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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张面孔，还能变化的这么自如？

“卖了吧，你说的不错，到江林做点投资，总比留在这里发霉的好。过去的那些，连根拔除也好，省得心烦。”书凝知道赵益清说的是房子的事。

“东西留着没什么可怕，怕的是心里留着。”赵益清哼了一声进了盥洗室，扔下书凝发着呆。

看着他的背影，书凝再次忍不住叹气，“赵益清，你活了这么久，到底有没有爱过？知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不如怀念01

“赵益清，你活了这么久，到底有没有爱过？知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如果爱过，怎么也不该是赵益清现在的样子。

但若没有爱过，书凝怎么也不愿相信。

“你以为我像你，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对历书凝的话，赵益清嗤之以鼻，“爱情是什么东西？能吃吗？小朋友！你该长大了！有这个功夫在这里爱情不爱情的，还不如想想你那房子你打算卖多少钱。”

“你就看得到利益。”历书凝已经懒得去追问某人从前的感情经历，对商人谈爱情根本是对牛谈情。

“我是个生意人，不看利益看什么。”赵益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我对房子该值多少钱没研究，一会儿回去看看吧，顺便叫上我婶婶，把能送的就送了她。”书凝道，“也没什么要带走的，剩下的你看着办好了。”

“即然这样，一会儿带个中介走，今天把房子的事了结算了。”赵益清换好衣服，一边示意书凝出门，一边道，“下午去做美容，你这个鬼样子真让人看着不舒服。”

“现在嫌弃我了？昨天怎么像个禽兽……”说到一半书凝就脸红了，她只是见不得赵益清找茬的德行习惯性反驳，但说到昨晚，她侧过了头。

赵益清却饶有兴趣的接下话头，“昨晚？看不出你喜欢暴力型？下次我知道了，包你满意。”

历书凝不理他，昨晚的事是她心上新添的伤疤，刚才失言不等于此刻还想再提。

赵益清也没再提，事实上他并没想过回来这一趟短短几天他的情绪会起伏的如此之多。刺激书凝，也不过因为他心绪不平罢了。

接下来半天两人用最快的速度解决了书凝家的房子，一些要带走的东西打包，不要的送了书凝的叔叔婶婶，至于家具电器，就和房子打包交给中介卖掉，手续全部办好，价格开得并不太高，赵益清的意思是转手套现就好，书凝也懒得去计较。

只是看着如今空空的屋子，略有心酸。

过去过不去，未来总未来。

这种感觉在那一刻分外的沉重。直到被赵益清扔进美容院躺了半天，这般愁思才被方净一个电话赶走。

不如怀念02

“书凝，晚上有没有空？”方净是历书凝的高中同学，也算得上书凝和林香远的媒人。

上大学时，书凝和方净不同校，但却在一个市，来往自然就多了起来，通过方净，书凝认识了林香远，一谈就是三年。在大家都认为他们要开花结果的时候，两人却劳燕分飞。

对此方净极为不理解，她并不知道短短一年的时间书凝家中的变故，只是辗转知道林香远出国，历书凝结婚，惊诧之余联络书凝，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一方面恨自己毕业一年来疏于和朋友联系，发生这么多事一点不知情也没帮上忙，一方面怨怒书凝什么都不肯说，甚至连分手、结婚这种大事都一个人独自承受。

所以，才约了这次见面。

“晚上有空，不过还是明天再见吧，中午办完婚宴，你也来吧。”该来的躲不掉，书凝并没拒绝，只是不想今晚因往事忘情，明天顶着熊猫眼见客。

“好，我多带一个人行不行？”方净从善如流，略带试探。

书凝忍不住叹气，为什么毕了业踏上了工作岗位，她们都变复杂了？方净就还那么不死心，非要在他们之间插一脚吗？

“如果是带你老公或者男朋友，我热烈欢迎。”故作听不懂，书凝打起精神应付方净。

“书凝，你明知道我想带谁来，昨天他跟你联系了是不是？”

果然，一切都是方净搞的鬼，历书凝不由得苦笑起来。

“你带他来做什么？明天是我的婚宴，你带我的前男友来是打算搅局还是让他来表白？”书凝的语气森然，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跟方净迂回，“当初是他抛弃我，现在又要回来说什么？方净，你是我的朋友，但感情的事你能不能不要管？