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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似也不曾料到这孩子说哭便哭,有些无趣地收回手,瞥眼瞧见身後二人忍俊不禁的模样,赌气道:“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会哭鼻子!”
少年举袖擦了擦眼泪,自己也觉得很丢脸,索性闷下头,双臂仍旧死死搂紧怀里的方恕,奇怪的是方恕此时倒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任他搂著。
方晏打圆场:“好了,皇兄,调戏也调戏过了,底下问案吧!”
方荀摸摸鼻子,觉得挺委屈:“朕是在问案啊!”
贤王决定忽视兄长不上道的回答,直接逼问红衣人:“你既称他为爷爷,想来定是他的孙子了。可是据我所知,先帝在世时淄阳方焯便已自尽身亡,方焯并无子嗣,如何多了你这麽大的儿子?”
红衣少年抬头瞅了瞅,复又闷下头去一语不发,方荀笑道:“知道了吧?这孩子倔得很,先前朕审过一次,也是理都不理。罢罢罢,易扬,把方恕吊起来再审!”
少年身体微震,双臂更加用力地搂紧方恕,嘴唇死死抿紧,眼神又急又痛。
方晏摆摆手,沈声道:“你以为你不说话我们就不知道了吗?想来定是方恕另有一子生了你!这便罢了,方恕有几个儿子我们不想考究,你且给我老实地说一说,淄阳兴乱,可是以你为首?还是另有其人?”
少年又是一震,这次索性连头都不抬了,直接沈默。
皇帝叹了口气:“晏弟,瞧瞧吧,你不想用刑也不行了,难怪刑部的人爱用刑,有些人死硬骨头,不用刑是不行的。易扬,把方恕吊起来!”
方晏叹息,摊开双手:“本王本欲放你爷爷一马,你却毫不领情,天下不孝者甚多,以你为首。易护卫,劳烦你了!”
易扬袖子早已卷高,几步上前,随意拨开少年,将方恕拎了起来。几人瞧向他手中搭拉著脑袋的方恕,竟发现这疯子居然稀里糊涂睡著了,故而方才一直一声不吭。
红衣少年大惊:“放开他!你们。。。。。。你们。。。。。。要干什麽?”
皇帝施施然走过去,抬手一指点中他的穴道,令他动弹不得,方才拍拍手悠然道:“我们也不做什麽,只是方恕在宫里呆得久了,浪费钱粮,虽说先帝有令不可害他性命,可是如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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