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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多数人抱着观望的态度,他们没有忽略皇上对皇后的态度,往往皇后的处置,会引导罪责的轻重。君惜墨也没有力谏要如何,只是平静的听着众人反应。君临风知道,他是另有打算。
这时,刑部尚书说道:“皇上,在审理贾国舅一案时,臣发现了一些物证,证明当初裴宰相叛国一案纯属诬陷。裴宰相是两朝重臣,却因贾国舅不可告人的私人目的,而受陷害,最后还被逼出了云苍。这是臣等失职!请皇上明鉴,还裴宰相一个公道!”
“请皇上明鉴!还裴宰相一个公道!”重臣连声附和。
君临风早料到事情会是这样,不过、无所谓,如今诏书已经不存在,裴怀文对他全无威胁。于是他感慨道:“朕冤枉了裴宰相,好在几位大人查处事情始末真相,使得宰相昭雪。传朕旨意,撤销对裴宰相的一切罪责,归还其房屋财产,发配的家奴也一并送回!”
“皇上圣明!”赞贺胜顿时不绝于耳。
君临风摆摆手,又说:“至于贾国舅……朕顾念皇后的情分,私心的恳请三部法外施恩。午门斩首撤免,就改送鸠酒,顾全皇家体面,赐他全尸吧!”
众臣明白,这简单几句话就表明,皇上不会因此牵扯皇后。皇后依旧是皇后!
“皇上仁德!”总之,不论皇上决定如何,都会得到赞美的话。
在朝堂上,谁也不会提起因这件冤案而被迫被休的裴昭儿,那是众人讳莫如深的话题。就算再糊涂的官员的也知道,裴昭儿三个字的威力。下朝后,群臣三三俩俩的离开,窃窃私语的议论着刚才的大事件。
君惜墨走出殿门,初升的朝阳照在脸上,令他微微敛起目光。看到新生的太阳,他突然想起秋儿,那阵阵清脆的笑声仿佛还萦绕耳边。尾随他出来的樊少琦正准备叫他,却看到他一个人傻傻的望着东方出笑,顿时觉得诡异。
伸手拍上他的肩,好笑的询问:“你在笑什么?为裴宰相的事高兴?”
君惜墨收了笑,继续往前走,并不回答他的问题。
“你这个人……”樊少琦追上去,不甘心的又问:“你到底是在笑什么?还有,对于今天皇上的决定,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都下朝了,你还这么罗嗦?”君惜墨皱了皱眉,蓦地一笑,显得心情大好:“走!我请你喝酒去。”
“喝酒?庆祝什么?”樊少琦也跟着笑。
“庆祝……我有儿子了!”君惜墨颇为炫耀的说。
樊少琦一愣,随即不服气的说:“你等着,等我娶个老婆,来年生两个!”
“那你也要先娶老婆!”君惜墨难得轻松的与他打趣,因为在他的计划里,这样的机会不多了。
恍惚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什么,却是一闪而逝。樊少琦蹙眉想想,又抛去疑问,或许是太敏感了。想到最近为各个事情紧张,终于可以轻松了。
两人并没有立即去喝酒,毕竟一大早,也不是喝酒的时候。各自牵了马,如同以往以往那样,在开阔的林间道路上赛了一场。奔驰了一个多时辰,返回城中,随便找了个安静的酒馆,点了一桌酒菜,痛快的喝起来。
君惜墨一向话不多,即使是在樊少琦面前也话语有限,然而今天破了例。两人一边喝酒,一边细数着小时候的趣事,不知不觉喝到下午,二人却兴致依旧高昂。或许是太尽兴,没了顾忌牵绊,到黄昏时分,两人已满是醉意。虽然是坐在角落的位置,却时时发出阵阵大笑,引得其他客人频频侧目。
“天晚、了,回、回家!”樊少琦晃着身站起来,说话都打结。
君惜墨见状,又是一阵笑:“你喝醉了!”
“谁喝醉了?”就算这样,男人不服输的个性依旧不减,樊少琦根本不承认是醉了。拍着桌子,相当幼稚却不自知的说:“看!我还能站稳,你能吗?”
君惜墨看着很正常,缓缓的站起来,说:“我这、不是站起来了?你说,谁醉了?”
店里的小伙计看的偷笑,却认得两人是谁,自然是不会上去劝的。醉酒的人自来是越劝越麻烦。
“小二儿,牵马!”樊少琦扬声喊道。
“好嘞!”小伙计赶紧去牵马。
君惜墨从身上摸出银子,啪的拍在桌面上,小伙计一看,苦了脸。给钱也不用这么大力吧,都嵌进木头里了,看来等会儿要拿斧头挖银子了。
君惜墨移开手,看到深陷在桌面里的银子,隐约想起了似曾相识的一幕。是了,他娶昭儿的那个晚上,生气的啪了酒杯,就这样深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