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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清醒的皇帝陛下立马苏醒了过来,将口中的东西吐出,乾隆才想是昨晚自己在入睡前咬住了永璜的肩颈处的嫩肉。
看着被自己咬的鲜血淋漓的伤口,皇帝陛下有些心虚,但不知为什么心底却有丝丝心疼一闪而过。再打量起还没有醒来的永璜,皇帝陛下又再一次的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想到身为阿玛的自己又一次的在自家儿子面前出了丑,皇帝陛下就不淡定了!
在想起昨晚永璜在自己耳边说着自己好看的话语,不知不觉间我们的陛下就好像傻姑附身一样,傻笑个不停,边笑还边摸着自己有些发热的脸颊。
但随后皇帝陛下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半个脑勺,怨念丛生了,‘朕才不会被一个发型打败呢!’(皇上,您再次歪楼了,难道现在您不是应该将永璜踹下床,随后打板子么!)
看着永璜好像睡得不太舒适,皇帝陛下立马将侧着身子的永璜轻轻转过了身,变成了平躺着的睡姿。在看到自己一动,永璜颈间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就觉得淡淡的心疼。
想要立刻将吴书来叫进来去请太医。但在看自己赤身**,又和永璜躺在一张床上,被外人瞧见终归不雅。于是,皇帝陛下第一次自己动手将衣服穿了起来,虽说不熟练,但好歹还是没有穿错。
正在皇帝陛下与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做斗争的时候,“阿玛。。。”永璜刚刚睡醒而显得有几分暗哑、慵懒的声音直接响彻在皇帝陛下的耳边,使得专心穿衣的皇帝吓了一跳。
“阿玛!”看着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便宜爹,永璜挑了挑眉,直接开口继续喊了一声以换回正在发呆着的皇帝的神思。
乾隆看着永璜只着白色亵衣的坐靠在床沿处,双手自然的垂落在身体两边,由于刚刚睡醒,双眼之中还带着些朦胧。但由于起身的动作,所以肩颈处的伤口再次留下了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永璜白色的亵衣,也染红了乾隆的眼睛。
“吴书来,让陈太医立马过来!快,否则别怪朕不留情面!”说完之后就立刻大步走到床头站着,用随身带着的帕子按在了还在流血的伤口处,有些焦急的问道“永璜,快告诉阿玛,可有感到不舒服的地方?”
外间本来就注意房内动向的吴大总管一听‘得,自家主子这是真急了,连皇帝的自称都使出来了!’随即不敢耽误,立马飞速窜出房外,狂奔去找陈太医救命去了,而被留下的青杨则是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面前的这扇门,想着自家主子有没有出问题!
而里间的永璜看着乾隆眼中的焦急之色,不似作伪,垂下的眼中亮色一闪而过“儿子就是有些头晕,大概是起床有些急,不碍事的!阿玛不用在此陪着儿子,早些用膳才好!”说着,轻微的咳嗽了两声。
本就被那鲜红的血色刺得心头钝痛,在听到永璜的咳嗽声,不知怎的,我们的皇帝陛下现下根本就不想离开自家大儿子身边,而且大儿子这个样子,又叫做阿玛的又如何能放心离去,安心用膳!
正在此时,被吴大总管一路狂拖着的陈太医匆匆赶了过来,看见皇上也在,正要行礼,却被坐在床边的皇上一挥袖子免了“陈太医,快来看看永璜这伤口,怎的止不住血?”
陈太医上前揭下丝帕,看见肩颈处的伤口,倒吸了口凉气:‘谁这么有本事,将大阿哥咬成这样?听说昨晚皇上醉酒,死缠着大阿哥,难道’随后又看了看坐在床边上面色焦急的皇上,内心再次感叹‘。。。啧,没想到啊,皇上的酒品如此。。。如此不雅!’
心中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手中也不忘先替永璜包扎完伤口,在替永璜把着脉。突然,陈太医摸着胡子的手顿了顿,随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把着脉,心里开始琢磨着刚才是事情要不要报告给皇上知道。
岂知,乾隆的大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陈太医的身上,而陈太医刚刚的不自然,全被看在皇帝的眼中。就在陈太医刚刚顿了那么一下时,乾隆在旁边就知道了!
于是,皇帝陛下在不久的将来再次承受了来自他那美好和谐的后宫的打击。
而此时,皇帝陛下看着不停摸着自己胡须的陈太医是越来越不耐烦,‘把个脉都要耗费这么长的时间,真是庸医!’心中狠狠的在陈太医的名字下面重重的划了两下,皇帝陛下才面带不耐的再次催促陈太医。
夏宅内院
“夫人,夏海和夏湖已经确认昨晚来借宿的一行人就是微服出游的皇帝一行!”从外面进来的绿萝悄声的禀报着最新消息。
正在窗边插花的夏雨荷满面平静,丝毫不为这具身体的旧情人就住在身边而感到吃惊。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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