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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想要迅速的增加国库收入,还在于国家制度上动脑筋。大雍朝的制度相当完善,甚至比起沈墨原先所在的天朝都多了几分民主和自由。可是也只是相当而已,起码现在沈墨对着自己手中这份报表就是相当的不满意。
叹了两口气,沈墨只能把那份报表呈给皇上,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他现在的根基不稳,有些事情他也只能看看而已,做不了什么。
皇上拿着这份奏折倒是新奇,这曲曲折折的线条,奇奇怪怪的图形,沈墨也真敢上奏,也不管他看不看得懂。
君臣两人今日又是探讨一番,天色渐晚,沈墨起身告辞,皇上一反往常的开了口:“沈爱卿,后日就是舞节,带着你的夫人一同进宫赏舞吧。”
这舞节就是大雍朝最盛大的节日之一,在这一天一村一镇的人都要聚集起来,男人们一般会跳个大型的集体舞,而女人嘛,不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农家小女,都要在大家面前舞上一曲,自然看者不一样,但是都是存了相看的心思。不少伉俪佳话都是从这舞节开始。
这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会要他进宫赏舞。要知道能在宫中跳舞者,要么是大官之女,要么就是皇亲国戚,他沈墨可冒犯不起。
回家告诉小小,小小的脸色刹时就沉了下来:“沈哥哥,皇上该不会是想为你指亲吧?”沈墨被小小的话吓了一大跳:“怎,怎么会。皇上他,他不会这么“关心”我吧。再说,他不是特地叫我带着你去吗?”“哼。”不管沈墨好说歹说,小小的脸一直挂着,想着想着,连眼眶都是红了。沈墨看的心疼,在一旁急的无法:“小小,我这一生只有你一个,相信我好吗?”小小倚在沈墨的怀里仍在啜泣:“可那是皇上啊,你还能抗旨不成。唉,都是我不好,若我不是这个身份,能当你的正妻该有多好,这样,就谁都抢不走我的沈哥哥了。”
正妻,这个词第一次从小小嘴里说出,沈墨一直以为小小不在意,却没想到只是被他深埋在心底。在大雍朝,妻妾观念还是很重的,妻便是妻,是能和相公并肩而立的存在,能光明正大的接受相公带来的所有荣耀。而妾,终究是妾,是玩物,相公的强大至于他们甚至可能是灾难。现在沈墨和小小就是如此。
沈墨的品级虽然未升,可是他已经在皇上的心里占了那么一席之地,仕途的光明想而易见。那么他的婚姻状况便难以避免的被他人提及,这问题就来了:而立之年的从五品朝廷命官怎能还未娶妻,那不是要打光棍了吗。
看好沈墨的那些人是万万不允的,这些日子,暗示明示要结亲的人也大有人在,沈墨只是不松口,一一推拒。前几日甚至有人因为此事上奏章弹劾他:你连个家都没有的人,哪能理解百姓所想,一个家都管不好的人,哪能当个好官。沈墨真真是气个仰倒。
不管小小有多忐忑,不管沈墨有多不情愿,舞节还是来了,他们也不得不进宫。
磅礴霸气,富丽堂皇总是皇宫永远不变的主题,午门之外已有宫人等候,沈墨带着小小上前打了个招呼。“沈夫人,请和奴家走。”小小点头跟上前,沈墨也想随小小走,另一宫人却是把沈墨给拦了下来:“沈大人,那时后宫禁地,大人不可乱闯。皇上有命,请沈大人随奴家走。”沈墨不放心小小一人,可是碍于皇命,也不得不和小小分开。
歌舞很精彩,在那舞台上的女子各个面容姣好,身姿妖娆。可是沈墨的心思明显不在,闷着头一杯一杯地喝酒。他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何意,也更担心小小一人在宫中行走会否有什么不妥意外。身边之人要么是皇亲国戚,要么是丞相太师,也无人和沈墨相熟搭话。不一会儿,沈墨竟是醉了。
皇上端坐在高台之上,面目平静,手中拿着一杯酒。手下来报沈墨醉了,他也只是摆了摆手,命人将沈墨送回沈府,其他的,只字未提。
沈墨一路醉倒,由人扶着回了房。下人全都退下了,沈墨闭着的双眼也猛地睁开。他摸着身边小小的枕头,眼色晦暗不明。皇上将小小扣下了,这是为什么?皇上到底想干什么?
忐忑一夜,沈墨一夜未眠,早早的便进了宫。皇上也似早有所料,命人将沈墨宣进书房。
“怎么?酒醒了?”漫不经心的语气透露着不悦,沈墨知道昨日之事已经败露,低头不敢答话“哼,就你那点小心思还想着要瞒过谁。还和我装醉酒,沈墨,我看你的胆子是真的大了。”“微臣不敢。”沈墨俯跪请罪良久,皇上的心思一转:“罢了,也难为你对那雌儿的一番心思。你记住,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今日,你是为他而来的?”“是,微臣那侧妻本是农家无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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