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页)
而起,两道闪电般的肃杀眼神无形中已经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判了死刑。
“把她们统统拉下去,交给宗人府,这件事一定要彻底查清,若是她们所为,依法处置,决不轻饶……”
皇上终于摇了摇手臂,瘫痪了似地,任凭殿内被侍卫拖出去而留下的苦爹喊娘的声音震痛自己的身体。
此时的他已经麻木了,已经很累了,不想再理会这些阴险狡诈、纠缠不清的女人了。
几日后,皇上决定去寻找玉妃,决定寻回那个飘然轻柔的身影,忘不了曾经花丛下那细心允吸着他那流着殷红鲜血的手指的贤淑的身影,忘不了对他体贴温婉地呻吟的身影,忘不了和他一起散步林丛的悠闲娇美的身影。
忘不了,因为忘不了,他决定重新亲自找回那个如梦幻般的身影。
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海枯石烂,他决定了,唯一能挽回这段愧疚,挽回那个深爱的女人的补偿就是带着她重新回到身边,重新给予她最好的名分,最好的赏赐。
然而一个生病的女人让他停缓了脚步。
☆、唯一的爱
自从佟妃走后,青儿自以为得计,这下一石二鸟,终于可以让自己的主子安享无忧了。
可是箫妃终究躲不过那一劫。
她开始变得憔悴,变得痛苦,整天浑身无力,偶尔还身体上奇痒无比,却是抓了无用。
容颜日益褪色,那一缕缕白色的发丝竟然悄悄滋生,与日俱增。
皇上好多次陪着箫妃,双手紧紧抓着这个自己也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无数自称能够医治疑难杂症的太医以及郎中在宫中进进出出,给出的回答都是随天命。
皇上无可奈何,杀了那些庸医也是无济于事。
看着自己的爱妃渐渐走向死亡,内心的挣扎越来越强烈,却又是多么无助。
“朕会让你好起来的……爱妃,你要相信朕……”
“皇上……咳咳……臣妾自知生日不多,皇上也不必为此烦恼费心……咳咳……”
皇上抱起箫妃,拍拍她那羸弱的背脊,心疼不已。
“臣妾在死之前只想问问皇上……咳咳……皇上在乎过臣妾吗?臣妾是你真的唯一吗……咳咳……”
唯一?
然而对自古帝皇而言,唯一确实有点困难。
但为了安慰眼前这个奄奄一息的女人,他不得不从缄口沉闷到轻轻一笑,真诚地说道:“爱妃一直都朕是心中的牵挂,从王爷到皇上,爱妃对朕永远都很重要……”
他始终没有说唯一,因为他的唯一就是那个曾经让他欲留还去的女人。
箫妃苍白的双颊上浮起微微红晕,作为三千后宫妃嫔中一员,能得到天子的牵挂已经虽死无憾了。
一旁的青儿却早就潸然泪下了。
箫妃坚持了一月后,终于离开人世。
青儿泣不成声,日日守在清仪宫为她忠实的主子守灵。
皇上也日日吊唁,难以名状的痛楚噬咬着他那快要崩溃的身心。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是日,景元初年五月中旬。
天朗气清,浓厚的栀子花香气弥漫了整个宫殿。
日光懒懒地洒了一地的碎金。
他决定微服私访,远方还有一个挽回的希望。
☆、流浪江南
江南水乡一直是历代文人骚人寄居的梦想之所。
任越云怕连累玉妃,于是派人让她和公主一起离开了位居北方的岱隆城,直往南方的江南小村。
任越云远在西部与蛮夷接壤地带,风沙巨大,环境恶劣,日日作战,几乎一个月了,靠着当地的“民脂民膏”勉强坚持着。
三天一小战,五天一大战,这把整支军队折腾得死去活来,尽管皇上已经屡次派出军队前往援助,但是在蛮夷的地盘上不用奇形怪招根本对付不了。
密密麻麻的灰绿色的军营帐篷,伤痕累累的士兵们进进出出。
到了晚上,温度骤然下降,大家都哆哆嗦嗦发抖着,尤其是站岗哨兵,寒冷的夜风犹如尖利的针一般扎着裸露的肌肤,却无能为力。
任越云借着昏昏沉沉地散发着些许热量的火盆,和一旁的隐觉以及几位大将一丝不苟地分析着战地形式和作战方法,惶惶然中又想起了那个模糊的倩影,但是明天又同样是一场殊死之战。
战争总是残酷的,唯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