耿贤弟的仇家,雪山派的大高手司空傲?那么后来之人又是谁呢,嗯,天下第一刀,是大漠飞鹰陆德庆么,或许是人称“千刀万剐的公孙超?说起刀法,敢称天下第一的,恐怕也只有这二位称的上,不知这人是其中那一人。
正在思忖,忽听的老板娘唉哟一声,抬头看去,原来是倚在柜面边饮酒的年青人喝的大醉,仆在桌上,将酒坛与碗碟叮铛全都扫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酒气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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