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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差不多煮好面方飞远也已经洗好了,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就出现在赵时光身后,幽幽地道:“夫君……”
赵时光回头,差点没控制住把锅铲往他脸上拍,阴恻恻地道:“干……什……么……”
方飞远恬不知耻地指了指自己下面那东西,说:“好歹给块遮羞布吧。”
赵时光微笑:“露着吧。”
然后开启无视大法,把碗拿出来,说:“下面给你吃不吃?”
“哦……”方飞远意味深长地把尾音拖得长长的。
“……”赵时光暼了眼菜刀,瞬间有种把方飞远剁了的冲动。
两人相对坐着吃面,方飞远这个裸男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在屋里走来走去坦坦荡荡,反倒是赵时光这个穿戴整齐的没法坦荡了,最终还是找了条毯子把方飞远裹得像自由女神,然后自己才进卫生间洗澡,他身上之前被方飞远蹭得脏兮兮的,只得再洗一回。
方飞远悠哉悠哉地洗了碗,又刷刷锅,然后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赵时光洗得很快,没多久就出来了,看着方飞远那样实在有碍观瞻,就去自己衣柜里拿了套睡衣和一条新内裤给他,然后转身打算泡杯茶,突然想到方飞远来的时候背的那个包,半路又拐回去拉开看了看,找到干净的换洗衣物,瞬间脸就黑了。
正在换衣服的方飞远殊不知大难已经临头,头也不抬地说:“你这睡衣有点小了。”
“很好。”赵时光微笑着又说了一遍:“很好。”
然后转身继续去泡茶。
赵时光特意拿了两个花色不一样的茶杯,在其中一杯里放了两勺味精,后果可想而知。
晚上睡觉的时候方飞远抱着枕头可怜巴巴地趴在赵时光床边:“夫君……”
赵时光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说:“你睡沙发。”
方飞远偷偷摸摸爬爬上床,脑袋还没挨上去就被赵时光踹了下去。
方飞远:“……”
“别这样嘛,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客人,”方飞远小声讨饶,“我也不容易啊,你给的什么地址啊,我挨家挨户找了一个多钟头。”
赵时光冷冷哼了一声,决定一个字都不信他的。
方飞远很委屈:“我说真的,你们楼下不知道谁还养了条恶犬,一看见我就目露凶光,我老觉得它要拿我这鲜嫩的人肉祭它的五脏庙,害我在楼下大半天愣是没敢上来。”
赵时光终于转身看他了,说:“你傻啊,到了就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方飞远顿时更委屈了:“你手机关机了。”
“哦。”赵时光面无表情毫无愧疚感地道:“我忘了充电所以自动关机了吧。”
方飞远趁机又爬上床去,死死抱着赵时光不肯撒手了。
“他妈的……”赵时光不自在地挣了挣,没挣开,有些恼怒地道:“放手。”
“不放。”方飞远死皮赖脸地道,“等会儿我松开了你又要把我踹下去了。”
赵时光无语凝噎。
方飞远侧身把他抱得更紧了,房里开着空调两个人这样腻在一块儿也不热,赵时光把心一横,想着反正是他自己要扒着不放的,安慰了一把满是愧疚与不安的脆弱小心肝,白天累得狠了,没过多久就真的睡了过去。
床头灯还亮着,方飞远没睡,借着那微弱的光线看着赵时光,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时光,赵时光,你睡着了吗?”
赵时光没反应,是真的已经熟睡了。
方飞远有些无奈地笑笑,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在他额头上亲了亲,说:“如此良辰如此夜,还有我这个良人在你身边躺着,你怎么舍得睡着呢?真讨厌。”
方飞远把人搂着,这里摸摸那里蹭蹭,好像终于确定了自己怀里的人是真的,又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亲,心满意足地睡了。
早上醒来往旁边一摸,空的。
方飞远大惊,心想难道是我发了个春梦?又看看四周,的确不是自己的房间,走出房门听见卫生间里有声音就干脆进去,果然看到赵时光在刷牙。
“醒了啊。”赵时光嘴里还叼着牙刷,含糊不清地道,又指了指架子上一个漱口杯和牙刷,说:“你用这个。”
赵时光早上起来犯懒不想做早饭,家里也没东西能煮了,面条偶尔能对付,经常吃可受不了,就和方飞远洗漱完后出门去街上吃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