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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鸡复鸡/鸡,木兰想鸡/鸡’的著名诗句吐血而亡。”
丁逸用余光注意到**的面色已经惨白,心道火候差不多了,再加一把猛火,这**定然就能拿下,于是装作很不理解的模样,问道:“为什么受害者会手抚自己曾经的小鸡/鸡之处念着‘鸡/鸡复鸡/鸡,木兰想鸡/鸡’的著名诗句吐血而亡呢?这里‘曾经的小鸡/鸡’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曾经的小鸡/鸡’这几个字的意思是:他的小鸡/鸡在经过发红发紫发黑发脓发臭发酵六种变化之后,就挥发不见了,虽然当时已经挥发不见了,但也曾经有过,所以是‘曾经的小鸡/鸡’。”阿德恭敬地回答说。
听到这里,**吓得几欲嗝屁,他的心理防线全线崩溃,兵败如山倒,伏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丁总,小安,我知错了,我罪该万死啊。求求你们,千万不要以德服人啊,千万不要弹我的小鸡/鸡啊……全是我的错,我不该签订那个臭名昭著的《打人协议》啊……我不该……不该违反《劳动法》的规定不支付小安的工伤赔偿啊……我不该……不该……那个什么啊……”
第一百二十六章 广大*观众的心声
“靠。”丁逸听得极为烦燥:“你痛心忏悔自己的错误就行了,哭什么哭?鬼哭狼嚎的,你以为你在练美声唱法啊?我看你态度极不诚恳。难道真的想让我以德服人?”
“不,No,OhMyGod!”**仓皇地大喊了起来,虽然这句话是急切间喊了出来的,略显仓促,但整句话却颇为押韵,从语言学的角度来看,也颇有可取之处。
“那就是说,你不想让我以德服人喽?”丁逸看着**,微笑着问道。
“当然当然。”**忙不迭地回答道。
“那好,我有话问你。你要从实招来,如敢有半点虚假,我马上就以德服人了。”丁逸正色道。
“知无不言,如若不然,全身发炎;言无不尽,若有不尽,人亡精尽。”**的回答依然很押韵,让丁逸有些怀疑他是否是语言学校毕业的。
丁逸一屁股坐到了**的桌子之上,翘起了二郎腿,正准备问他,忽然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妈的!桌子上什么东西?”伸手摸去,着手处油腻,却原来是桌上一块肥肉,不偏不倚地正沾在他的左边屁股上。
丁逸大怒,将沾在他的左边屁股上的肥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甩了出去,正要发飙,扮演阿德的演员很有眼色,立即帮他把心愿完成了,“啪”的一个嘴巴,凶狠地打在了**的脸上。
“丁总大驾光临,你也不收拾好个人卫生,居然还在桌上放一块肥肉,成何体统?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是爱国卫生宣传月?”
“是是是,我错了。”**捂着脸,也不敢喊痛,态度很是诚恳地认着错。
丁逸见已有小弟代自己出了手,**又是如此谦虚谨慎严肃活泼态度端正,心下怒气消了大半,心想自己是领导,如若直接向**发飙,未免失了身份,于是平复了一下情绪,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桌上的地形,发现已没有了肥肉等杂物,但桌上还是颇为油腻,心下为自己刚才没有仔细观察地形地貌中了埋伏而后悔不已。
“作为一个年青女性的梦中情人,形象却被这一块肥肉毁了大半,真是可气。可见**这孩子狼子野心,处处设置陷阱与我为难,我要小心谨慎,不可不防啊。”丁逸心道。
小安已打坐完毕,血已回满,蓝也回了大半,站起身来,眼见阿德已先抢了自己风头,代丁逸出手教训了**,自己再不找机会,恐怕地位不保,看到桌上油腻,立即发现这是一个机会,将**拖了过来,用他的衣袖把桌上来回擦了几遍,将桌上油腻擦了个干净。
“丁总,请就座。”
**心下怒极,但现在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于是仍装出一副笑脸,低眉顺眼地不敢吭上一声。
丁逸眼见各位小弟都很懂事,很有主观能动性,心下欣慰,于是坐了下来,书归正传,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和小安签订那个臭名昭著的《打人协议》?为什么要让他打我?嗯?说!”
小安和阿德还有另外的一个小弟在旁边“呀呀呀”、“呜呜呜”地帮起腔来,像极了古代大堂上的衙役。
这一阵势让没有经历过古代刑讯逼供的**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对封建时代的平民百姓产生了深深的同情感。
但现在重要的不是同情古代百姓,而是要同情自己先,否则能不能渡过这一难关还是一个未知之数,所以目前最紧要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